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看受伤的脚踝,“嗯,不错,继续泡着,最多一个月就好了,不会留下病根。”
“嗯。”
沈青河拿了药回来,又进了厨房。
沈青山在屋里一直叹气,陈秀花在一旁着手做中衣,她也不知该怎么宽慰他。
憋了好久,说了一句,“明天我去庙里拜拜,大家都说很灵。”
“别浪费那个银子了。”
“怎么是浪费,万一有用呢。”
“你还是赶紧做中衣吧。”
“放心,晚上就能先做好一套。
比襦裙简单的多。”
沈青山在家待着闹心,扛着锄头下地干活去了。
沈青河煮好了药,放在炕桌上,“又要开始喝药了,赶紧醒来吧,醒了,就不用再喝这苦药汁了。”
一口一口喂完药,沈青河又压了压粉嫩的唇瓣。
“嗯,我养的还不错,是不是?只是只能喂你一点米油,时间长了,肯定是不行的。”
他思索着还能喂点啥,稠一点的东西,他都不敢喂。
万一呛到,她现在的情况可能会直接窒息。
“你睡一会儿,我下地干活。
晚饭前就回来。”
他也扛着锄头去了田里。
遇到了堂兄沈青木。
“青河,好几天没见到了。
还以为你直接住在西水村了。”
他嘿嘿笑着开玩笑。
沈青河皱着眉头,“我住那里干啥?”
沈青木嬉笑着,“你不是要和月英成亲了吗?万一她心急,不让你回来呢。”
沈青木在十九岁那年终于成了亲,是外乡逃难过来的一个女子。
日子也算过的和和美美。
不再是孤苦一人,有了一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儿,他也话多活跃起来。
“别瞎说。”
沈青木继续道:“月英可是我表妹。
放心,绝对是个好女子。
早知道你们能成,我早介绍给你了。”
“不准再提。”
沈青河丢下一句,离开了。
“呵,还害羞呢。
等你成了亲,就知道女人的好了。”
沈青木嘿嘿笑着,继续干活。
沈青河愁闷不已,咋都知道了,这该如何是好。
他哥这是要害死他,怎么都说不清了。
他把气都发泄在土地里。
沈青山看着他发狠的样子发愣,沈青河抬头,斜了他一眼,沈青山只觉着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