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起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身上遍布男人留下的痕迹,掐痕,吻痕,好似烙印在她皮肤上的耻辱,她恶心,反感,揉搓了一遍又一遍。
在水流的刺激下,疼痛格外清晰,可鬼使神差的,她脑海里浮现出南亚国的那夜。
她满心欢喜地迎接望哲,但在回家后却等到了这样的结果。
他用水果刀扎进他的手心,又命人挑断了他的脚筋。
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牲,如果可以,她多想用同样的手段让他付出代价。
只是可惜了,她知道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不会轻易地找到机会,毕竟她猜到他已经将自己囚禁在了这间卧室里。
思绪因为渐大的雨势而中断,她裹着浴巾,从浴缸里缓慢爬出。
整整一天,那个男人没有出现,除了管家会送来一日三餐之外,她再没有机会见到多余的人。
他们的关系来到了冰点,庄园里前所未有的压抑。所有人憋着一口气,唯有她像个没事人。
通往阳台的落地窗被他从外封死,她完全成为了被他关在笼子里的鸟,她每日都会坐在窗边盯着天边的太阳,静静看着窗外的世界流动。
时间被无限拉长,她记不清已经被他关了几天,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是否回来过?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他被人砍死在外面,尸骨不全,永远别出现在她眼前。
一连几天过去了,她在刻意忘记他,不想回忆起跟他有关的过往,她每日都在放空大脑。
又是一个下雨天,这场雨很小,就像……去肃疆的那天。
想起那个城市,她的脑海不受控制地想起那张让人厌恶的脸庞。
浑浑噩噩的人如梦初醒,她突然想到一个词——熬鹰。
她和陆锦州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都在熬鹰,看谁能率先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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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硬寡淡的脸庞终于勾出一抹笑容,她嘲笑那个男人自以为是。
熬呗,看谁能熬过谁,反正不用看见他那张脸,她就会很开心。
这场雨一直没有停过,夜幕降临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这声音让沙上的人浑身一顿,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出现。
真是可笑,不是跟她熬鹰吗?怎么就熬不住了?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是从隔壁的卧室里走出,而他,夜夜在她睡着后出现在她的床边。
这几天来的静养让他彻底痊愈,而被她挑起的怒火也终于得到平息。
他想清楚了,不该跟她计较的,而是该好好帮她。
陆锦州没有片刻的停顿,他径直走到她跟前。
多日不见,一种莫名的诡异和尴尬将他们包裹,但陆锦州并不在意。
“还要闹下去吗?”
她嗤笑,“谁跟你闹了?”
见她笑,他跟着扯了下唇角,“没关系,我帮你。”
她微微拧眉,“帮我什么?”
他上前一步,抬手抚摸她的脸颊,似是知道她会抬手反抗,他先一步单手扣住了她的双腕。
“你给我放开!”
她扭头闪躲,可男人却轻轻扣住了她的下巴,随即意味深长地笑道:“没关系,现在接受不了我也没关系,等有了孩子,你总归能接受了吧。”
听到这话,本是挣扎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你做梦!”
上翘的唇角再次向上勾,在她惊慌失措间,他迅俯身将她压在了沙上。
“陆锦州你放开我!”
她似热锅上的蚂蚁,反应激烈,可无论她如何挣扎,她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也仅仅是那双眼睛。
炽热的吻落下,撬开她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她试图合上牙齿咬他,可他在看清她眼底的神色时,已经先一步掐住了她的两腮。
被掐住的地方不疼,力道把握得极好,可只要她敢收牙,就会让自己吃上苦头。
望诗不甘心地试了几次,可每次都是让自己疼到差点崩溃。
察觉到她的动作,陆锦州的动静越来越大,不让她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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