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呜…唔…很痛…!”
失去希望带来的意志力,依理突然彷佛失去耐痛能力,她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笑…笑!”志为拿起电话镜头说。
依理立刻硬撑起一个苦笑。
这是同学们惯性的做法,只有依理一说“痛”或者“受不了”,同学就会要求她笑。
自从被同学现她原来是叔父的奴隶之后,依理便被惩罚要时刻保持笑容。
当然,同学们也不会每分每刻地监察着她有没有笑起来,但只要有任何人拍摄到依理没有笑的照片放到聊天组群,依理便会遭受更多的惩罚。
所以每次依理到达极限时,苦叫着“痛”或“受不了”,同学只要提醒她“笑”,就会像唤醒起沉睡的魔咒一样。
依理会把那本身再不能承受的痛苦压下去,用笑容拉起本身扭曲的脸。
“嘻…嗯。”依理一边在地上抽搐一边古怪地笑着。
她站不起来,而是在地上跪爬进去。
志为关上了家门。
志为家里的灯是亮着的,客厅跟盛平家差不多大。
有一部4o寸大的电视,还接上了itch游戏机,看来刚才志为是一边玩游戏一边等依理来。
至于那是什么游戏,依理便不懂了。
电视上方的墙上钉着一个复古味的铜色圆形时钟,上面指着三时十五分。
原来,依理由十二时开始跑,已经跑了三个小时十五分钟…不,同学们从晚上十一时开始已经让她原地跑圈了,依理是跑了四个小时十五分钟。
更别说被更早之前被踢了一百几十下下阴,或者更早前在学校没休息过的虐待游戏。
即使是寒意未褪的冬春交界,刚才的长跑已令依理满身大汗,皮肤被冷风冻痛,心脏却被烫热煎熬,每寸肌肉都在尖叫,每分精力都被榨干了。
“太多汗了,洗个澡吧。”
然后在电击的情况下脱去早已湿透的衣服,来到不算狭小的浴室,浴缸也是古复风的铜制浴缸,是铁皮而非瓷砖质感。
要不是依理极端困倦和寒冷,她也许会为这小小的特色装潢而感到有趣。
洒——
志为扭开了冷水的水龙头。
虽然早就料到会是冷水了,可是依理还是会有一点小失望,她深深吸口气,准备迎内那寒流的冲击。
“呀呀!”志为一边爱抚依理,一边为她冲身时,不小心碰到阴唇的铜线,痛得他大声叫出来。
“呀,抱歉,电到你了。”依理道歉。
啪!!
志为赏了依理一巴赏,然后继续抚摸着依理的身子。
眼前这个又冷又累的少女胴体止不住颤抖,腹部小而短促的呼吸,歇力忍受痛楚而不抱怨。
解下马尾的长盖到胸前,手指在大腿外侧安份地忍耐,压下遮挡冰冷水柱射向自己的冲动。
此刻,这位少女之属于自己的,我对她做什么也行!
志为一边揉着乳房一边想,过往跟三十几人班级同学一起时,都没有这般的支配感,明明自己是在依理的邻座,明明是垂手可得的距离。
现在,他爱把水柱射上哪里就哪里,他想用冷水冲她多久就多久。
直到明天上学前,这段时间依理都是属于自己的!
他甚至觉得要是去睡觉的话,简单就是白白浪费了现在与依理独处的时光,干脆就一直把她玩到天亮就好了。
“呐,依理…”
“嗯…嗯?志为主人?”无辜的眼神向上望,混合着痛苦与疲倦。
“你讨厌阿棍吗?”志为突然问。
“欸?”依理不知为何这样问。
“因为自己当了委员会长,就到处命令,连groupassignment都要管别人怎么分组,要是依理觉得某些同学比较好做主人的话,不妨直说喔。”志为关掉了水洒,手指不断玩弄着她的大腿内侧。
一种熟悉的安心感从心头袭来,在课堂上,志为也是用这样的手指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因为是邻座的关系,老师问问题的提醒也好,突击测验也好,原子笔没墨水也好,志为也会稍稍帮依理渡过这些小难关。
比起全班粗暴的轮奸玩弄,志为那停不下来的抚摸,反而是依理比较可以忍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