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您有什么看法?”
事已至此,何勇男也只能寄希望于靳时栖,一股无力感袭来。
哪怕他从业几十年,都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破绽。
“周鑫”
靳时栖走到尸体旁,仔细查看腹部被洞穿的伤口,鲜血淋漓。
他自顾自喃喃道——
“以金为骨,可渡劫难,金气贯体,七魂俱散是五行杀人术。”
“那要如何找到凶手?”
纪明温蹙眉问询。
“我没办法直接看出谁是凶手。”
“那——你就不会符纸什么的,通灵啊,笔仙也行。”
纪明温格外认真地询问,对上靳时栖无语的眼神。
“我是玄学家,不是出马仙,我也是普通人,不会这些,而且人魈也不算鬼,纪警官,你是不是没睡醒?”
“到底是谁没睡醒,忘恩负义。”
想到昨晚,纪明温便一肚子气。
他住的小区没有电梯,他扛着睡着的靳时栖一路到四楼。
唯一的床没了,他只能在电脑桌旁将就一下,现在还有点腰酸,结果这人说话还如此刻薄!
神棍就没一个好东西。
纪明温冷哼一声,倚在角落不做声,毕竟他现在不能干涉案件。
“接着。”
靳时栖的声音传来,纪明温下意识抬手,薄荷绿的糖果在掌心转了个圈。
这种糖果并不热销,而且很贵,国内生产很少,但纪明温偏偏独爱这个牌子。
“哼,少来这套。”
虽这么说着,纪明温脸色却是缓和了很多,撕开糖纸将糖果塞进嘴里。
靳时栖在周鑫的办公室里晃悠,脚步停在书架前,上面摆着一张合照。
画面中,周鑫与妻子在江边合照,妻子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动作拘束。
“这位就是周鑫的太太,据说有些精神失常,不久之前跳楼身亡了,唉。”
何勇男见靳时栖一直盯着照片看,便开口为他解惑。
但靳时栖的目光却落在周鑫妻子的手腕上,虽只露出一点,却与昨夜看到的纹身极其相似。
“何警官,我们找错地方了,现在回周鑫家。”
靳时栖的话掷地有声。
——
半小时后,警车驶入高档小区,何勇男有其余的事要忙,便让当初拦着纪明温的那位警官陪同行动。
众所周知,如果想知道国家机密,难如登天,但如果想知道小区丑事,仅仅需要在老太老头堆里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