这女郎曾经是我最熟悉的人,此刻却惊艳得让我觉得有点陌生,惊艳得让我心痛。
钻石耳坠闪闪生辉,精致的五官配上艳丽的妆容,深邃的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哀怨,淡漠的神情冷艳得像不食人间烟火,一袭白色的长旗袍完全凸显出玲珑的好身段,更映衬出女郎端庄、优雅、高贵的气质,然而肩膊以及两侧的透明轻纱面料却又平添着性感,胜雪的肌肤跟旗袍相互辉映。
我的心却是滴血的绞痛,或许没有这闭月羞花之貌,她也不会受这样的痛,此刻的久别重逢我是多么想不顾一切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带她远走高飞……
“什么呆呢,还不过来扶老爷上车。”
林姐的苛责声让我回过神来,我立刻打开车门,上前扶着身躯庞大的侯猪让他坐上了后座,接着晓筑也坐进了后座车门关上的一刹我瞥见旗袍高高的开叉处隐约露出的黑色丝袜。
“驶出小区,然后顺着大路一直往南走,出了市区我再教你怎么走。”
按着侯猪的指示我动了汽车,一边留意着着路上的情况心里盘旋着该在什么地方下手该如何下手一边从后视镜观察着后座的两人,一面邪佞龌龊的男人坐在我的后面,自上车后一只肥胖的手就没有离开过隔壁女人的大腿,女人旗袍的下摆由于开叉很高,此时已经被翻起露出一边的大腿,在昏暗的车厢内通过路灯的微光从后视镜偶尔能看到黑色的吊袜带,女人自始至终眼睛都只是看着车窗外。
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璀璨的灯火渐渐甩在了身后,车终于驶出了市区,由于不是高公路,过往的车辆也逐渐减少。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娇喘,我瞄向后视镜现女人已面泛桃花,身子有点倾斜头微微倚在车窗上,贝齿轻咬着葱白般的食指关节,正极力忍受着。
再看女人身下,旗袍的前摆已经被牵起,原来端庄的旗袍下未着寸缕,侯猪肥厚的手正不断在女人紧夹的双腿间探寻。
侯猪并不介意我在场,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女人的娇吟终于压止不住在安静的车厢内此起彼伏,那一声声甜美的吟叫却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刺向我。
侯猪的手不断在刺激着女人的官能,却始终没有让她到达高潮。
“今晚你一定是全场的焦点。”
侯猪边说边拿出一个金属盒子,我记得这个古铜色的金属盒子是上车以后林姐递进来的,侯猪从里面拿出一个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托在手心展示在仍在气喘的女人面前,顿时车内清香四溢,“知道这是什么吗?”
侯猪问。
女人一脸疑虑却并未开口。
“这是德国最新的出品——肛肠洁净珠。”侯猪像是向女人介绍,但从后视镜我却分明看到他目光瞥向我。
或许他是在羞辱女人,或许只是在享受在外人面前把女人玩弄于鼓掌间的虚荣,又或者侯猪已经识破了我的身份而向我挑衅。
我当然不希望是最后一个原因,要不然这老狐狸已经早有防范,看来我得战决。
“都差不多时候了。”侯猪说完伴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
当我从思考中回过神来再次看向后视镜的时候,女人已经被拉过去小腹抵在了侯猪的大腿上侧身趴着。
侯猪一手把女人压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正拉扯女人旗袍的后裙摆。
女人做着轻微的挣扎,但那形式般的徒劳的挣扎不但没让侯猪停止反而像是在激他的占有欲。
当雪白的粉臀脱离了裙摆的包裹,女人也停止了无谓的挣扎,男人粗糙的大手抚揉着嫩滑的肌肤,那洁白如雪的丰臀在男人的大手揉搓完后留下了一片红印,当男人的手再次出现在后视镜时手上拿着那如高尔夫球大小的粉蓝色圆球,男人拿着圆球在股沟上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见他手指轻轻用力,随着女人一声嘤咛,圆球慢慢消失在女人的股谷之间;随着一颗接着一颗的圆球被塞进女人的体内,女人的身体在抖动,原本光洁的肌肤立起了鸡皮疙瘩并冒出了冷汗,女人身体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侯猪的双眼。
“难受吗?”侯猪问。
“嗯……好难受。”晓筑声音颤抖地说。
“普通人只用一颗就已经受不了,我给你五倍的量,你要努力忍耐哦!”“晓筑知道,晓筑会努力的。”
“只有极限的忍耐到最后才会有痛快淋漓的高潮。”“是,谢谢主人的恩赐。”
听着后面那像是你情我愿的狗男女的对话,他们像毫不在意有外人在场,毫不在意这种悖伦的关系暴露于人前。
我原本心痛背后这女人,痛恨那老男人,但此刻的我却除了愤怒还是愤怒。
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现,趁着侯猪把注意力用在晓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把车悄悄开到了郊区马路边的一个僻静处,一脚急刹车后面两人在毫无防备下撞向了前排,晓筑横趴着还好,行动不便的侯猪面门直接撞到椅背上,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我打开车门扯到车外,我抡起事先准备的扳手朝着地上的肥肉就是一轮暴打,双腿不便的老男人只能用双手当成护盾,结结实实地挡了我几下全力的挥打以后,双手已经抬不起来,杀猪般的惨叫声由高亢变成虚弱,在最后一下朝着面门的重击后门牙飞散鼻梁歪扭,除了粗重的呼吸声,这个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男人终于没了动弹。
我打开车的后尾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软瘫在地上的老男人塞了进去,然后用胶带蒙眼,封嘴,绑手再重重地压上门。
满腔的怒火得到了释放我旋即恢复了冷静,回到车旁只见晓筑还呆呆地坐在后排,没有惊呼,没有逃跑,也没有出手阻止,有的只是空洞的眼神注视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的生,那冰冷的表情看不出是害怕还是麻木又或者是绝望。
为免出什么乱子,我扯下自己的领带蒙上她的双眼,用胶带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她异常的平静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在把她的双手绑起来的时候她全身突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抓住她的双手的一瞬间,感觉到她的手非常的冰冷,就像刚从冰窖中拿出来一样,这异常的冰冷从我的双手传遍我的全身,最后到达我的心脏。
把晓筑放倒在后排躺下,我动汽车朝卓先生信封里写的地址开去。
一路上我从后视镜留意着后座的晓筑,她卷缩着身子在轻轻抖。
我用尽可能快的度向目的地进,心里闪过无数个想法:只要过了今晚,只要到达目的地,一切都会结束,曾经把我推落深渊的人会得到报应,为了能让晓筑回到我身边,我付出了一切,可是现在她就在离我不到3尺的地方,但我快乐吗?
还有玉莹她……
,突然心里堵得慌,此刻的荒野公路没有路灯,这就是我的前路好像看不到终点,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
我降下车窗,让黑夜的凉风让我保持清醒。
按照指示我们到达百公里外,在一处人烟罕至的农舍前把车停下,用信封内的钥匙卡打开了与荒废农舍格格不入的电子锁,我打开后座车门扶起晓筑,她身体抖得厉害,额上渗满了汗珠,汗水把旗袍的前襟和背后大部分都打湿了,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没站稳,一下子扑倒在我身上,她身上依然冰冷,但靠在我胸膛的脸颊却异常的滚烫。
“请……求你,求……你让我上厕所。”晓筑声音颤抖地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