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温度再说吧。你这是怎么搞的嘛,孙晶打电话给我,说听你的声音很疲惫,好像是病了。出什么事了?”杨惠琳问边把买的药从塑料袋中拿出来,放到床头柜上。
“没事,工作太累了。”肖亚男淡淡的说。
“是么?”杨惠琳一双妩媚的眼耐人寻味地看着肖亚男。
肖亚男把体温表从腋下取出来,杨惠琳接过来。
“啊!39度!穿衣服,去医院!”杨惠琳拉起肖亚男起来,找她要穿的外套。
“小惠,没事,你不给我买药了嘛,吃些退烧的就好了。”肖亚男又懒懒地躺到床上。
“不行,你烧得这么厉害,不去医院吊盐水怎么行,亚男,听话!”杨惠琳边哄边找肖亚男的外套。
穿好衣服,刚要出门,送水的工人来了。
好容易到了医院,肖亚男已经烧得很难受,喘着粗气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等挂号、看病、取药等程序都完后,再去吊盐水,已经是1个多小时之后了。
看着病床上睡着的肖亚男,干裂的嘴唇,杨惠琳才想起这么要去买瓶水。
用水将纸巾浸湿,杨惠琳轻轻地沾着肖亚男干裂的唇,梦中的肖亚男翕动着唇,像是呓语着什么。杨惠琳将耳朵贴进些,侧耳听着。
“宝贝…宝贝…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杨惠琳秀眉紧蹙,握住了肖亚男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
生什么事了,自己一进肖亚男的家,就闻出了肖亚男身上的酒气,再看她说话的神情语气也是非常的落寞,而且她烧得这么厉害,也没看到叶晨在旁边陪着,难道是…
护士进来换液。
“护士小姐,输完这瓶,后边还有么?”
“还有一小瓶?她这是病毒性感冒,扁桃体化脓引起的高烧,液要比一般病人多一些。”
“哦,谢谢!”杨惠琳站起身。
“不客气!回家要让她多唱水,保证休息!”护士转身走出输液室。
轻轻的摸了一下肖亚男的头,不像刚才那么烫了,轻轻将她摇醒。
“亚男,来,喝些水再睡!”
肖亚男睁开眼睛,有一丝的迷惑,刚不是叶晨在的么,怎么换成小惠了…哦,是了,刚自己又梦见叶晨了,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想到叶晨,肖亚男痛苦地闭上双眼。
“亚男,那里不舒服?”杨惠琳担心地问。
“没事!”肖亚男稳了稳心情,睁开双眼
“烧得这么高,大夫嘱咐要多喝水的,来,喝点水。”
杨惠琳用一支胳膊从肖亚男颈后将她拖起一些,把水瓶凑到她唇边,肖亚男喝了一小口,水流过喉咙,感觉嗓子像小刀割一般的疼。
“乖,再喝一些好吧。”看到肖亚男痛苦的表情,知道她现在很不舒服,但为让她多喝点水,杨惠琳还是哄着她。
输完液回到家已傍晚,肖亚男烧退了,这一路的折腾,还出了一身的汗。回到家,杨惠琳马上推着肖亚男去床上躺着,并给她盖好被子。
“亚男,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杨惠琳给肖亚男掖着被角。
肖亚男被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举动所举动触动,有一丝的恍惚,一丝的感动。
“小惠,谢谢你!”眼睛有些酸胀。
病中的肖亚男此时感觉无比的虚弱和伤感。
“谢什么,我愿意做,我就是这命!”杨惠琳低下头,眼里掠过一丝幽怨。
肖亚男从被子里伸出手,攥住杨惠琳的手,所有的感激都注入这一握之中。
“乖了,你好好躺着,大夫说要多休息,睡不着,闭着眼养神。我去熬点粥吧。”虽然杨惠琳很贪恋被那只手握着,但还是把子肖亚男的手塞回被子里。
“小惠,别忙活了,我不饿,你歇歇吧!”
“我不累,就熬一点粥。过会你还要吃药的,不能空腹吃药啊,不饿也要喝点粥的。”杨惠琳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地说着。
肖亚男顺从地躺好,看着杨惠琳那曼妙的身姿消失的门口。
从卧室的门里透进厨房晕黄的灯光,听着厨房里传出的忙碌的声响,这让肖亚国又想起那个人,那个让自己爱到直至成伤的人…不能想了…头痛死了…
起身拉开卧室的门,高烧后的身体软软地靠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