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这都三天了,我感觉也没什么大碍了,应该是好了。”
妻子的声音陡然扭捏。
“哪有那么快,你要是肯一直歇着还好。偏偏还要到处走动,能不影响走路已经是万幸了。听话,不然就回城里去拍个片,让医生给你说。”
罗老头语气忽然变得不容置疑。这倒是稀奇,一直装老好人的他,很难让人听到他强硬的语气。
从两人的对话来看,妻子这是受伤了吗?我有些担心,两人的亲近有缘由固然能减少我的胡思乱想,但这种亲近不一样是亲近吗?
“你自己不就是医生吗?怎么还能说出这种不相信自己的话,非得让我去照cT?”
妻子语气故意挖苦,应该是觉得罗老头在强迫她。
“我当然相信我的经验,可你不听我的话啊,还在这儿逞强。”
罗老头着说,接着是盆落地的声音。
“嘶~,你轻一点。”
突然一声妻子的呻吟,让我心头一跳。我抬头看了下李诺,只见她眼神又开始变得玩味,似乎妻子与罗老头的暧昧让她也有些兴奋了。
“果然还在痛吧,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罗老头语气坚定,倒显得不猥琐,但一想到他又摸上了妻子的玉足,我的心就又开始在滴血。
“嗯。”
这回妻子倒是听话了,可能罗老头的手法真的很老道吧。
紧接着就是鞋子落地的声音,然后轻微的水花激荡声,应该是罗老头在帮妻子洗脚。
“嘶~,嗯……。”
妻子一声悠长的呻吟,与欢爱时的娇吟并无二致。
听得我心头一荡的同时,呼吸也跟着一滞。
若不是知道罗老头是在帮妻子医脚,我就要直接爆炸了。
可脑子里依旧止不住回忆起妻子在罗老头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好在妻子的呻吟只是这一下就停止了,之后水声也停了下来,妻子应该是在泡脚。
一阵剪辑的杂音转换过后,传来罗老头的声音。
“好了,我再给你按按,疼的话你就喊出来,这样我才知道你的情况。”
“嗯。”
妻子表现得异常顺从,不知道是因为伤痛还是因为羞涩。
然后就只听得到寂静中的虫鸣,偶尔传来几声妻子难以抑制的痛哼。
这种似呻吟的哼叫在寂静中显得极为暧昧,我不知道两人当时是什么表情,罗老头是不是已经在臆想,甚至下体都已经勃起了。
好在这种寂静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受罪了吧?那天让你别跟我去,你就是不听。”
听着妻子的痛叫,罗老头像是长辈教训晚辈一样的语气。
“你去祭拜你儿子我哪能不去。不管他是不是你亲生的,养育之情都大于天。这是我和我老公欠你的,我要是没来也就算了,来了哪能有不去的道理。”
妻子语气认真。我没想到妻子竟然是陪罗老头一起去祭拜他儿子的时候伤的脚,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哎,我不也欠你的嘛,你要真这么计较,叔我也过来不了自己这关呐。”
罗老头一叹。
我也是服了这老家伙,亏他还敢哪壶不开提哪壶,妻子能不踢他一脚都算是恩赐了。
可我紧跟着就听到妻子的声音道,“一码归一码,你别想推卸责任,我也不会心安理得觉得不欠你什么。”
妻子牢牢的把我的责任揽在身上,是与罗老头相处日久的习惯,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我不得而知。
两人又是一阵沉默,妻子哼声中又有些要忍不住呻吟,忽然开口道,“你……,恨你老婆吗?”
我不知道妻子干嘛问这个。
但仔细想想那个老汉讲的罗老头的过往,似乎一切的悲剧都是从娶了那个叫张素娟的女人开始的。
如果不是她出轨就不会气死老军医,更不会再几年后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子,那就更不会有我撞死了他儿子这裆事儿了。
他的人生大起大落可以说完全都是这个女人水性杨花带来的蝴蝶效应。
罗老头吱唔了一下,忽然回了一句,“都过去了。”
“哼。”
妻子一声不屑的哼声,但随即就是一声痛呼,“啊~!你轻点,你是故意的是不?”
我知道妻子在不屑什么,无非是罗老头把她当成张素娟来蹂躏,这说明在他内心深处,压根就没放下过。
又是一段杂音过后,传来妻子的声音。
“你们书记说的如果你户口本上还跟当初分地的时候一样是两个人,就按原来的土地规划给你签字,你觉得这事儿靠谱吗?”
“你自己不都说不靠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