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头只觉得手腕一痛,菜刀落地,同时胸前一凉!
低头看,胸前的麻衣,已经被割开了几道口子,皮肤上都是一条条的血痕!
“啊……”
武大头一声惨叫,面色苍白:“贼婆娘,你敢杀人!”
看见胸前的血痕,武大头以为自己要死了。
嗖嗖嗖!
凌雪寒抬手又是几剑,专攻武大头下三路。
剑光闪烁中,武大头胯下生风,麻衣碎裂,布片飞舞。
众人还没看清楚,凌雪寒忽然收剑,后退了几步。
再看武大头腹下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丝丝缕缕、拖拖挂挂,随风飘扬。
“啊……”
武大头又是一声惨叫,弯腰捂住裤裆,惊骇地看着凌雪寒:“贼婆娘,你、你想断我子孙根?!”
面纱下,飘来一个字:“滚!”
声音不大,但是带着冰冷的寒意,还有无边杀气。
武大头一呆,捂着裤裆转身就跑。
地上的菜刀也不要了。
乡亲们目瞪口呆,默默地看着凌雪寒,大气也不敢出。
谁也没想到,谢正阳捡回来的老婆,竟然会武功,还这么厉害!
忽然,一阵晚风吹来,撩起凌雪寒的面纱。
一张大麻脸,出现在众人眼前。
那是凌雪寒在自己脸上点出来的墨点,看起来很滑稽,也很吓人。
“哎呦妈耶!”
谢太公吓得一哆嗦,转身就走。
“哦——!”
围观的吃瓜群众,也忍不住低声惊呼。
凌雪寒没说话,压了压面纱,转身回屋。
吃瓜的乡亲们,也一起散去,路上嘀嘀咕咕,交头接耳:
“真是个大麻子哎,那麻点,比绿豆还大!”
“听说还是个秃子,没头发!”
“妈耶,谢正阳晚上搂着这个秃头大麻子睡觉,还不做噩梦?”
“难怪谢正阳,要娶荷花妹妹做小妾。这大麻脸,怎么睡?”
“你们小声点,别被谢正阳的麻子老婆听见。看她的宝剑那么厉害,像是个女飞贼……”
这时候,凌雪寒正在安慰春桃和荞花。
荞花和春桃,都吓得不轻。
“春桃,那个无赖以后不敢来了,放心吧。还有荞花,以后有事叫我就行。”
“知道了,雪儿姐姐……”
荞花声音颤抖,哆哆嗦嗦。
她更怕凌雪寒。
刚才那宝剑寒光,让她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