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乘势双手抓着她的小腿,用力大大分开,把她的下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在牢室墙壁烛火的映衬下,司理理满脸羞红正面对着他,双眼含泪地瞧着范闲,一只玉手挡在胸前,然而,那只葱莹玉白的柔荑小手,仅仅只能护住小半团乳肉,根本无法将两个硕大浑圆的雪白乳球全部遮掩住,另一只手掩在小腹下方,却是连那芳草萋萋都遮不住。
只见司理理娇嫩雪白的身子仰躺在干草堆上,双腿被分开几乎呈一字形。
就见两条白嫩的大腿之间是小手遮挡不住的小穴,在那雪白的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散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再往下,只见裸露的细腻丰腴臀肉,尽显女性的柔润诱人,而小手捂处所藏着的,正是那神秘的,能带给男人无尽的快感和高潮的阴户。
但范闲无暇欣赏这些,在王启年的协助下,像拷问所有女犯一样,将全身光溜溜的司理理捆绑在这具“大”字形的木椅上。
这是一个专门用来拷问女犯的特制刑椅,司理理赤裸着身体半躺在上面,双臂向两侧平伸,手腕被捆在横木上。
椅子的下端是活动的,可以向两侧叉开,以便于对女人的下身用刑。
此刻,司理理的两只脚腕被皮带紧紧固定在上面,双腿随着椅子一起向两侧大幅度分开,在昏暗的烛灯照射下,女人洁白的肉体被呈“大”字形展开在囚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览无遗地暴露在异性目光之下。
司理理的手脚被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现在无论对她采用什么样的酷刑,她都无法抗拒。
这是审讯女犯时惯用的方法,用刑之前,将女受刑人剥得一丝不挂,暴露出其身体的敏感部位,这样的羞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年轻姑娘来说,是比受刑更加难以忍受的,范闲深知这点。
范闲走到被捆绑在刑椅上的司理理面前,狠厉的目光在她毫无遮掩的肉体上肆意地扫视着,说道:“司姑娘,我们必竟有点情份,老虎凳、皮鞭、烙铁、夹棍这些就不用了,太血腥了,就来点小玩意-针刑。”
司理理没有吭声,当她身上的衣裤被范闲撕开剥光时,她就已经意识到,现在她面临的抉择只有两个:要么立刻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种无法想象的凌辱和折磨。
然而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家伙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眼泪再也抑制不住,象断了线的珠子滴落下来,两个高耸的乳房剧烈起伏着,身子出微微的颤抖。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范闲的眼睛,他从女人此刻的神情中看出了她对受刑的恐惧。
同时他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太容易对付的女人,不对她施以严刑,她是不会轻易招供的。
他知道一个女人最珍惜的是什么,最害怕的又是什么,他的目光落在了女人那对雪白丰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阴毛覆盖着、因两腿大开牵拉而微微绽开的蝴蝶肉唇。
他决定对这两处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坚强的女性,也难以忍受住这种针刑。
范闲从桌上的一个金属盒中抽出几根针,这是范闲让王启年专门去找来的最细的缝衣针,而不是牢里的那种刑讯专用的寸长钢针,走到司理理的身边。
女人意识到他要动手了,睁开紧闭着的双眼,不由猛地一惊。
她看到了范闲手中那一根根闪亮的钢针,她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出一阵剧烈的颤抖。
“最后问你一句,谁要杀我?说还是不说?如果再不开口,可就要让你尝尝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了!”范闲再一次厉声喝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即将到来的针刑,司理理表现得极其坚强,用微微颤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范闲托起姑娘高高耸起、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乳房,将钢针抵在她的奶头上。
“不……不要,啊!”当针刑真的到来时,司理理还是忍不住大叫起来。
她一边叫,一边拼命扭动着身子,企图甩掉那只抓住她乳房的大手。
然而这一切是无济于事的,姑娘的手脚被皮带紧紧固定住,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乳房也被大手紧紧抓住。
一阵钻心的疼痛,一根钢针扎穿了她的奶头,直刺进乳房深处。
一朵鲜艳的血珠缤开在雪白的乳房上“啊……”司理理猛地扬起头,出一声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钢针扎奶头的滋味不错吧?”范闲残忍地问道。
司理理疼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
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那根扎在奶头上的钢针,随后闭上双眼,紧紧咬住嘴唇,没有做任何回答。
“不说?那我就再扎!”一根、两根……钢针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女人的乳房。每刺进一根钢针,范闲就问一句。
然而从女人口中出的,除了尖厉的惨叫之外,没有半句他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会儿,司理理的两个奶头上被刺满了闪闪亮的钢针,鲜血流满了乳房,看得王启年头皮麻。
姑娘的惨叫声已经变得沙哑,头披散开来,浑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终于,她的头低垂下来,疼得昏了过去。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头,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范闲揪住她的头,使劲摇晃着,再一次出拷问。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顽强的沉默。
范闲恼羞成怒,决定对女人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用刑。
范闲走到捆绑在刑椅上一丝不挂的司理理面前,看了看那两个被针扎得满是鲜血的奶头,冷笑道:“司姑娘,没想到你的奶头这么硬,不怕针扎。但不知道你的下身是不是同样的硬,咱们试一试好吗?”
说完他对身旁的王启年喊道:“把她的腿再绑紧点了。”王启年把她的小腿紧紧绑在椅脚上,这样的姿势使她的两腿大大地打开,露出她的阴部,司理理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这是一个女性所绝对无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动着身子,悲愤地骂道:“畜牲,你想要干什么!”范闲没有理会她,再拿出几根钢针,蹲下身去,眼睛紧紧盯住女人的两腿之间。
现在,那个黝黑裂谷因大腿向两侧牵拉而微微绽开着,中间露出两瓣粉红色的蝴蝶嫩肉,他知道这是女人最珍贵、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因此,古今中外历来爱对女性犯人的生殖器官施刑,不全是为了满足色欲,而是的确是很有效的一种审问手段。
看到司理理双腿间那令男人心动神摇的部位,范闲的心也禁不住跳了两下,于是,他没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拨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时用极其恶毒的语调对姑娘进行猥亵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