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便宜我了,还不是大人你求着我操你那欲求不满的夫人,要我说,你老婆那大骚逼,就是欠肏!”牛庆大意间竟说出了一个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词汇。
“老婆?”果然,听到这个词,林峰有些疑惑。
“哦,在我们那就是娘子的意思。”牛庆解释道。
“哦,这样啊。”林峰恍然大悟,道:“这么多年下来,夫人,哦,就是我老婆确实有些欲壑难填,辛苦你啦。”
“不辛苦不辛苦!”牛庆摆了摆手,哈哈大笑道:“只要你这个绿帽龟在旁边给老子伺候好了,再辛苦我都受得住!”
一个绿帽龟把林峰叫得脸颊烫,心跳也不由得开始加快,想起那日在牛庆房中那让他欲罢不能的场景,这位将军言语间竟开始变得卑贱起来。
“那是自然,庆爷辛苦肏我老婆的骚逼,我自该是在一旁伺候好了。”
这些话让门外的纪梦竹听得是又羞又急,一把推开门来,房内的两个男人皆是一惊。
“夫……夫人……你回来了……”林峰有些心虚得说道。
牛庆也瞬间站起身来,低头道:“小的见过夫人。”
“哎哟,奴家可担不起呢。”纪梦竹眼波流转,声音无比娇媚。
望着丈夫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纪梦竹莲步轻移,方才和林君怡的一番交谈早已勾起她的欲火,看牛庆就在眼前,她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夜的刺激体验。
“庆爷大驾光临,奴家自该是好生服侍着,哪能担得起庆爷如此大礼呢……”纪梦竹越走越近,到了牛庆跟前,她竟是缓缓跪了下去。
纪梦竹大胆的表现让二人都有些目瞪口呆,牛庆看着跪在地上的纪梦竹熟练得解开了他的腰带,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过他那根鸡巴倒是诚实,刚出来就瞬间打在了纪梦竹的俏脸之上,散着腥臊气味的阳具泛着淫靡的光泽,纪梦竹竟是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在林峰的注视之中,将龟头缓缓含入了口中。
“这……”牛庆有些尴尬的朝林峰笑了笑,却现这位将军正一脸痴迷得看着自己的夫人舔弄男人鸡巴的淫荡模样。
得,这一对又犯奴才瘾了,牛庆心中暗道。
“看什么,还不快搬张椅子来。”牛庆打了个酒嗝,趾高气扬得对着林峰道。
“好,好的。”林峰快步搬来了一张椅子,牛庆舒舒服服得坐了上去,享受着胯下军师的口舌侍奉,只觉得浑身舒爽。
一想到这根鸡巴不久前还在女儿的体内抽插,纪梦竹就又感觉到一股淫水缓缓溢出,她跪在地上,用一张俏脸摩擦着牛庆那根粗长无比的鸡巴,这番下贱的举动让牛庆不由得更加兴奋。
“没想到我这般粗人,也能享受到夫人的伺候,方才大人还说夫人在军中可是万人之上呢。”牛庆任由他的鸡巴在纪梦竹脸上蹭来蹭去。
“却是不假。”纪梦竹幽幽道,伸出香舌轻轻舔弄肉棒的下方,她的眼神开始勾人起来。
“在军中,奴家确实是万人之上,但在庆爷面前,奴家就是一个欠肏的婊子。”
纪梦竹故意用下贱的话来刺激这两位男人,而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目的也的确达到了。
林峰一脸通红,呼吸急促,纪梦竹也感受到口中的鸡巴也比之前涨大了几分,随着臻的前后移动,纪梦竹的双颊也一次次涨大又深陷。
粗大的鸡巴被她吸吮的滋滋出声,从牛庆的角度看去,纪梦竹胸前的春光一览无余,想起之前的事情,牛庆竟是坏笑一声,脱下鞋子,伸出了脚来踩进了纪梦竹的双峰之间。
两团极致的柔软包裹着他的脚趾,继续往下,牛庆的脚掌已经深陷,他甚至开始用脚趾夹起纪梦竹的乳头玩弄起来。
眼见爱妻在牛庆脚下一脸春情的模样,林峰不自觉将身子越放越低,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观察纪梦竹如何舔弄牛庆的鸡巴,他在不知不觉间竟是和纪梦竹一样跪在了牛庆身前。
“大人,夫人这是在干嘛?”牛庆看这对夫妻如此淫贱,不免得又是一番淫辱。
“夫人,夫人在用她的小嘴舔庆爷的鸡巴。”林峰老实的回答道,这种堕落的感觉让他忘记了战场上的厮杀,恨不得全身心投入进去。
“哎呀,这可不好,夫人乃是大人的娘子,她的小嘴自然是大人来亲的,怎么能舔我这个下人的鸡巴呢?”牛庆高高在上的问道。
“庆爷此言差矣,夫人这张小嘴生来就是为了给大人舔鸡巴用的,是吧夫人?”林峰兴奋得浑身颤抖,望着纪梦竹问道。
将口中的鸡巴吐出,纪梦竹的红唇之间早已粘连着许多银线,她哪能不知道丈夫想听什么,所以她望着牛庆道:“将军说的对,奴家这张小嘴,就是为了给庆爷裹屌用的,只要庆爷愿意,奴家可以随时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给大人裹屌。”
林峰听得一阵激动,纪梦竹竟是缓缓迎了上来,红唇似开似合,像是要索吻一般,林峰也缓缓凑了过去,但就在要亲上的时候,纪梦竹却娇笑着躲开道:“不是说了么,只有庆爷的鸡巴才能肏我这张小嘴,你呀,连亲都不配亲!”
“夫人说的对,夫人说的对。”接吻不成,林峰心中竟无一丝失望,反而被纪梦竹的话弄得连连点头。
牛庆听着二人的对话十分满意,他将脚从纪梦竹的双乳之间抽出,接着站起身来,将纪梦竹的臻按向了胯间,之后身子前倾,下身力,用一种十分野蛮的方式将鸡巴整根插入了纪梦竹的喉间。
他早已知道纪梦竹的身体素质异于常人,所以用起来自然不会怜惜,在林峰长大的双目之中,牛庆按着纪梦竹的臻,开始猛烈得抽插起来。
高仰着的皓颈被一进一出的大鸡巴弄出了时有时无的起伏,林峰目瞪口呆得看着牛庆如此享用着夫人的小嘴,心中屈辱无比,纪梦竹一张俏脸被牛庆肏得近乎变形,本是盈盈的双目此时也已泛白,双手死死抓着牛庆的大腿,她被牛庆这一番激烈的抽插弄得几乎要喘不过气。
换作一般女子,这时怕是要被牛庆肏得窒息过去,但气息悠长的纪梦竹非但全都承受下来,还在牛庆的抽动之间不断吸吮吞咽,好让喉间的鸡巴更加享受。
“他娘的,真是天生的婊子!”牛庆骂了一句,抽出了鸡巴,狠狠得在纪梦竹的俏脸之上左右开弓,直到将鸡巴上的粘液悉数拍打在了纪梦竹脸上之后才罢休。
“咳咳……”纪梦竹很快就缓了过来,牛庆这般带着羞辱意味的举动让她无比受用,胯间的淫水早已泛滥不堪,望着鼻尖处那仍然昂扬着的大鸡巴,她檀口轻启道:“谁让奴家的夫君是个绿帽王八呢,他呀,就喜欢看着庆爷羞辱奴家。”
“哼,我倒是没问题,就怕你受不了!”牛庆捏着纪梦竹的下巴,居高临下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