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是爱人,说不准是知己呢。”余姝笑道:“我们那儿谈得志同道合的知己也叫鸳鸯。”
余姝的目光是飘忽的,被酒迷昏了头脑的人并没有什么专注力,常常想到什么是什么,她刚刚便一直盯着傅雅仪说话的唇。
傅雅仪的唇型是偏薄的,并且透着殷红,上下两片时常紧闭,带出独属于她的威严。
余姝盯了许久,总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股对她嘴唇的冲动,这股冲动一直存在一直被克制,连接着一个又一个被她压进心底深处的绮梦,破笼而出的那一刻一同带出来的是光怪陆离令人不忍直视的交缠,这让她眸光略微失神,眼底多了几分奇怪。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和傅雅仪做过这些事呢?难道她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她下意识抬眸,撞上了傅雅仪盛着几分忍耐与压抑的眼,再凑近些才发现她的眼原来不是那样漆黑一片,而是略暗的深棕。
可这样近的距离,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一般,余姝舔了舔唇角,没忍住真的照着脑子里的想法做了。
她揽住傅雅仪的胳膊用了点力气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在对方猝不及防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贴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离开。
傅雅仪浑身都僵了僵,她骤然捏住余姝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抬起那一汪惹人怜惜的秋水目,浑身上下的威压逼得余姝都瑟缩了下。
“你在干什么?”
余姝眨了下眼,露出了些傻笑,“夫人,我与你算是知己吗?知己做这样的事是不是越界了些?”
“是很越界,”傅雅仪居高临下地摩挲着她的侧脸,凝视着她一张一合的唇,突然冷笑了下,“但是还不够越界。”
她一直很想克制些,再克制些,可是余姝实在是个肆意且步步紧逼的人,连醉酒了都这样难缠。
“余姝,”她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余姝拉出一道长长的鼻音,懵懵懂懂地望向她,像是不知道自己刚刚做过的事有多越轨。
傅雅仪再次抬高了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柔软的唇摩擦贴合,果酒的甜香仿佛已经蔓延到了唇上,令余姝连唇都是甜软的。
“张嘴。”
傅雅仪低声命令道。
余姝攀着她的肩听话地启唇,随即便再无法招架,只能软倒在她怀里,任她作为。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的月亮依旧高悬,四周寂静一片,只能听到低浅的风,余姝靠在傅雅仪怀里急促地平复着呼吸。
她依旧紧紧揽着傅雅仪的脖颈,眼底依旧保持着醉酒之人的迟缓,等到这个吻带来的影响过去,她才哑声说道:“夫人,我们好像不能这样。”
“不能怎样?”傅雅仪靠在椅背里也在平复呼吸,声音里都带着难得的春情,话尾也有了些上扬。
余姝思虑片刻,却没有想通究竟是为什么不行,于是大着舌头说道:“不行,就是不能这样,这样是越线的,我和你之间你说过不能这样的。”
“我说过吗?”傅雅仪反问道。
余姝于是又开始费力去回想她是何时说过的这些话,可想了半晌依旧没有结果,只能重复道:“你确实这样说过,你不要反问我,你要自己去回想。”
傅雅仪给她逗乐了,也真笑了笑。
她抬手摸了一下余姝的后脑勺,“人醉了,脑子倒是还好使。”
“你打断了我做事,又喝得大醉,受点惩罚不为过。”
余姝闻言认真点点头,红扑扑的脸上满是严肃,“确实不为过。”
傅雅仪逗够了人,一把将她扣进怀里,缓声说:“那你睡吧,喝醉酒的人,是不会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的。”
她幽深的眸子中含着一点倦意,难得温柔地一下又一下拍着余姝的背。
就像余姝说的,她和她还没有到这个时候。
所以今晚,只需要她记得就行了。
一个只有傅女士记得的吻嘤嘤嘤
我真的好喜欢年上被年下引诱,抛弃克制的感觉啊。(虽然傅女士根本就经不住半点引诱)
(1)我编的,如有雷同只能说我和那个古人一样有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