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唔!”
挥打到第二十下,依理失去支撑力。
抽插中的男人,有用手扶着颈部与下盘,不然依理整个人就倒在地上了。
“找死吗!?妳突然倒下,想扯伤我的老二吗!!”正在抽插她嘴巴的壕哥愤怒地捏着她的喉咙。
依理好像想要道歉,可是大家只听到窒息一样的吸吮声。
“让她休息三十秒,边干边休息。”桂枝说。
依理躺在地上,男人们前后朝向她的身体冲撞。
“休息结束,快撑回拱桥。”
根本不觉得有休息过,四肢重新撑起来。
壕哥射精了,直接射在她食道内,换了另一同伴上。
工厂大厦外,完全听不到入面凄惨的叫声,也没有窗户可以看到房内的情况。
守言在大厦外来回踱步,不论他怎么张望,都不知道依理在里面生什么事。
守言刚刚看见始木拿着一个胶袋走回来,他急问“你们究竟在做什么?这是什么来的?”
“缝纫针呀,用来插乳房的。”始木答道。
守言看起来很生气:“我跟依理说,你们会提供住的地方,她才会肯搬出来的,现在他们却在折磨她!”
始木说:“折磨她是常识啊,阿棍不可能无条件提供住地方吧?”
“你们这是利用我去骗依理!”他大叫。
始木说:“这是对大家都好,一直被那个叔父要挟着,对大家也危险…”
“让我进去,我要见依理!”守言的额头都红了。
“不行。”始木很淡定地拒绝:“你已经退出委员会了,而且阿棍觉得你最近很不稳定,暂时不会让你接触依理。”
守言:“你们这是利用我!”
始木说:“真心话说一句,当初让依理成为班里的奴隶开始,我们就上了同一条船,就像打仗一样,上了战场就必须要有杀心,任何犹豫都可以令你致命。难道其他人没有喜欢过依理?她是全校最漂亮的女生,甚至可能是全港最漂亮的女生,难道没有人喜欢过她?”
守言沉默,他看着始木的脸,突然了解了些什么东西。
始木搭着他肩膀:“是因为你为大家出谋献策付出过很多,阿棍才没有对你怒啊。依理是大家的合力维持的东西,不是你一句“喜欢她”就可以让你害死大家的,明白吗?”
守言沉默不语。
始木说:“至少你有海瞳玩啊,我都羡慕死了,依理你就放开她吧。”
守言没有回答,原本他也是那么想的,可是依理向他告白之后一切都乱了。
始木再拍拍他肩膀,从他身边经过,进入了升降机。
“针买回来了啰。”始木挥挥手上的包装。
依理还在做拱桥,阿棍急不及待地拆下针包,他手指拿着缝纫针在依理身体上游移,阿棍被那不停晃动的乳房吸引了,她的乳房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大了点。
他乳晕上插下。
“呜唔唔唔唔!”
阿棍抓着她另一边乳房,同样插下一针。
悲鸣声被喉咙内的阳具堵着。
依理似乎到极限了,她眼看要倒下来了。
“倒下来代表妳不忠诚啰。”桂枝托着手说。
依理听到后,身体突然有股不知哪来的气力,重新撑起身体。
“让我看看妳是不是在骗我。”阿棍又在她乳房下插上三针。
一个针包用完了,始木搬来更多的针包,二人一点一点把依理的乳房插上大大小小的缝纫针。
居然,三十几枝缝纫针全都插入依理的乳房上,壕哥五人组全都满意地射精了。
桂枝站起来了,她拿出自己私人的针包,亮出里面15枝不同粗度大小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