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飞抄起馒头一把扔向大胡子,“老子不吃,放老子出去,为什么要将老子关起来?”
周启山也奋力起身,准备用手解开脚上的绳索。
虽然身上的力气没有全部恢复,但他们这么多人,打三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大胡子一鞭子甩向梁广飞。
“啊!”
“给我打!”
大胡子一声令下,两名小厮就冲了上去。
地窖里顿时响起哀嚎声和求饶声。
“别打了,我吃。”
“住手,老子吃还不行吗?”
挨了一顿揍,周启山和梁广飞乖乖吃起了馒头。
其他人不是不想动手,是他们都被绑着,起身都难,别说动手了。
主要是脚上的绳索绑得很奇怪,他们一时半会根本解不开。
等所有人都吃完了馒头,大胡子大手一挥。
所有人的双手再次被绑了,这次连嘴也封了。
一块不知干过什么的粗布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这下安静了。
这哪是李府,分明是地府!大家无不感慨着。
就出来打个工,谁能想到人人称赞的李老爷,居然是个这样的人。
大胡子这才满意地带着两个小厮出去。
第二天。
照就一个馒头,一碗菜汤。
等到晚上的时候,地窖里又多了一名同伴。
不知李员外哪里绑来的一个白面书生。
看起来弱柳扶风。
夜里,顾二牛发起了高烧,可惜他们都被绑着,嘴也被堵着。
顾大牛想叫人也叫不出声。
他着急地用胳膊碰了碰二牛。
二牛昏睡着,眼皮也没抬一下。
大牛用额头碰了下二牛的额头,很烫。
是发烧了没错。
可大牛一时没了主意。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