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归晚对比起来,苏玲月才是真的为了钱!只可惜,你只看的上苏玲月。”
听到沈母提起苏玲月,沈隽安有些不满。
“妈,您能不能别对玲月抱有偏见?再说了,郁归晚也不见得有多好。”
“否则她也不会这般什么都不说,连婚都不离就走掉,让我们损失惨重。”
沈隽安说完,抬头就看到沈母通红的眼眶。
“谁说没离婚?她和你是合约婚姻,合约到期,婚就自动判离。”
听到这话,沈隽安彻底愣住了:“妈,您说什么?”
难道他真的错怪郁归晚了?
沈母瞟了沈隽安一眼,淡淡开口。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我床头柜看合约或者喊刘律师过来,当初合约一式三份。”
“我一份,归晚一份,刘律师一份。”
沈隽安回去后,先联系了刘律师,得到答案后又去沈母房间找到了那份合约。
看着签名处“郁归晚”三个字,沈隽安心中第悔意顿起。
原来这一次,他真的错怪郁归晚了。
就在沈隽安惊诧于自己发现的事实时,京市医院内。
沈母接到了城郊墓地打来的电话。
“您好,请问是您是郁归晚的婆婆吗?我们是城郊陵园的。之前郁女士购置了我们的一块墓穴,如今有几份文件出了问题,需要她签字。”
听到这话,沈母眉心一跳:“城郊陵园?她要埋谁?”
那边立即开口。
“您不知道吗?几天前,郁女士哭着抱来一个小玻璃瓶,说是骨灰被人砸了。”
听到这话,沈母的心一阵一阵的替郁归晚泛着疼。
挂断电话,她立马拨通了沈隽安的手机。
“沈隽安,你赶紧来医院给我解释一下骨灰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