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现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躺在地上,她没有动弹,依理很害怕移动时,刺在皮肤下的铁针会挑动到她的神经。
但她低头看一看,现针都不见了。
(终于…挨过了吗?)
侧头看过去,才现男生们都在旁边的桌子,拿起针在做什么似的。
“啊啦,妳醒了啊。”桂枝蹲下来看着依理。
“桂枝主人,对不起…依理晕过去了。”她道歉。
“不要紧,男生们都忙着消毒刚刚用过的针,顺道订披萨过来吃。”
“是吃…吃饭时间了?依理…可以去帮忙准备餐具之类的。”依理完全不顾自已身体有多过荷,想到付出的地方,她就尽力去付出……
桂枝说:“妳说什么…妳在口交途中晕过去了啊,拷问当然是重。新。开。始。啊。”
依理愣住了望桂枝。
“那些针会再一次重新插一次,当然是在拱桥姿势的情况下,喜欢吗?”
(为什么!?)
依理挤出咧齿笑容,完全是为了掩饰她失声大哭的脸部肌部。
“哈…咿咿…喜欢…”
桂枝把头埋过去依理耳边说:“妳昏迷时,他们差一点就原谅妳了啊。不过呢,幸好我善意提醒他们…”
桂枝把依理的耳朵拉到自已的嘴边,用蛇一样的声迫说:“男生们这些简单的生物呢,一天到晚只是想射精而已。轮委会也只是仅仅对妳射精的存在而已,射过精后,男生很容易就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射精,还是想要感情。所以,我只是负责提醒他们…”
依理禁不住哭声了,她低吟:“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桂枝把耳朵扭得更红更热,声音压得更低。
“我很清楚女生的演技,妳能够骗过男生,但别以为能够骗我过我,妳的眼神跟以前不一样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
“起来!”男生们抱着针回来了,依理再次撑起拱桥,从头开始让男生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针山。
“要是妳再胆敢昏过去的话,我们就再重来多次,大家对于教育是很有耐心的。”阿棍说。
“刚才我们在那边聊天,想到新的玩法喔~”阿棍说。
“什么什么?”
始木拿出较粗的缝纫线,穿过缝纫针,然后把针引过依理右边的乳头。
“咿咿咿咿咿!”
“看这样来回拉。”
始木双手抓着线的两端,像是用绳锯锯木一样,让缝纫线在依理右边乳头来回拉动。
缝纫线是由无数细丝螺旋交织而成的,在穿过皮肤的伤口上拉动,每一个螺旋纹都像锯齿一样磨擦着皮底下的神经。
依理的眼神想向谁求救,她想寻找守言的眼睛,可是守言早就不在了,求救的眼神落在阿棍身上,没想到是落在阿棍身上。
射精过后的男生,不免会有一刻心软,阿棍的眼睛也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锐利,然后…
视线被桂枝挡着了,她再回依理一个眼神。
桂枝说得对,自从她被守言拒绝后,自从她失去前途的希望后,依理再也无法像以前一样忘我地投入作班级的奴隶,依理此刻只想跑到守言面前大声质问他。
想不到,这个刺探忠诚的拷问,让依理对自已招供了,她只是以为自已还忠诚而已。
壕哥佩服说:你们这些小鬼的会玩啊。
肥华说:“呀,我穿不到线进针孔呀,谁来帮帮我。”
缝纫为女生拿手的艺技,桂枝二下子就穿过线交给肥华了,肥华急不及待跑过去把线穿过依理左边的乳头。
两个男生带着线来回拉锯,看着不断痛苦抽搐的依理苦苦支撑。
“对了,依理能不能一边拱桥一边移动?往前爬…头顶方向爬啊啊!”
始木拉着右乳头的线,彷佛控制扯线公仔一样,催促依理用拱桥向前爬。
“啊啊啊!!痛痛痛!…”依理大叫。
原来阿棍拿着穿了线的缝纫针,穿过了依理的阴蒂。
这么一来,依理身体上神经线最密布的三处地方,各被三个男生用缝纫线穿过,慢慢来回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