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的身段浑身散着的成熟风情,介于少妇与熟妇之间,脸部含春汪眼涟涟,怕是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吧,何况我还是个热血带种的小骚年,我怕我再待下去,迟早会出事,所以我才不敢再停留。
“额,奈绪姐,话不是这么说的,这不关赔不赔的事,是……”
“是什么?”
奈绪姐宛似薄薄的羽扇般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下子就挪到了我的边上,手中的水杯不知何时被她放到了一边,而我在愣神之间竟被奈绪姐拉到了老人床上,“难道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让你情愿去看店都不情愿跟我待在一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时候,奈绪姐与我越地靠近,领口都快贴到我的脸了,那磅礴的汹涌就要呼之欲出,而我的呼吸变得十分的急促,一抹潮红浮涌上头,浑身的鸡皮疙瘩在这一瞬间竖了起来。
“那是什么意思呢?你说啊?”
“我,我不知道,奈绪姐,你可不可以不要靠我那么近,我怕我……”
“怕你什么?怕你忍不住对我做出些不该做的事情吗?”
奈绪姐按在了我的胸膛上,脸颊几乎跟我相距不到两厘米,淡淡的香兰气息向我扑面而来,我的心跳从来没有试过跳得这么快的,即使是我第一次和女生偷尝禁果的时候,都没有像此刻般整个人的气血逆行,呼吸加瞳孔放大,我感觉我的呼吸就快达到一秒四五次的地步了。
“想做什么就做呗,何必忍着呢?这样可是会伤身体的哦!”
“我什么也不想做,你是我的长辈,甚至多多少少也是有着血缘关系,奈绪姐请你自重——”
“是吗?可是你这里并没有你嘴上说得那么老实哦”
骤然间我感觉到一股触电的感觉,从我的下胯传来。
一只芊芊的小手竟突袭了我的裆部,尽管隔着裤子,我却仿佛能感受到奈绪姐手的温度。
我视若为命根子的东西,此刻竟被奈绪姐抓在了手里,像这样隔着裤子轻轻地抓动着我隐藏在里面的硬物,充血膨胀的僵硬与裤子之间的摩擦,那一刻宛若搅动了一番风云。
然则,我愣神之际,忽然间奈绪姐竟亲上了我的嘴巴,我整个人仰躺在了老人床上,奈绪姐则是强势进击,爬到了我的身上,一手抓住我的命脉,一手搂紧了我的后脖,不容我有迟疑的机会,幽香如兰的味道渗入了我的口齿之间。
“嗯!!!”
我两眼瞳孔顿时放大,支撑着身子的两手紧紧地攥住拳头,想要挣扎又不知道如何挣扎起,我此刻的心态想必就跟刘德华和周星驰拍的赌侠,周星驰被张敏压在床上的那一幕,攥紧的拳头一根一根的崩开,虽然穿着鞋子看不清里面我的脚趾,可是我能感受到我的脚趾和鞋相互的角力。
“啊噢”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奈绪姐终于松开我的齿贝,让我稍微能够松口气,只是此刻我面红颊赤,恍惚间嘴里冒出了几丝青烟。
令我仿佛有种经历几个世纪那么长久,没有等我有喘息机会。
我的胯间突如其来的一凉,我低头看去,原来我的裤子已经被奈绪姐给扒了,我顿时惊醒,口不择言地想要开口阻止奈绪姐。
可是未等我出声,我的声音就哑然嘎止截停在我的喉间。
因为我的阴茎除去浴室被妈妈撞见的不算,已经有好几年没有掏出来见人了的“作案工具”,今天竟再次重见天日,还是被我无比熟悉的长辈给掏出来的。
硕大的肉茎并没有太过于狰狞的那种感觉,可是十分的肥大,淡淡的青筋与肉眼可见的血丝,布满在了我的茎身上。
要说与某某个枫的相比,确实不能比,不过也已经算是在常人中非常突出的了,毕竟人家是开了挂的,我这是天生的正常人的尺寸,若是真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我的阴毛很少而且特别短,就只是在端口那里长了少许稀疏的细毛,人家的阴毛都是较为硬韧的那种,不然在日文里怎么会叫“刚毛”,但我的摸着跟小猫咪的毛一样,稀疏之余一点手感都没有,然后整块阴茎部位看上去,就跟没有长毛一样,干净利落的。
“不错,这本钱还可以,而且这形状挺可爱的,让人看上去就很有想要凌虐一番的冲动。”
奈绪姐握住我的肉茎,舌头绕着朱唇轻舔了一下,诱人的风情此刻绽放无遗,“唔真的好可爱哦,而且更是比那个大多了,嗯”
“哈嗯——”就这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奈绪姐将我的肉棒的一大半没入到了她的性感小嘴里,这一刹那,我已经说不清楚我具体是什么感受了,津液抹在我的茎身上,被空气渗得凉凉的,没有太久却又被炙热的热息给包围住,被奈绪姐炽热的氛围裹含,我连菊花都猛然紧闭,紧紧地夹住不敢松开一丝。
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起,每一次奈绪姐深吞我的肉棒,我的龟头仿似进入到了一个喷热的地带,这时候我就会猛然打了个冷颤,我已经记不清我打了多少次冷颤了。
只知道我的下身膨胀得非常难受,连后庭都遭受到了影响,稚皱的肛门死死的用力闭合,一丝松懈都不敢敞开。
“奈绪姐,不、不要……”虽然我抗拒地想要喝止奈绪姐继续下去,可是我清楚,无论是我身体,还是我的内心,都十分诚实地迎合着奈绪姐。
没想到我居然也会有被口交的一天,尽然我早已尝过禁果,但是那些小女孩,哪会什么口交,而那时的我也比较单纯,自然不会要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然而到今天我才觉得后悔,早知道用嘴是这么舒服的,我早几年到底在干嘛啊。
我不知道的是,就算我在谈恋爱的时候,让人家给自己口交,也不可能会有这么舒服的,相反若是不会弄,甚至一不小心咬断都不是不可能的,到那时就可是真的悲剧了。
这便是熟女的好处所在,懂得男人的所有需求,知道男人内心最需要的是什么。
一条滑溜溜的柔软刮过我的龟头,当即我整个人再次迎来了一次寒冬,一刹那的瞬间,我仿似经历了从严寒到酷暑,又从酷暑到暖春的滋味。
我不由得将头往后仰,因为我觉我的屁眼居然痉挛了,若不是阴茎还被奈绪姐攥着,怕是我已经射了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
然而奈绪姐却是十分有经验地掐住了我的尿道,谁都知道输精管与尿道是连在一起的,正好在正面朝下的地方,而奈绪姐则是一把按住了其中一截,使得我的精液被强行堵在里面不能出来,随后更是全方位地舔弄了我包皮包茎里的所有皮下组织,我快要疯了,想射又射不出来,却又舒爽无比。
“我、我……”我的声音就如同我被堵住的输精管射不出来精液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直到“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小仓库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当下一股无言的刺激从我的脚底涌上了我的天灵盖,一道白浆朝着奈绪姐的嘴部冲射而去,就算是奈绪姐也堵不住了,狂涌的白浆从马眼倾洒喷出,一股脑地全往奈绪姐里射。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激灵,顿时的我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慢慢地焉了下去,直至我的灵魂感受到一股空寂,无名的疲软感渐渐蔓延至我的全身,我才慢慢息鼓。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过了一个世纪差不多了,我才悠然醒来,看见眼前的奈绪姐,竟在吞吐着嘴里的白浆,似是要把我全部的精液都喝下去,眼看着最后一滴渗在嘴角的白色被奈绪姐舔进嘴里,我都没能出一句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