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多少天之后,八一放弃了挣扎,无论在脑海里怎样的嘶吼,现实中的躯体也还是动弹不得,而食物和饮水会在自己睡着的时候送入房间中,如厕也无需担心。
这样暗无天日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空银子的身影出现在银幕上,精神已经麻木的八一才回想起来,他昏倒的那天似乎是空银子的头衔战。
那天的节目,八一被操纵的身体看的格外的仔细,连眼都没让他眨过一下,从比赛开始,到银子师姐怪异的表现,再到最后的潮吹,八一全都看在眼里。
但是毫无意义,不论上痛苦的挣扎,还是卑微的哀求,亦或者是最后悲伤的心死,一切都毫无意义,别说动弹了,他的身体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下。
第二天,醒来的八一现自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一心挂念空银子的八一没有多想,直奔自己家而去。
虽然没有根据,但一股自内心深处的冲动告诉他,空银子就在那里。
而他没有注意的是,一个黄头的娇小身影站在他背后的不远处,笑吟吟的看着他…
回到家后,激动的八一重重的打开了自己的家门,跑向客厅。
而迎接他的不是他心心挂念的空银子,而是一个被数个熟悉的身影包围着的中年大叔。
小肚子鼓鼓的雏鹤爱和夜叉神天衣裸着自己诱人的身子,各自亲密的搂住我的一只胳膊,水越澪,贞任绫乃和夏尔三个小萝莉也同样浑身赤裸的贴在我的身上,我的屁股大大咧咧的坐在桂香小姐的丰腴美乳上,美人涂着唇彩的小嘴温柔的含弄着压在脸上的腥臭阴囊,而空银子正恭顺的跪在我身后,为我舔吸屁眼。
【你是…白…师弟…?不对…你是…谁?!】
气喘吁吁的八一看着眼前淫糜的一幕,明明从小到大养成的常识告诉告诉自己一切正常,但他的内心深处却感到说不出的怪异,直觉与常识生了激烈的冲突,伴随着头部的一阵剧痛,八一痛苦的捂住额头,跪倒在榻榻米上。
【催眠已经快解开了么…也是,好几天没给你加深了。】
被自己熟悉的女孩包围的男人嘀咕着八一难以理解的话语。
【那干脆给你解开吧。】
我微微一笑,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唔…哈啊…】
剧烈的疼痛侵袭着八一的脑海,同时海量的记忆也在他的脑中在一边边的上演着。
只是这一次,八一是以未被催眠的状态来回忆的。
【你…!】
心智恢复正常的八一自然明白为什么他之前会感到怪异…
爱,天衣,桂香小姐,银子已经夏尔等几位自己熟识的女性全都遭了这个所谓的师弟的毒手,沦为我用来泄欲的母畜性玩具,而被催眠的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别喊那么大声嘛,我这里正玩得起劲呢。】
看见八一那愤怒的表情,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八一现…他又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如被囚禁的那几天一样。
【爱酱,天衣酱,你们的师傅来找你们了咯,这下我们只能分开了呢。】
我假惺惺的叹了口气,捏了捏爱和天衣滑嫩的小屁股。
【不要,爱是主人专用的性奴隶幼女便器?,习惯了主人那样的大鸡鸡?…像师傅这样的小鸡鸡男…才不要!】
雏鹤爱鄙夷的看了一眼八一胯下顶起的小帐篷,便一下跪倒在我的脚边,伸出自己红嫩的小舌,从我的手指开始,一路向上舔。
【哼,说的没错,师傅这样的早泄男可没人看的上,天衣的萝莉母猪骚穴永远只属于主人大人?~】
另一半的夜叉神天衣也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八一,便和爱一样,舔起了我的手指。
【那这样的话,爱和天衣就不能继续下将棋了啊。】
我摆出苦恼的表情,摸了摸脚下的两只幼女母犬的小脑袋。
【吸溜?…将棋…?这种东西?…嗯啾?…爱才不稀罕呢?~…主人?…爱的杂鱼小穴?…鸡鸡?…想要?…】
雏鹤爱的小嘴已经舔在了我的龟头上,粉嫩的樱唇在我的阳具上蹭来蹭去,屁股高高翘起,一只纤细的小手伸到背后,用两根手指撑开自己湿漉漉的小穴,在空中摇晃着。
【嗯啾啾?…你想独占?……主人的鸡鸡吗?……呼哈?…主人?…天衣的萝莉性奴便器小穴?……也好想要?~……】
夜叉神天衣也吻上了我的龟头,主动抓着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胯间,用白腻的贝肉磨蹭着我的手臂。
【但是…主人宝贵的精液也是有限的哦,我记得你们都是什么大家族来的吧,将棋就不要学了,回去继承家业,想被主人肏的小母狗就要向主人上供啊。】
【是!1o,爱出1o!主人的鸡鸡?~想要?~】
【才1o?主人的鸡鸡是我的?!我可不会把主人的鸡鸡让给你,2o!】
爱和天衣就这样为了谁第一个被我的肉棒贯穿小穴而激烈的争吵了起来。
【事实就是你看到的这样,爱和天衣现在是我胯下的淫贱萝莉母狗肉便器了,已经完全离不开我的肉棒了,你来晚一步哦,早泄的八一师兄~】
我得意的笑着。
而对面的八一无法控制自己的躯体,无论内心中怎样哭喊着,怒吼着,都只能摆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
【银子也不会和你走的。】
我转过身,拽着空银子的浅蓝色秀,把她的小脑袋自己的身后提了起来。
【八一,放弃吧,我已经再也下不了将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