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又从滚筒滑下来了,她全身都在痛,已经分不清哪些痛是电击引致、哪些是针刺、哪些是抽搐。
她好几次尝试踏上滚筒也失败了。
“真的很吵耳,主人可以拿个口枷给我吗?”陆桦说。
“妳要哪个?”
“阳具型那个,黄色最长的那个,对对对…是这个。”
“妳还真是狠呢。”
盛平递给她那个黄色的阳具型口枷。
依理的嘴巴彻底给封住了,香蕉一样长的假阳具直卡在食道中。
呼吸是很有效用来疏导痛楚的,把呼吸封住了,痛楚是会以几倍的级数上升。
依理现在没办法大口气地呼吸,惨叫声也被压在喉咙里,身体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
他们现在接上的是三级电击,依理不断从滚筒上失去平衡滑下去,肩膀脱臼的刺痛让她不得不重新寻回支撑点,然后由因为电击而失足,不断重复着。
陆桦在饭桌那边坐了下来温习,下个月就是公开考试了,她拿了一堆物理试题出来做练习,刚好是她最喜欢的电力学。
怎样的电流和电压造出来的装置是既安全又痛苦的呢?
想不到性虐让她对电力学产生了兴趣,也让终于肯提起精神学习数学。
大厅现在播放着陆桦喜欢的日本动漫音乐,播放器连接在电流盒子上,让电击可以根随音乐的节拍跳动,依理就像夜店妹子一样随音乐跳动起舞。
盛平去了做饭,约一个半小时后,端出饭菜,二人一起吃完饭后,厨余与残渣放进搅拌机造成依理的饲料。
电击没有停止过,唯一的停歇是歌曲与歌曲切换时耶的短暂片刻。
陆桦取下口枷说:“听说妳最近喜欢上吃屎尿了。”
“啊…嗄…嗄…嗄…”
依理点点头。
“回答呢!???”陆桦给她一巴掌。
“嗯…呀!!…是…的…依理……很…啊!!!喜欢…吃……屎尿……啊!”
陆桦亮出一个大瓶子:“这是妳的晚餐,除了有我和主人吃剩的骨头、鱼皮和剩饭,还有我刚刚新鲜制作的尿和大便喔,都搅拌好了。”
大瓶子内装的是恶心的啡色液体。
电击降回一级,不然依理根本没办法张口吃东西,不过这电撃,也是让依理痛得可能失足的程度,谁的屎尿也好,依理就是最厌恶陆桦的…
依理也没得拒绝,她乖乖地让陆桦用汤匙喂吃,同样的要笑,要哀求,要是依理不表现得十分想要吃陆桦制作的晚餐,陆桦是不会给她喝的,而且每次也只会给依理喝一小口,喝了之后也不可以立刻咽下,要等陆桦满意才能咽下。
依理喝了半瓶之后,陆桦又跑去温书了,还要求依理含着液体直到陆桦回来喂下一口。
依理已经站在滚轮上五小时,被电击了三小时了,依理一直告诉着自己,挨到陆桦回去就行了。直到夜晚十时半…陆桦完全没有要回去的迹象。
盛平说:“陆桦妳还是快点喂完她吧,妳也差不多要洗澡睡觉了。”
(!?)
陆桦:“主人要跟陆桦一起洗吗?”
盛平笑说:“好啊。”
依理惊醒耍嘴皮子中的屎液全吞到胃子里。
“陆桦…陆桦主人今晚住在这儿吗?”
盛平跟陆桦二人回头看那边虐得不成人型的依理,就像刚刚才想起那儿有其他人的样子。
盛平说:“不是今晚喔,陆桦会跟我们一起住的了。”
陆桦说:“妳把饲料吞了啊!惩罚!”
“真严厉呢。”连盛平都说。
陆桦说:“今晚还有很多时间可以玩呢。”
依理拼死挺着意志,在滚轮上平衡,升学梦破灭了,却只看到一片黑暗。
也许陆桦说得没错,用酷刑是可以治疗绝望的,陆桦舀起一汤匙的饲料放进依理口中,依理没有未来,只有眼前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