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一阵颤慄,呼吸越发破碎。
接着夏天抽出一点,朝着里面某个角度顶进去。
那人哼了一声,极为压抑,浸透情欲。他的身体处于高热的欲望中,后穴包裹着他,因为这进入无助地收缩,爽得要命。
夏天缓了下动作,慢慢碾磨,他们已经熟悉彼此的身体,知道怎么寻找快感,每次动作不像一枚火星,带来狂乱的快感。
他们无意识地寻找这种快乐,小白的身体紧紧绞着他,随着他的进入收紧,带来巨大的快感。
夏天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嘀咕着“小白你真好”之类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顶那个地方,并不快,不时停下来摩擦。
“你……差不多了吧!”那人说,声音破碎,“你还……伤着呢……”
他在说夏天肩膀上一处还没消除的伤。是前几天碰到一次袭击,夏天给带了一下,伤口现在还没消退。
“我好了。”夏天说,“我来……证明给你看……”
他缓了缓节奏,突然狠狠地顶在那个地方。
下面的人差点跳起来,“啊”地叫了一声,夏天再次顶上去,小白一口气没抽上来,呼吸全乱了。
夏天又连着狠狠顶了几下,快感简直没顶,小白的后穴热要命,像要把他的阴茎吞进去,他能感到他体内的无助的颤慄。
“夏、夏天……”他叫道,“啊——啊——”
他叫不出一个连贯的句子,声音嘶哑,浸透了无助与情欲,叫起床来简直要命。
外面天色更亮了一些,有人起了床,隐隐传来说话的声音,白林看了一眼,有一刻似乎感到紧张,可是夏天紧紧扣着他,一下一下冲撞,他的注意力只能回到他身上。
他们没什么可着急,没有什么要隐瞒,也没有事要去做。他们有很长的时间。
这场清晨的做爱激烈但又舒缓,不疾不徐,慢慢享受。
夏天能感到小白身体每一根线条都因为性感而绷紧,享受这巨大的快乐。
他突然卢看到他的样子,而夏天一向是个有行动力的人,他抽出阴茎,把小白翻过来,面对他。
那人双眼张大,他眼睛都湿了,黑发凌乱,完全是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夏天怎么也看不够。
下面的人被他看得有点难堪,转过脸,脖颈上线条拉紧,夏天看着他的眼睛,分开他的腿,再次把自己挺进去。
他可以看到那双灰瞳微微张大,其中的一点羞耻和瞬间升腾的快感,还有一瞬间连焦距都失去了。
“你这样真好看。”夏天说。
小白闭上眼睛,好像不知道怎么处理这局面。接着他张开双眼,看着夏天,灰瞳里全是欲望。
这目光让夏天颤慄,让他想要不顾一切地满足他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眼中一样满是情欲,简直想把他吞了。
他一只手无意识抚摸夏天的头发,接着往下滑,碰到夏天的后颈的伤口。那里是惩罚晶片取出后的伤,那根链子嵌得那么深,抽出来简直去了半条命。
他用手指摩擦,夏天哆嗦了一下。
手术后他昏迷了一个星期,而之后好一阵子,他仍经常陷入恢复性的睡眠中,动不动就睡个昏天黑地。而醒来的时候,小白总是在旁边。
现在夏天已经基本恢复了过来,伤口也看不大清了,但它留下的残损仍长久地留在身体中,不知道是因为伤疤还是心理作用,那里变得非常敏感。
这种抚摸激发了某种凶性,夏天用力一顶,那人猛地抽了口气,眼神都涣散了一下,仰起颈项,逸出一点呻吟,夏天能看到粉色的舌头,色情得要命,他凑过去亲。
他吸吮他的舌尖,那人一手用力压住他的脖颈,往自己的方向按。
他手仍按在夏天的伤口上,夏天觉得他是故意的,那种热度和压力让他骨头都酥麻起来,欲望燃烧,不知所措,只有靠这个人更近才能疏解。
他俯下身,在那人脸上细碎地亲吻,毯子滑了下去,小白呈现在他眼前,晨光之下,性感动作而颤抖。
“可以……可以了……夏天!”白林叫道。
夏天故意弄得更快,听他的声音在自己的撞击中越发破碎。
接着他缓了一下,有点坏心地感到那人后穴无助地收缩,双腿夹着他的腿,往自己的方向蹭了一点。
屋外的雨上了些,淅淅沥沥落在房顶,地面和更下方的废墟上,房间有些乱,放着枪和各式武器,还有他们的衣服、食物和医疗包,一切需要的都有。
世界不再虎视眈眈,他们爱折腾多久就多久,再也没什么需要担心的。
夏天的阴茎完全在白林的身体里,反复辗压,不愿抽离。那人回应他,因为夏天每一次撞击颤抖,呻吟,身体在这持续的快感下完全打开了。
夏天凑到他耳边,说道:“我恢复得怎么样?”
那人发出一声破碎的鼻音,紧紧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