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守言造呀,陈老板那儿不是有大型3dprinter嘛。”正当他们七嘴八舌地回去工厂大厦时,他们现有些地方不对劲。
可能是讨论得太过兴奋,他们来了另一个地方,这个楼层还是空置着的,门口还未有门牌,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连墙纸也未贴上。
“咦?这楼没有人耶!我们可以上来玩耶”阿棍有些兴奋。
桂枝说:“慢着,我们去了几楼了?”她看一看升降机的灯号。
二楼的黄灯正亮着。
不对呀,二楼就是音乐室的楼层呀。
也许是走错工业大厦了,阿棍和桂枝回到地下,看了看大厦的名字…没有错…
这时,恐慌才真正袭到二人的心脏去。
班级群组传出阿棍彷惶的文字:依理不见了,音乐室整个消失了,我联络不到壕哥。
他们确认过,网上连音乐室的网页都消失了,壕哥五人的电话号码全部停止服务。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赶来现场的只有始木。
他们甚至打电话跟这单位的业主确认过,这单位的从来就没有被租出。
没想到的是,听到这个消息后,班会群组的同学一一退群,删除了自已的联络数据。
(志为已退出群组)
(ng虎已退出群组)
(藏华已退出群组)
(智军已退出群组)
(aisau已退出群组)
(晓真已退出群组)
………
阿棍、桂枝和始木三人坐在街上,连家都不敢回去。
“肥华呢?”桂枝问。
“那混蛋也退群了,怕是给狗抓到吧?”始木说。
“守言呢?他知道这件事了没有?”桂枝问。
“他到现在也没回复呀。”始木回答。
三人也很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壕哥五人组连夜把依理带走,退租了音乐室,还抹消了一切存在证明,要是壕哥他们要斩草除根的话,三人不要说前途,连性命都可能不保,他们都不敢回家。
阿棍缩在m记的沙上,呆呆望着玻璃窗外的大街。
桂枝拍拍他的肩膊:“不要再自责了,我没怪你。”阿棍摇摇头:“是我错,我不该让外人进来的,不不不…”桂枝与始木对望,无言地喝他们手上的可乐。
能够做得那么彻底,壕哥他们肯定是有背景的,桂枝猜想。
“这还用说吗?”阿棍说。
始木说:“这事想不想也好,我想我们要跟陈老板说一下。”三人对望。
陈老板的电话接不通,文字讯息也无法送。
三人决定到陈老板性虐用品公司的批中心,亲自把这件事告诉他。
既然陈老板一直收购同学们拍摄虐待依理的影片的话,他应该会在依理消失这件事帮得上忙。
事实上,只有始木晓得地点在哪里,地点只有始木和守言清楚。
那是十分偏远的码头附近,公司外表跟一般物流仓库没什么分别。
跟的士司机说了地点,也得绕几圈才找到正确的仓库编号。
终于,他们花上身上不多的钱,搭的士到那一个编号的仓库…大门是打开的…
熟悉的状况,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景像映入他们眼廉。
那只是一座普通的仓库,里面不是什么性虐用品公司的批中心。
三人此刻,才意识到自已是被什么人出卖了。
“陈老板,壕哥跟陈老板是一伙的。”
一座用白色混凝土建成的地下监狱,有闭路视交织着这个空间,那Bruta1ism的空间,跪着一个满身鞭痕的少女,她在房间的中央畏缩着,被东南西北方四位西装男士,轮流鞭打的样子。
依理已经被打了六小时了,她由叫喊,到认命,到求饶,鞭子落下的度还是没有变化。
这已经是第三组挥鞭的人员,工作人员鞭打两小时后就替换另一组,一刻不停。
依理受鞭之外,别无选择,她的喉咙已经喊干了。
终于,鞭子停下了。
“很高兴你的加入白色回廊呢,依理。”
被鞭了数千鞭的依理,抬起恐惧的脸,白色混凝土房间的另一端,穿着鲜红色西装的陈老板拿着张开双手欢迎依理的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