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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校验码错误都是递归函数的呼吸孔。叶星澜,你以为自己真是新任观测员?”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仿若古老的诅咒,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叶星澜突然头痛欲裂,仿若脑袋要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机械义眼不受控制地投射出全息影像:培养舱中的婴儿正在被植入星瘿芯片,而手术刀握在长着璇玑纹的手里——那只手的主人,赫然是她自己。
她的视线在培养舱的影像和眼前的男人之间慌乱地来回切换,心跳如密集的鼓点,疯狂撞击着胸腔。
机械义眼不断闪烁,试图解析眼前的混乱,可每一次计算都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迷宫,找不到出口,只有无尽的递归循环,数据如乱麻般缠绕。
“你……你到底是谁?”
她的声音颤抖,仿若风中残叶,手中的激光棱镜却依然稳稳地指向男人,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依仗。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挥了挥手,仿若掌控万物的神明。
瞬间,控制室内的空气仿若被抽干,变得浓稠而压抑,所有的全息投影屏重新亮起,画面中不再是宁次的尸体,而是无数个叶星澜的影像——从襁褓中的婴儿到亭亭玉立的成年,每一个阶段的她都被定格在这些屏幕中,仿若一场诡异的人生展览。
“你以为你是新任观测员?”
男人的声音仿若来自九幽地狱,低沉、冰冷,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压迫感,“你不过是一个递归函数的产物,一个被植入星瘿芯片的实验体。”
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雨滴,狠狠砸在叶星澜滚烫的心上,浇灭了她最后的希望之火。
叶星澜的瞳孔猛然收缩,仿若受惊的小鹿。脑海中仿若有一道禁锢记忆的堤坝轰然崩塌,无数碎片化的记忆如汹涌洪水般席卷而来:
手术台上的婴儿、闪烁着星光的芯片、璇玑纹路在皮肤下蔓延……
这些画面像是被刻意尘封在黑暗角落的秘密,此刻被一双无情的手强行拽到阳光下,刺得她双目生疼。
“不……这不可能!”
她咬紧牙关,仿若受伤的猛兽,试图用最后的倔强压制住内心如潮水般涌来的恐惧和混乱。
“我是叶星澜,我是量子灯塔的观测员!”
可声音却透着无法掩饰的虚弱,在空旷的室内无力地回荡。
男人冷笑一声,仿若听到世间最滑稽的笑话,掌心的云纹剑投影微微颤动,似在呼应主人的嘲讽。
“观测员?你以为你真的是在为灯塔工作?不,你只是任秀荣计划中的一枚可怜棋子,一个用来测试递归函数稳定性的实验体。”
叶星澜的机械义眼突然出一阵更为刺耳的警报声,虹膜中的光谱分析模块彻底失控,疯狂的光芒将整个控制室分解成无数道疯狂闪烁的星轨纹路,仿若末日的烟火。
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仿若眼前被蒙上一层厚重的迷雾,整个世界都在崩塌,她仿若坠入无尽的虚空。
“任秀荣……克隆体……星瘿芯片……”
她喃喃自语,仿若迷失在黑暗森林的孩子,试图抓住这些记忆碎片,将它们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真相,可每次伸手,都只抓到一手虚无。
男人缓步走近,青铜菌丝在他的皮肤下仿若贪婪的寄生虫,疯狂蠕动,散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你以为你是在追查宁次的死因?不,你只是在追查你自己。每一个校验码错误,都是递归函数的呼吸孔,是你记忆熵值突破临界阈值的征兆。”
叶星澜的头痛欲裂,仿若脑袋要炸开一般。她的手指紧紧扣住激光棱镜,指节因用力而白,仿若泛着冷光的白骨。
后颈的灼烧感愈强烈,璇玑纹路仿若恶魔的藤蔓,迅蔓延,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噬,拖入无尽的深渊。
“逃?逃到哪里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残忍的嘲讽,仿若猫戏老鼠时的戏谑,“你逃不出这个递归函数,逃不出任秀荣的计划。”
就在这时,控制室的地板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撕裂,一道淡蓝色的光柱仿若通天彻地的神柱,从地下轰然冲天而起。
光柱中,一个巨大的机械心脏缓缓升起,金属外壳铭刻着岁月与阴谋的痕迹,表面刻满了复杂得仿若天书的递归函数参数,每一道刻痕都仿若在诉说着一个被掩埋的秘密。
叶星澜的机械义眼捕捉到心脏表面的数据流,她的瞳孔猛然收缩——那些参数不仅仅是凶案日期,更是她每一次记忆重置的时间点。仿若一道闪电划过混沌的脑海,照亮了那片被黑暗掩盖的真相角落。
“原来……我一直都在循环中……”
她的声音低得仿若蚊子的嗡鸣,几不可闻。
此刻,她仿若置身于宇宙的孤独角落,被无尽的绝望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