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雁山:“我帮你打掩护,你在我家好好修养,等身体好了再回去。”
阮清姝:“为什么帮我?”
“你说呢?”
男人的表情在这一刻变得有些微妙,那双清贵疏冷的凤眸深深望着乌发雪肤的少年,轻声道:“我喜欢你不是一件显而易见的事么?”
阮清姝懵了几秒。
他很少被人告白,商雁山这一记直球搞得他有些慌。
他哑了许久,羞涩又窘迫,面颊发热。
少年想要让商雁山打消那个念头,于是闷声软软道:“我已经……已经……你现在看到这样。”
好像有些人发了疯似的在乎这些。
商雁山顿片刻,问:“所谓的‘贞洁’么?”
阮清姝没想到他说的那么直白,对上男人黑沉沉的眸子,弱弱“嗯”了一声。
男人这次沉默的更久了,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要将肺腑郁积的烦躁一并吐出。
对上少年怯怯软软的黑眸,商雁山心疼至极,他温声安抚:“你是受伤害的人。”
那个异族迷惑了他,带走了阮清姝。
若二人是自愿发生关系,为什么房内只有少年一人?且从醒来到现在,阮清姝都没有要找对方的意思……
在商雁山看来,阮清姝是被强迫的。
少年漂亮,荏弱,昏迷之际更是毫无反抗之力。
商雁山面色阴沉,咬紧了后槽牙:“脏的是动了歪心思的人,脏的是他。”
“姝姝不要怕,你很干净……”
少年被这番安慰的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底莫名暖热,感触颇深。
他秾黑的睫羽沾染着水汽,被细雨浇湿的蝶翼似的,柔弱地振颤着。
这时,私人医生到了。
等医生出来时,那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经不再是对金主爸爸的尊敬,而是“你这个畜生”。
“我晚点儿会寄一些消炎药和退烧药过来。”
临走前,医生语气严肃地嘱咐道:“他身子骨弱,身材那么纤细,那种事要适度!晚点儿有可能会发烧,还麻烦您稍微照看着一些。”
商雁山:“……好的,谢谢医生。”
人他是一下没碰,锅倒是背的整整齐齐。
再次进房间之前,他敲了敲门,“穿好衣服了吗?”
阮清姝不可能一直裹着毯子,他刚刚离开房间时,很有私心地留了一件自己的衬衫。
好一会儿,少年才结结巴巴地焦急道:“快,快了,你别开门!”
商雁山闻言,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微微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