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武都头,在下随便说说的,华佗扁鹊神医,那是千万年也出不了一个的圣人哪,咱们,噢,对不起了武都头,在下不是那个意思,嗯,如果他们在,以他们阎王爷面前拉回人命的手段,武大哥,应该,有希望,但,这也是小老儿的猜想而已,两位神医研究高明到什么程度,也没有人能真正知道的……”
王九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心的道。
“你是说?我哥哥,没有死?”
我立刻站了起来,抓着王九的衣领叫了起来。
“这个,不好说,武都头,我随口说说的,说错了,你可不要怪小人。”
王九结结巴巴的道。
“说,只要我哥哥有希望,请遍天下名医,阳谷县的金山银山,车拉马驮,要多少,我都给。”
我立刻叫了起来。
“这个,武都头,恕在下无礼了,这个事,不是银子能解决的,能够救得了武大哥的人,那他根本就不可能把钱放在心上,只是,这样的人,大宋朝,恐怕不会有。”
王九摇着头道。
“什么意思?”
我有些失望加恼怒了起来。只要有这样的人,下跪磕头我都会求来。
“武都头,依在下看来,武大哥依医道方面的推断,确实已经仙去了。这个是不用怀疑的,就算是朝廷的御医来了,小人也是这个说法,只是,在下凭多年的经验来看,这武大哥……”
王九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你妈的,有屁你就放,用不用我给你通通屁眼?”
武三鸽立刻叫了起来。
“三鸽,出去。”
我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操,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
武三鸽推了王九一把,抹着眼泪走了出去。
“各位老先生,三鸽痞性重,说话难听,包涵吧。”
我只好向几个老先生告罪,现在,只要能救回武大的命,作个辑算什么?
我虽然不是他的亲兄弟,但来到大宋朝后,武大是第一个让我感觉到亲情的人。
我,不能眼看着他因为我命丧黄泉。
“嗯,武都头,生了这样的事,谁心里都不好过,咱们能理解。在下言归正传,这武大哥的伤,小人游走行医的时候,倒是碰巧遇到过一次,那是一个乡家的小伙子,爬树时摔了头,也是这么个模样,当时所有的人也都以为他死了,可是过了一天,他又奇迹般的有了呼吸,但无论怎么施救,就是不睁眼睛,小人整整为他施救了一年,可惜,他还是好像一个死尸样的毫无起色,只是一口极其微弱的呼吸吊在咽喉处,全凭一口羊奶渡命,竟然又活了两年之久。”
王九皱着眉头道。
“真的?”
我立刻抓着他的衣领叫了起来。
“这个,武,武都头……咳咳……”
“噢,失礼了。王大夫请快讲。”
我急切的道。
“可惜,这个状况,小人也实在参悟不出救治的办法,只得四处寻求高人相助,但遗憾的是,所有我找到的高明的医生,都说我得了失心疯,胡说八道,可惜呀,如果他们能够相信我的话,我敢说,医界从此就会对这种奇怪的症状有了记载,或者有了救治的方法也说不定呢。”
王九摇着头,叹气道。
“后来怎样?”
我虽然有点失望,但还是急切的想知道结果。
“后来小老儿苦思苦想,用尽了能用之药,为了他,我几乎耗尽了自己家财,只求能有一解救之方,可结果让我失望了,两年后,他还是死了。唉,如果有高明的医生能够援手,我相信,这种活死人,一定有睁开眼睛的可能呀。”
王九遗憾的摇着头。
“植物人?”
我惊呼了起来。
“啊?武,武都头,这个,好贴切呀,我从前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该怎么给这种怪病下个准确的定义呀,植物人,嗯,这个名字,应该最能代表这种病的症状了。”
王九立刻叫了起来。
“唉……”
我一阵眩晕,差点再次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