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对她很垂怜,这么久的时光,在她身上依旧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是男人某次胡渣刺到了女人,才被她按着头仔细地刮理胡子。
妈妈就像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雪莲,我若不来,她依旧盛开,而我则是闯进她花芯里的雪花,第一次感受人世间的温暖,不知是花融化了雪,还是雪融化了花,从此情深缱绻,再也难以割舍。
突然电梯滴的一声,我立刻回过神来,却见怀里的妈妈依旧在闭目养神着,仿佛睡着了一样,脑袋都可爱的歪了6o度角。
看来今晚妈妈真的是累坏了,居然会在自己儿子怀里睡着。
我按好楼层,电梯缓缓地向上启动,怀里的妈妈依旧睡的安详甜美,那沉睡的面容因为长凌乱显得有些妩媚,娇嫩欲滴的朱唇也开出一点间隙。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舔了妈妈的上唇瓣一下,就像蜜蜂兴致来时,过去叮了安静休憩的蝴蝶一下。
我动作做完,自己都吓了一跳,好在这间电梯没安装摄像头,我再看妈妈,却见她眉头微蹙了一下,抓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随即整个头往我怀里靠近,半张脸蛋都埋进我胸膛里。
可爱!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随即我又想到妈妈这样的行为应该是抗拒和人亲吻的。
我就没继续这样的挑逗行为,可是随着楼层的升高,我感觉怀中女人的脸蛋也滚烫的。
我低头看去,妈妈面若红霞,可眼睛依旧紧紧闭着,姣好的面容此时因为红晕而显得妩媚,就像酝酿在桃花树下多年的女儿红,打开时历久弥香,妈妈睫毛颤动着。
我依旧忍不住盯着她看,电梯门打开了也没动,直到滴的一声准备再次闭合上时。
抵在我怀里的妈妈突然咬着下唇,声音冰冷带着一丝羞怒,“开门!”伴随着的是我腰间熟悉的剧痛。……
送妈妈到家之后,后者就头也不回地奔自己卧室去了,还特意反了锁,我在客厅里听着锁头咔嚓的声音,无奈的端起茶杯润润嗓子。
暗想,我这算不算当了别人的舔狗,连句谢谢都没有就被人落这里了。
转念又一想,当妈妈的舔狗就不算是舔狗了,因为别人可能会让我输,但妈妈肯定不会!
我有些疲惫地去卫生间里,再擦了一下身体,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卡通睡衣。
来到客厅,现妈妈已经换上了浅色的居家服,正坐在一旁的折叠桌前吃着面条,而小姨则整理着白天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
小姨看到我出来,立刻就甩手不干了,捏了捏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随即欢快地跑上前拉着我的手臂,让我帮忙去把那一摞书按顺序整理好搬进妈妈的书房里。
“人家胳膊好酸的啊,小轶你来的正好,赶紧把你妈妈的书搬进书房的架子里去!”小姨拉着我的手,浅笑嫣然的样子道。
妈妈奇怪地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停下吃面条的动作,问小姨“你怎么了,看你刚刚一直在甩着胳膊,好像白天干了什么重的体力活一样。”
我和小姨都一愣,我脸上划过不自然的神情,快地点了点头道,“好的,我等下就帮忙搬进去”
小姨脸上也露出尴尬的神色,不过她掩藏的比我还好,笑吟吟地说没事,然后趁妈妈不在意在我掌心里饶了一下,背对着妈妈向我说了一句唇语。
“老公,你下午真棒!”
我瞪了小姨一眼,又看了看继续伏案吃面条的妈妈。虽然感觉三人之间的氛围还很正常的,但是不知道这种正常能维持多久……
我和妈妈知会了一声,说去书房搬书去了,妈妈没抬头,闷闷的嗯了一声,脸上一幅淡然的模样。
我便主动把这些借来的书一摞一摞的搬进书房里去了。
妈妈的书房设计比较简约,就一排书架,一张桌子一个椅子,笔记本电脑和笔墨纸砚整齐的摆放在一边,有一种严谨的感觉。
我看着寻常摆放的桌椅还依旧能想象出妈妈平时办公的模样,一边查找资料,一边记录信息,戴上那种无框的金编眼镜,转动着钢笔,认真思考的样子。
书房虽然不是禁地,但我来的次数也不多,小时候甚至有些畏惧进去,因为做错了事情经常要被妈妈严厉地安排进去面壁思过,渐渐长大了,这种事情也就少了。
突然,我注意到了一封白色的信笺,封口被撕开,红色的滴蜡也被分成两半。
信口空空荡荡的,里面的书信内容也早已不见。
比较让我在意的事是信口的封蜡居然是心形的!
这年头居然还有人写这么老土的情书?
心中在吐糟着,我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一边把刚搬进来的书籍资料不断按分类排上去,一边又在思考刚刚看到的事情。
妈妈的书桌上从来不会放废物,如果有,那一定放在一旁的垃圾桶里了。
可是装着信笺内容的信封还在,里面的纸张却不翼而飞了。
我把书本放好后,迫不及待地上前看了一下,现垃圾桶里没有什么文件,只有一束凋零的玫瑰花梗,殷红的花瓣像被人用手一片片撕开一样,一片不剩的散落在桶底。
而里面没有任何有关信笺的纸张。
信难道被妈妈压到了哪本书的下面?我不确定地想着,想拿起信封仔细看看,或者翻一下书桌上的资料笔记,但又怕被妈妈察觉。
动一下应该没人现吧,正当我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时,突然听到门咔嚓一声响,妈妈扭开门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往旁边挪了一步,只见妈妈捧着几本厚厚的书进来了。
瞧见我看着她直直愣神的模样,不由地皱了皱眉,嘟囔道,“干啥呢,还不快过来帮忙”
听见妈妈吩咐,我立刻回神,连忙上去帮她分担几本,两人一起把那几本最厚重的书放在了书架上。
整理好这些之后,我们两都有些气喘,瞧见妈妈简单的半扎披肩秀,胸挺臀翘的样子,居家服穿在她身上是完完全全地解放束缚的身体,尽显成熟女人的丰娆,就是称为行走的尤物也不为过。
妈妈如此诱人,我得盯紧了,心中这样想着可我又明白妈妈在外的身份可不只是冰山女神这么简单,能把信和玫瑰送到冰冷的女市长桌前,这一次到底是何方神圣?
或许是我的眼睛盯着妈妈太久,弄得她浑身不自在,她不满地嗔怪了我一眼,双手抱胸,依靠在书架上随意地道。“想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