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如触电,c罩杯的胸脯随他动作晃动,乳尖硬得顶起,脚趾在他嘴里被舔得麻。
我咬唇呻吟:“小宇……慢点……”他却如饿狼,低喘道:“妈,我忍不住,你太舒服了。”他翻过我,从身后抱紧,狠狠插进来。
我跪在芭蕉叶上,臀部被撞得颤动,167的身高让他正好压住我,胸膛贴着我的背,汗水黏腻交融。
他伸手揉我的胸,捏着乳尖,在我耳边低语:“妈,你这儿好软,比雯雯的大多了。”这话让我羞耻得想钻地缝,可下体更湿,紧得像要将他吞噬。
我喘着气喊:“别提她……”他却坏笑,度更快,肉棒撞得我尖叫连连:“妈,你听这声音,多响,我干得你好爽吧?”我被撞得神志不清,双手撑地,指甲抠进芭蕉叶,腿软得跪不住。
他将我拉起,让我坐在他身上,他躺下,双手托着我的臀上下动。
我骑在他身上,头散乱披落,胸脯在他眼前晃动,他低头咬住乳尖,吸得啧啧作响。
我尖叫着又喷了一次,淫水顺他腿淌下,他喘道:“妈,你喷了好多,比雯雯多太多了。”我羞得捂脸,可身体却迎合他,腰扭得如水蛇。
最后,他抱紧我,猛地加,我腿夹在他腰上越来越紧,小穴敏感得像要炸开。
他喊着:“妈,太爽了,我和雯雯多少次都没和你爽!”我掐他胳膊,喘道:“不许叫我妈!”他不听,坏笑喊道:“妈,你看,我在干我妈,方小宇在干自己的妈妈王若寒!”这话如雷击中我,我羞耻得想死,可快感如潮水吞没我,史无前例的高潮猛袭,我尖叫着喷出,腿绷得笔直,眼泪与淫水齐下。
他同时喷射,滚烫的精液灌进我体内,刺激太强,我眼白一翻,意识模糊,沉沉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喘着粗气,他还顶在我里面,精液汩汩流出,黏在腿间。
我不敢看他,侧过脸,心如刀绞——我是个偷儿子的坏妈妈,背着雯雯偷她男友的恶婆婆。
他低头看我,低声道:“妈妈,我不知道为什么,和你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爱你,妈妈。”我心慌如鼓,忙打断:“闭嘴!”声音冷如冰霜。
我喘着气说:“这次只限于这岛上,出去就全忘了,你是雯雯的男朋友,不许想别的。”他想开口,见我冷冽的眼神,又咽回去,低头缓缓道:“妈,我知道你想让我和雯雯好,忘了你。可我忘不掉,和她做时,心里想的都是你。”
这话让我心悸,可脸上不敢流露。
他见我脸色冷,不敢再说,动了动身子,还在我体内的肉棒轻轻一搅,我差点叫出声,忙抿住嘴。
他眼里闪过坏笑,像要作弄我,又抽插起来。
我想拔出,可高潮后的身子软如泥,我暗骂:王若寒,你真不要脸,对亲生儿子这么敏感!
可下体瞬间湿透,小穴如天造地设般贴合他。
他抱紧我,喊:“妈,太爽了!”我羞耻得要命,快感却一波波袭来,我夹紧腿迎合,最后又喷了一次,瘫在他身上,意识模糊地睡去。
再次醒来时,天光已透,雨声彻底消散,晨曦如薄纱洒在岛上。
我睁开眼,小宇在庇护所外拨弄柴火,火光映在他瘦削的肩背上,勾勒出少年初成的轮廓。
我低头扫视自己,赶紧穿好衣服,黑色泳装在火边烘得温热,贴在肌肤上带来一丝安慰,外罩防晒服拉链轻曳至胸口。
我走出庇护所,腿有些软,他转头见我,递过一瓶水,低声道:“妈,喝点。”怕我不喝,他先喝了一口。
我接过水,抿了一小口,眼神躲闪不敢看他,昨夜的荒唐如潮水涌上心头。
他却若无其事,指着天说:“今天天晴了,肯定有人搜救我们,我们得点火让他们看到。”他带上汽油和火把,拉我来到搁浅的沙滩,把捡来的木柴堆在破船上。
沙滩湿冷,点了好几次才燃起,船身残留的燃油被引燃,火势渐旺,黑烟滚滚冲天。
我站在一旁,热浪扑面,熏得眼睛酸,冷艳的脸庞被火光映得柔和了几分。
没多久,远处天边传来低沉的轰鸣,直升机的影子逐渐清晰。
我抬头望去,心跳加,小宇眯眼看向天空,嘴角微扬。
直升机盘旋降落,掀起风沙,救援人员跳下朝我们跑来。
我腿一软,小宇扶住我,低声道:“妈,我们没事了。”
救援人员递来毛毯和水,我裹着毛毯上了直升机,靠着窗,望着下方燃烧的船只,眼眶热。
直升机起飞时,我终于安全,却如释重负又罪恶缠身。
回到陆地,刚下直升机,小宇牵着我的手,我低头看着他的手,心一紧。
突然,雯雯带着泪水跑来,白色T恤配牛仔短裤,165的身高娇小灵动,脸上满是担忧。
我如触电般甩开小宇的手,眼都不敢抬。
雯雯扑进他怀里,哭道:“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声音哽咽。
小宇抱住她,低声安慰:“我没事,别哭。”
我站在一旁,赵依心走来,16o的小个子裹着薄外套,娇小可爱。
她抹着眼泪,看我一眼,沙哑道:“若寒,谢天谢地你们没事。”我挤出僵硬的笑,点点头,心如堵塞。
雯雯抱着小宇,眼泪不止,我低头盯着脚尖,昨夜的画面如刀割——他喊“妈”的喘息,精液流在我腿间的黏腻。
我不敢看雯雯,羞耻与罪恶如潮水淹没我,脸上却只能维持冷淡,生怕泄露半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