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了一声,端着盘子放桌上,短裙下的大腿晃了晃,说:“怎么,妈穿这个不好看?你快吃,吃完不是还要出门吗?”我语气随意,可嘴角弯着,藏不住那点小心思。
他坐下来,低头吃了几口,可眼神老往我身上飘,手里的筷子抖了抖,像舍不得走。
我靠着料理台,腿叠在一起,长筒袜拉出腿部的线条,故意说:“周末还出门啊?不多睡会儿?”他抬头看我一眼,低声说:“妈,本来有点事儿,可你穿这样,我……我不想出去怎么办?”声音低得像呢喃,我心跳漏了一拍,脸烫了烫。
我哼了一声,掩饰住那点美滋滋,硬邦邦地说:“不想去也得去,别老赖在家。快吃!”可他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背上包出门,眼神还黏在我身上,像被勾住了魂儿。
我心里清楚,他有事儿瞒着我,可我没问,暗暗得意:不管他干啥,我这身Jk还是把他迷住了。
中午十一点多,门响了,我穿着Jk坐在沙上看电视,小宇推门进来,脸有点红,书包一扔就坐我旁边。
我瞥了他一眼,笑着说:“哟,这么早就回来了?有啥事儿这么快办完?”他挠了挠头,低声说:“妈,没啥大事儿,就出去转了转,想回来陪你。”他眼神飘到我长筒袜上,又赶紧移开。
我心里美滋滋的,猜他可能是跟谁约了没成行,腿翘起来,裙摆滑上去一点,故意说:“回来陪我?那正好,妈教你做饭,中午咱们自己弄点吃的。”我站起身,短裙晃了晃,去厨房拿了围裙递给他,“来,系上,别弄脏衣服。”
他接过围裙,站我旁边,围裙系得歪歪扭扭,我笑着走过去帮他调整,手碰上他的腰,指尖蹭着他的T恤,他身子一僵,低头看我,眼里闪着点光。
我离他近了点,胸前的c罩杯隔着衬衫差点贴上他,短裙下的大腿蹭到他的裤腿,我低声说:“系紧点,别掉。”他咽了口唾沫,低声说:“妈,你靠我太近了……”声音哑得像藏着什么。
我脸烫了烫,没退开,拿了把菜刀递给他:“行了,别废话,学着切菜。”我站在他身后,手握着他的手,教他切黄瓜,指尖碰着他的皮肤,温热得让我心跳乱了。
他的手抖了抖,刀差点没拿稳,我低头靠在他肩旁,气息喷在他耳朵上:“笨,慢点切,别伤手。”他转头看我一眼,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眼神黏在我脸上,低声说:“妈,你这样我切不好……”
我哼了一声,手没松开,反而贴得更近,胸前的曲线蹭上他的背,短裙下的大腿挨着他的腿,丝袜滑过他的裤子,痒得我自己都颤了一下。
我低声说:“切不好就多学,妈教你。”可语气软得没威严,心里那股情愫像火苗,烧得更旺。
他低头切菜,手抖得厉害,我的手还握着他的,鼻息喷在他颈窝,烫得他耳朵红透了。
切完菜,我教他炒,站在灶台前,我靠着他,手指碰上他的胳膊,教他翻锅,短裙晃了晃,丝袜腿蹭着他,他低声说:“妈,你别老挨着我,我……我心跳得快。”我笑了,拍了拍他的背:“心跳快就对了,学做饭得认真。”可我自己心跳也乱了,那股亲近的暧昧压不住,我知道他在看我,眼神黏糊糊的,像舍不得移开。
菜炒好,我端上桌,他坐在我对面,眼神还飘在我身上,我故意翘着腿,长筒袜露出一截,低声说:“吃吧,看看你学的怎么样。”他夹了一口,笑着说:“妈,有你教,肯定好吃。”我哼了一声,心里美滋滋的,暗暗感叹:我这当妈的,也不比小女生差。
他中午跑回来,眼神黏在我身上,我这身Jk勾得他魂儿都没了,那股争风吃醋的得意,像蜜淌进心口,我知道自己赢了。
晚上,吃过小宇炒的那盘勉强算合格的菜,我收拾了厨房,感觉身上有点黏,决定去洗澡。
我穿着那套Jk制服一天,白色衬衫有点皱,藏蓝色短裙下的大腿被白色长筒袜裹得热。
我走进浴室前,随手把白天穿的纯白色长筒袜脱下来,扔进洗衣机里,袜子上还带着我的体温,隐约有股淡淡的汗味。
我咬着唇,心跳有点快,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他会不会又像海滩那晚一样?
我走进浴室,关上门,拧开花洒,水声哗哗响着,可我没脱衣服,就站在门边,眯着眼从门缝偷瞄外面,像在期待什么,又像在试探自己。
我穿着睡衣,腿光着,心跳快得像擂鼓,手攥着门框,指甲抠进木头里。
那股背德的冲动烧得我脸红,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就是停不下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小宇从房间出来,穿着T恤和睡裤,眼神飘向洗衣机。
他犹豫了一下,走过去,伸手拿起那双白色长筒袜,指尖捏着袜口,盯着看了几秒,像在确认什么。
我屏住呼吸,心跳炸开,他低头把袜子凑到脸上,深深嗅了一口,喉结动了动,眼神迷离得像丢了魂儿。
我脸烫得像火烧,想推开门喊他停,可腿软得动不了。
他舔了舔袜子,舌尖滑过那片白棉,湿漉漉的痕迹留在上面,像在品尝什么。
我脑子“嗡”的一声,羞耻得想哭,可下面却热得烫。
他舔了几下,低声喘着,手伸进睡裤,掏出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把我的长筒袜套上去,裹着袜子开始运动起来。
他的手快滑动,袜子被他拉得紧绷绷的,低声喊了句“妈”,声音沙哑又急切,像在幻想着我。
我咬着唇,手不自觉滑到腿间,指尖碰了碰内裤,湿意已经渗出来。
我装作洗澡,水声掩盖住我的喘息,可眼睛死死盯着他,看他抓着我的袜子,眼神黏糊糊的,像在把我揉进他的幻想里。
他动作越来越快,袜子被他弄得皱巴巴的,低声喘着,喉结上下滚动,终于抖了一下,白浊喷在袜子上,淌了一手。
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那双脏了的袜子,眼神复杂得像藏着罪恶。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羞耻和刺激炸开,我是他的妈,我该冲出去骂他,可我没动,反而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手指按了按下面,快感像电击窜上来。
我咬紧牙关,转身靠着浴室墙,水冲在身上,掩饰住我的喘息。
我没洗澡,只是站在那儿,等心跳平复,才关了水,裹上浴巾走出去。
他已经把袜子塞回洗衣机,坐回沙上,低头玩手机,装作没事人。
我咬着唇,走过去,低声说:“小宇,妈洗完了,你早点睡。”声音哑得像哭过,可他没听出来。
他抬头看我一眼,脸还有点红,低声说:“嗯,妈,你也早点睡。”眼神飘到我光着的腿上,又赶紧移开。
我点点头,转身回房,心乱得像散了架。
我知道他在用我的袜子自渎,我还偷看,甚至起了反应,那股背德的燥热烧得我停不下来。
我躺在床上,眼泪滑下来,骂自己下流,可心里那股喜欢,却怎么都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