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依理冷静地答道,脸不敢正视阿棍。
“哪个主人?”
“她家的叔父,依理真正的主人。”守言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口位置传过来。
依理望过去,圣诞假后还没有正视过他一眼,也没有说话一句话。
而这个时候,依理第一次听到守言的声音。
“事实上,她在家里也是个奴隶,依理当她叔父是真正的主人,其他人依理不放在心上。”
依理摇摇头,她求守言不要再说了。
全班同学都静下来望着守言,大家都不知怎么反应。
阿棍很愤怒,非常的愤怒,他把依理当沙包打,拳击的位置都不限乳房和腹部了,呻吟声太大,男生把两条内裤尿湿了之后塞到依理嘴里,再用肥华恶臭至极的内裤在外面绑起来。
“现在你只需要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不是”,知道吗?”
依理点点头。
阿棍又往腹部打了,依理声音闷在尿湿了的内裤间,她想向守言求助,她知道守言也不认同阿棍的暴力,可是就是找寻不到他的身影。
“妳叔父知道我们做的事吗?”
依理点点头。
乳房又被连续打了三四拳。
“妳叔父,有我们任何的影片、图片等证据吗?”
依理猛摇头。
阿棍学伍虎架势用直拳殴她的腹部,殴了三下。
阿棍拿出一堆整人电笔,分派给大家每人两支,两个同学绕过依理后面进入厕格,用电笔按压她的屁股。
另外两个同学则一左一右电击她腋下。
这样四名同学前后包抄加上前面的阿棍,原本已经挤迫得没法再增加电笔了,但依理忘了自己的踝脚现正大大拉到厕格的底部,所以再有两名同学进入旁边两个厕格,透过板隔的隙缝电击她的踝足。
阿棍则继续问:“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摇摇头,阿棍下令大家继续用整人电笔刺激她腋下、屁股和脚底,不要停下来。
阿棍再问:“他知道这儿生的事,不可能没有证据吧?他有没有证据?”
依理再度摇摇头。
(没有啊!主人原本就没有介意你们轮奸依理,甚至叫依理要好好负责任不要连累男生犯法,主人只是不喜欢他们占用了他的时间而已。)
她的话语被撑得脸腮都鼓起来变形的泡尿内裤塞住了,说不出口,她只能摇头。
始木在旁说:“依理连手机也没有,她不可能有我们的片子吧?”
阿棍说:“说不定,可能她偷偷趁同学不在意,拿某人的手机把group上的东西寄给自己叔父也说不定。”
这是完全不成立的假设,依理没有任何一刻是不处于男同学目光注视下的,也近乎没有一刻是不被侵犯的。
“可能有内鬼。”女同学桂枝不知何时在男厕内了,她抱着手,用一贯有点高傲的声调说,大家你眼望我眼。
“有任何同学知道妳叔父的事吗?”阿棍叉着依理的脸凶狠的问。
依理迟疑了,全班只有守言知道,但她该点头还是摇头?
持续的电击与尿骚味令她很难思考。
“阿棍你怎么不问问守言啊?他不是知道的吗?”桂枝说。
华生你突破盲点了,有同学打趣说,阿棍的怒气缓慢更改角度,慢慢对准门口的守言。
“你是怎么知道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守言说:“圣诞假前一天那次,我要负责清理现场,那时依理说的。”
他又说:“不过一直都不太肯定这是不是她为了逃避我们而说的大话,不过现在看她背上那行字,自己是不可能写上那个位置的,我才确定她的话是真的。”
依理松一口气(严格来说那口气被内裤塞着),守言没有供出依理拒绝当他女朋友的内容,那依旧是两人的秘密。
放松不到半秒,电撃又让她仰头闷叫了,脚趾伸成爪子。
“还有人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没有。”
阿棍的肩膀稍稍下降了一点,守言小心拆解了眼前的怒火炸弹。
怒火炸弹缓慢地转回依理。
未问任何东西前…
“唔!…唔…!唔嗯…呜………”
拳头打到左乳房上,拳头打到右乳房上,拳头打到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