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嬿白解释道,“我看古籍上说的有关这事的,都有要捕捉的意思,比如,书上记载:水之精名罔象,其狀如小儿,赤目、黑色、大耳、長爪,以索缚之则可得。烹之吉。”
说着又道,“又记载:金之精名清明,形如白兔,通体晶莹流光,可化为白衣美人。它现于人家,则财至——你看,不管是说的烹之吉,还是现于人家……都有一个要抓到它们的意思,不是吗?”
其实她也不清楚古籍上说的水之精该如何“烹”,但以她的能力,可以捕捉到,藏蕴到掌纹之中。
这和烹了它吃,估计意思也都差不多,反正都是被吸纳藏蕴。
“金之精……晶莹流光……白衣美人……”
可沈成墨听完这后思路却明显跑偏,看着顾嬿白,眼光一闪。
此时的顾嬿白正穿了一件白色的休闲装,挽起墨黑的长发,衬着人美的像琉璃一般透彻干净。
顾嬿白:“……”
“你想歪了,”
顾嬿白无语道,“沈总,你的想象力太奇特了,我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别以为她看不出沈成墨这眼神。
这人直接跑偏了十万八千里。
更令她惊奇的是,沈成墨竟然真敢这么想?
一向唯物的他,不止没怀疑她说的五行之精这些东西,思路竟然还能一骑绝尘地跑偏这么远。
“一旦真有金之精,”
沈成墨敛起跑歪的思绪,直接又道,“你能抓住它吗?”
顾嬿白顿了顿。
问出这话,就是沈成墨已经信了她的意思。
“不确定,”
顾嬿白道,“我说了,那也许只是我的直觉、幻觉什么的——未必是真。”
沈成墨问的太直白,她心里矛盾,又退了一步。
一旦她真的捕捉到,那便会藏蕴在她掌中,她没法子再给沈家变出一个金之精来。
她提点到这一点便尽了心,至于这金盘如何,毕竟是沈家的东西,她不会介于其中。
而且她真无法保证能捕捉到。
一来她掌纹中偏水木,对金性并不亲近。二来她捕捉一个水之精便费尽了精神,这金之精她真不能保证能成功捕捉。
“你跟我一起去,”
沈成墨忽而截然道,“嬿白,帮我这个忙——我不能让任何好东西,落在一个外商手里。”
说着又道,“不管你能不能看到,不管你能不能捕捉——一起去看看,或者你能多给我一点提醒。”
“这是你们家祖传的东西,”
顾嬿白提醒他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一人决策?”
“不错,”
沈成墨沉沉道,“这东西已经传到了我这里,这事情我一人便可做主。”
其实这金盘在沈家传下来,也不过就是个念想。
要不是这一回京都大沈突然要转卖金盘,沈家人其实一直也并不太在意这个。
这一回的事情,家里已经全权交由他处理。
这金盘的重要性,远远比不过沈熠宣的安危。
既然对方要的是金盘,他必定是要那金盘赴这一场鸿门宴。
顾嬿白略一顿就应了下来。
“你找一下洛津,”
沈成墨忽而又道,“让他给你化个妆,不要让他们认出来是你。跟在我助理身边,秘书或助理的样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