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片刻,若若已经开始翻白眼,有些受不了了,轻轻拍了拍范闲的屁股,他这才抽出肉棍,这时柳如玉跪下来又把小嘴凑了过来含住。
范闲一挺腰,肉棒一下就又回到了柳如玉的口中狠狠抽插了数十下后,范闲从柳如玉喉道里抽出了大屌,美妇人眉头微蹙,轻吸一口气,范闲知道过度的耕伐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住了。
范闲感觉还有些不过瘾,再次插入若若的小嘴,伸手抱住她的螓使劲往自己小腹压,同时挺起肉棒猛插。
“咳咳,呜……”
刚深喉了几十下,若若便支持不住了,出干呕声,晶莹的口水从小嘴中不断溢出,范闲低吼一声,在她的檀口内喷射了出来。
范闲身为炼气高手本就远胜寻常男人,再加上头一次遇到母女同伺,海量酒精刺激下的骤然爆,精量简直犹如洪水喷涌,瞬间就灌满了若若的小嘴,又从里面跳脱出来对准若若那张粉嫩的小脸一阵猛喷,若若直到被喷了个满脸花,这才如梦方醒地赶紧将男人一边疯狂抖动,一边不停喷吐白浆的脱缰巨蟒重新纳入口中。
只可惜以范闲这个七品高手的精力,哪怕若若红着小脸憋住了气,紧赶慢赶地往腹中吞咽却依旧招架不住,依然还是有数股浓稠的白精从口腔中溢出,顺着棒身淌到了地面上。
柳如玉在一旁瞧得玉体酥软,情不自禁地把手托在范闲的卵囊下面揉搓摩挲,只觉得男人射精时的力度大到骇人,紧绷提起的卵囊缩得跟核桃皮似的,褶皱夹得手指生疼,一缩一涨间的力度也是极大,几乎握持不住。
而连光洁的前额都糊上了一层浊精的若若则是满眼喜悦,一脸崇拜地吸着范闲的鸡巴,小手托住他的睾丸不停地抚摸揉擦,待等从马眼里再也没有精液射出后这才将有些软下来的龟头吐出,舔了舔嘴角,意犹未尽地又撸动了几下,再次含起龟头一阵让人销骨噬魂的吮吸。
过了好一会,终于将鸡巴里面最深处残余的精液尽数吸了出,这才炫耀似的边向柳如玉张开嘴巴,边用手指将脸上的浓精刮下抿进嘴里,口中盛着满满地精液,含着满嘴的浓精,然后张开小嘴,眼神迷乱地看着范闲,由于刻意地大张着嘴,浓白的精液顺着红润的嘴唇四淌而下,形成了一条条极为淫荡的精液丝涎,媚惑和天真顿时融为一体。
让范闲这个阅女无数的家伙也不由得暗叹厉害,心说若若勾引男人的本事竟比其母这等熟媚妇人还要厉害三分!
柳如玉凑到若若近前,母女二人的檀口竟然直接碰在一起,陶醉似地拥吻了起来,两条粉嫩的香舌在搅拌纠缠的当口上,若若口中的浓稠精液也跟着渡进了柳如玉的嘴里,以至于亲吻间不时出“啾滋啾滋”的淫靡吸吮声,两母女的喉头也在整个过程中不停地蠕动吞咽着。
良久,母女二人才唇齿分离,脸上泛着红晕,口中的精液则是早已被分食殆尽,俏生生地一对母女花跪在一起,为端坐在椅上的范闲一同清理棒身的淫靡模样,差点让范闲昂扬再起。
范闲闭目缓缓运行真气,现出精后果然神清气爽,这时胸腋间已经没有了丝毫难受,大脑里也没有一丝醉意。
范闲让柳如玉赶快回去休息,只留下若若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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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担心半夜会不会有人来看我,毕竟我现在的状态应该是酒醉不醒。”范闲一边在妹妹的帮助下穿着夜行衣,一边皱眉想着,他的双眼现在一片清明。
“应该不会,我吩咐过了,我今天夜里亲自照顾你。”范若若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免有些担心,担忧地看着他的双眼,低声说道:“不过哥哥最好快些。”
范闲摸了摸靴底的匕,间的三枚细针,还有腰间的药丸,确认装备齐全了,点了点头:“我会尽快。”
从府后绕到准备大婚的宅子里,他此时已经穿好了夜行衣,在黑夜的掩护下极难被人现,只有动起来的时候,身体快移动所带来的黑光流动,才会生出一些鬼魅的感觉。
从准备好的院墙下钻了出去,身形一抖,真气运至全身,马上加了起来,消失在了京都的黑夜之中。
范府离皇官并不远,不多时,范闲已经摸到了皇城根西面的脚下,借着矮树的掩护,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绝的霸道真气,半闭着呼吸,小心翼翼绕过了两道拱桥,来到了皇宫一侧的幽静树林。
这处树林旁的宫墙足足有五丈高,墙面光滑无比,根本没有一丝可以着力处。
范闲像个影子一般贴着地从树林里掠到墙边,找到一个宫灯照不到的阴暗死角,盘膝而坐,缓缓将体内的霸道真气通过大雪山转成温暖的气丝,调理着身体的状况。
宫墙上传来动静,前后飞出两道身影,正是五竹叔假冒四顾剑意,把宫中那个传说中最神秘的大宗师老太监洪四痒引出皇宫了。
黑暗中的范闲站起身来,将双手摁在了光滑的宫墙之上,整个人像只不会飞的蝙蝠般,在宫墙上缓缓向上爬行,虽然缓慢,但是非常平稳,翻过宫墙,小心翼翼地避开可能的暗哨,范闲的双脚终于安全地踩在了宫里的草地上。
此时站在皇宫之中,看着天穹夜幕下的庞大宫殿群,听着远处隐约可闻的更鼓之声,范闲的心头略微有些紧张,又有些兴奋。
夜已经深了,宫里的人们大多睡了。
范闲隐藏在含光殿外的黑暗之中,确认了内宫并没有大内高手,真正的带刀侍卫似乎都在前殿和角楼,五竹五天前最后一次入宫,确认了钥匙藏在含光殿中某处,所以范闲先探的便是这里。
殿内一阵极淡的香气飘过,不论是小太监还是宫女,都死死地睡去。
在昏暗的灯光之中,范闲沿着相对阴暗的角落,滑入寝宫之中,双眼看着远处那张华贵异常的大床,微微皱眉,上面那位盖着薄绸轻被的老妇人,就是太后?
他冷静地走到了那张床的旁边,看都没有看床上这位可能是全天下最有权力的老妇人一眼。
而是很直接地滑入太后的床下,手掌开始抚摸着床下的木板,过不多时,他在床底的黑暗中睁开双眼,眸子里清亮一片,闪过一丝夹杂着荒唐的喜悦。
自己在澹州将无名功诀藏在床板下的暗格之中,鹿鼎记里毛东珠也将四十二章经藏在床下暗格之中,庆国的这位太后床下居然也有个暗格。
匕轻轻用力,从侧边开了进去,刀锋破木无声,不一会儿功夫,就将那个暗格取了下来,此时不敢伸手去翻拣,但他在夜里的视力很强,所以很简单而好运地看见了那样东西。
暗格里面没有珠宝没有银票,只有一张白布,一封信,还有……一把钥匙。
范闲看着这把钥匙的形状,微微皱了皱眉,脸上出现一种很怪异的表情。他没有取出白布和信,只是将钥匙揣入怀中,然后滑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出现在了宫墙之外。
上了马车,在王启年的带领下来到预先安排的锁匠处,复制了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就连上面留下的一些锈斑都几乎没有差别。
然后范闲重入含光殿滑入床下,重新放回复制好的钥匙,取出身上带着的粘剂,将暗格重新布置好,这才轻声退出了宫殿。
但就在这时,他的眼光却落在了皇宫另一边的一个小院里。
那处是广信宫,长公主居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