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棉花趴在台阶上沐浴日光,土豆围在她身旁转悠。许多珠指着册子上的那个精美的树屋对它们两说:“这是正在给你两搭房子,看看漂不漂亮,喜不喜欢。”
土豆仿佛身上有什麽结界,看都没看她一眼,小短腿带动着肥硕的屁-股一拽一拽的,傲娇的走开了。
“诶你这猫,忘恩负义啊你,别看现在虽然……等搭好了你可别求着来住!”
钟鹤才踏进院子就听见许多珠在数落土豆。
猫咪显然听不懂铲屎官的话,耳旁风一样,在院子里大摇大摆的闲逛。许多珠则呈大字型躺在了刚打完的“地基”上,落日西沉。
“回来啦。”,许多珠懒洋洋的躺在板材上,眯着眼睛看他,活像一只大懒猫。
“你这是做窝呢,今晚准备就睡这了?”
“对啊,我今晚就睡这。”,许多珠冲他挑眉,嘴角一勾。“你睡不睡?”
“不睡——你睡这晚上冻成冰棍?我不,晚上让阿姨给门反锁,谁敲都不给开。”,钟鹤笑着绕过许多珠朝里走。
“你敢。”,许多珠一个翻身从板子上爬起来,从後面追上钟鹤。一个跃跳到男人的背上,长腿盘住男人的腰腹,双臂搂着脖子。
整个人紧紧的缠上去。
钟鹤双臂稳稳的接住许多珠。
“怎麽,不住了?”,钟鹤逗她。
“住你妹。”
“我妹是要住这里。”
许多珠气的腾出一只手揪他耳朵。外套有点滑,钟鹤把许多珠往上颠了颠,“搂好。”
许多珠手提着钟鹤的耳朵,刚刚搭了半天猫爬架真有点累了。任钟鹤把她驮着。到了屋里,一层没什麽人,钟爸许妈出去应酬,佣人们大多放假回家,许多珠便没从钟鹤身上下来。
背着人换了拖鞋,上了二楼主卧衣帽间,钟鹤将人放在中间的首饰柜上,背对着许多珠脱掉外套,松开领结,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许多珠双手後撑着玻璃柜面,小腿在空气中悠悠然晃荡。眼神流连驻足,蜂腰猿臂,绷起的背脊宽厚,胸肌贲张,蜜色的大腿结实蓬勃。
这个人体肌肉走向还真是标准,她也挺标准的吧。
钟鹤透过柜门上玻璃的反射,将许多珠的目光和表情全都收入囊中。像是知道许多珠心里在想着什麽,套完毛衣,回身,双臂撑在许多珠身体两侧,用力一捞,把许多珠拦腰抱起。
“干嘛。”,许多珠回抱,双腿自觉的挂上他的腰。
“你保持健康就好。”说完就这这个姿势抱着许多珠走出去。
晚饭後许多珠拉着钟鹤做长工——陪她搭房子。
钟鹤的力量感自然比许多珠高,敲敲打打的不在话下,脑子里也门清哪片瓦往哪盖,心里有数得很。
许多珠跟在钟鹤後面打杂,递板材,喂水果,喂水,钟鹤则拿着锤子敲砸。
土豆和棉花的新家建设比许大设计师预计的提前了……仅仅,提前了一天!就完工了,最多一天。不能再多了!不能!再多她也不会承认的。
两只猫咪也算是家里这麽多年里来的第一对小生命,许多珠很是“溺爱”。
为了让它两随时可以趴窝睡觉,家里不同地方都放了猫窝,走哪睡哪,而且每个猫窝都风格各异趣味童真,对还是孩子的土豆和棉花来说,就是“猫生天堂”。
许多珠卧室里也放了一个小型“蘑菇屋”。
金渐层太爱掉毛了,所以铲屎官不允许它们上床,可就是这样许多珠还是经常吃到一嘴毛。
罪魁祸首可不知道它带给铲屎官怎样的烦恼,经常半夜醒来,爬上“蘑菇”顶,借着高度差跳到床头柜上。
大摇大摆巡视铲屎官的床——踩脸——用屁股胡铲屎官的嘴,许多珠睡的迷迷糊糊还以为哪来的蚊子,一巴掌拍走蹲在脸上的猫咪。
调换个位置,脸埋到枕头里继续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