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警告都不能算,商时驹简直是满脸不耐烦地扔下这句,抓着夏乐栎的胳膊就往里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
身后安静了三秒,然后“哇!”地一声。
哭了,哭得超惨。
夏乐栎往前看,商时驹的步伐节奏都没有乱一下,脚步稳得像是暂时性失聪。
夏乐栎:“……”
叹为观止。jpg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对自己的桃花还能这么毫不留情、辣手摧花。
这短暂的对峙实在“精彩”,夏乐栎憋了满肚子的话,忍不住想找人交流一二。
但一抬头,却看见周州表情不太对劲。
以周州平常的性格,对商时驹这做法,不说否定批判,肯定是不赞同的。可现在周州面无表情地走在一旁,神情甚至比商时驹还要冷淡几分。
夏乐栎:??!
一向温柔的人露出这表情,事情大条了啊。
她飞快地在脑子里回忆刚才的对话。
商时驹说了“我不是周州”,难不成周州和那个小美女也有什么关系?
夏乐栎还没理出个头绪,周州先注意到了她紧绷的表情。
他回过神来,轻轻呼了口气,调整好表情,解释:[那是我爸再婚阿姨的女儿,也可以算“妹妹”吧。]
夏乐栎:?
等等,信息量太大,她得捋捋。
夏乐栎想了半天,低头拿手机敲字:[你爸爸的继女?]
周州点头。
顿了下,又补充,[我和那边不熟悉。]
夏乐栎:……何止是不熟?!
亲爹连儿子去世都不知道,这得有多生分啊!
看出周州不想多谈,夏乐栎也不好再揭人伤疤。
倒是前面,商时驹到了地方,一回头就看见夏乐栎满脸纠结的表情。
他愣了下,随即恍然,“周州和你说过啊?他爸那边的事。”
夏乐栎比了比指甲盖:“一点点。”
就在一分钟前。
商时驹干脆:“不用管。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夏乐栎:“……”
那个妹妹听了还指不定怎么哭呢。
周锦蕴还没听,人都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余项尴尬地站在一边,伸手也不是,走人也不是。他觉得自己再在这儿站下去,明天就成了异监局的风云人物了。
他摸了半天的兜,递了包纸巾过去。
周锦蕴一边擤鼻涕一边擦眼泪,霍霍了半包纸巾后,抽抽噎噎,“我要报案!”
余项:……!
他就说商哥这样会被投诉的!
他斟酌着开口:“周小姐,这事儿其实……商哥人挺好的,就是说话直了点。而且商哥说的也是实话啊?”
“血亲”和“胡搅蛮缠”,你就说哪个不是真的吧!
这不是补刀胜似补刀的话一出,周锦蕴刚刚停下的眼泪又在眼圈里面打转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