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有御阴子?”我转头看向妈妈,又看了看玄武女,在她们眼睛里我只读出了同样的疑惑,这个人,她们也不知道是谁。
“他们把他剥光了,”吉儿接着回忆:“然后那个蒙着脸的人用手指在他肚子上画了几下……”她看着身下的张柳:“我也看不到他画了什么,现在他身上什么痕迹也没有。然后他就叫了起来……很凄惨……很可怜……”吉儿说着,满眼都是怜惜。
“然后他们就把我解开了,那老道临走的时候对我说……能让他暂时不死的现在只有我了……我一开始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这个人一上来就抱着我……要了我……他的下面好硬好热……”吉儿说着,双眼迷离,下身的肉棒竟然跳动了起来:“我大概明白了,主要让他射出来,大概他就会恢复过来了吧……可是我和他做了好久好久,我几乎都快累死了,他还是没有射……反倒是,我被插得射了三次……射出来第三次的时候,我才现他闻到我的气味好像会舒服一些……所以我就试着把东西喂给他……果然他吃了就会睡过去,过一阵子又会醒来接着要我……只不过,不管要多少次,他都没有射出来给我……”
“天啊……可怜的孩子……”妈妈痛哭流涕,却是对着吉儿说出了这句话:“好孩子,原来你一直在给他……你怎么受得了……”
吉儿虚弱的脸上显出孩子般的微笑:“我其实还好的,可是他啊,睡过去的时间越来越短了……我真怕……啊!不好了!来了!”
吉儿的小腹突然抽搐起来,瘦削的腰间竟然显露出一点点肉棒的形状,显然是张柳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苏醒了!
“好疼呀~啊~不要~”吉儿叫着,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亦或二者兼而有之。
血红色再次从张柳的皮肤下透了出来,此刻的他就像蛮牛一样喘着粗气,下身疯狂地向上挺动,毫不留情地征伐着吉儿的菊门。
我试探着伸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只听“啪”地一声,他的肌肤传来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跟我体内的四象真精相互激荡,被结结实实地反弹回去,我的惊呼还没出口,就听见吉儿一声娇哼,紧接着一股温热喷洒在我的背后,血腥气扑面而来!
“吉儿!”我慌忙转身,只见吉儿脸色灰白,软绵绵地从张柳身上栽倒下来,我急忙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按在她背门的手源源不断地将真气渡入。
吉儿嘤咛一声悠悠醒转,低声对我说道:“姐姐……他这个时候碰不得……”
我已经完全明白,就在刚刚的一次交锋中,我已经明显感到了张柳体内那澎湃但无处释放的阳气,那阳气与朱雀阵基大相径庭,如果说朱雀体内的像是火,那张柳身体里的阳气就是太阳本身,丝毫不带一丝阴柔,似是要将万物的水汽都烤干一样。
这样的阳气积蓄在体内无法抒,其痛苦自然不用多说,但人体本身就不可能是这样的气息组成,所谓“孤阳不长”,张柳必然是被人炮制成这样的,而这么做的人的真正目的,我一时间实在无法猜测。
“吼……”被“大”字型绑在床上的张柳出非人的嚎叫,胯下火红一片,肉棒用力地向上挺动,寻找着梦寐以求的秘洞。
“必须帮他尽快释放!”我虽然与这个亲弟弟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一面其实并不能算得上值得回忆,可是即便眼前是一个陌生人,以我现在的性力,也不能看着他就这样被体内的阳气焚烧致死。
我将吉儿放在地上,一只脚踏上石床,正要迈上去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是妈妈。
“楠儿,不行。”妈妈的眼神坚定无比。
“是的,明妃,不能是你。”玄武女也说道。
一瞬间我就明白了她们两人的意思:自始至终,御阴子的目标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纵是抓住张柳和吉儿的时候,他们已经得了我的真精,也难保还有什么其他的后招。
况且,他们明知道明妃是天生的媚体,最适合交合,又安排了这么一个非我不可的局面给我,即便不知道最终的用意,却也绝不能顺着他们的意愿去做。
“我来。”妈妈平静地拉开我,接着一跃而上,双腿跨过张柳的纤腰,握住了他的肉棒:“啊,好烫!”妈妈秀眉紧蹙,手心处腾起一股白烟,竟然是被手中的肉棒烫伤了肌肤。
“妈妈,他身体现在至阳至烈,寻常手段肯定难以办到,必须用十成的天仙销魂催动体内阴气,在下阴处凝聚足够的体液才能交合。”我无法出手,只能出言指点。
“我知道……”妈妈点头,接着双目微微一闭,浑身赫然腾起一阵淡淡的蓝光,渐渐汇聚在她的丹田,又游走到了她的下体,“天仙销魂”功法在呼吸之间就被提升到了极致,又格外醇厚,显然在经过之前的磨难之后,妈妈的功力不减反增,已经突破了之前的界限。
只见妈妈伸手分开了自己的粉嫩的阴唇,缓缓下蹲,那嫩红的阴道里竟然溢满了淡蓝色的蜜水,香气不逊于吉儿的精液,显然是阴柔之极的淫水。
妈妈的阴部和张柳的龟头触碰的瞬间,一大股白烟“嘶”地一声传来,紧接着满室皆是淫糜的香气,令人嗅之心旌摇动。
妈妈的表情痛苦无比,显然是至阴的淫水也无法完全消解张柳体内的阳气灼烧,但却依旧毅然决然地向下坐了下去,一直吞没了张柳的阳具。
“啊!疼死了!”妈妈咬着嘴唇,只在一瞬间,浑身上下就满是汗水,粉脸胀得通红。
“仙子,不行的话可以换我来!”玄武女自告奋勇:“玄武体质最能克火气,或许……”
妈妈强忍着疼痛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颤声道:“不必了……这孩子自从知道男女之事的那天起……就对我的身子……最受用……”说着又看向吉儿道:“这个小……姑娘……想必也是天赋异禀,可也难以让他出精……不是吗?”
的确,以吉儿的吉祥天女之身,寻常男人见了就能丢盔弃甲沦为奴隶不说,就是在床上精修的高手,恐怕也难以在她身上讨得便宜,更不要说吉儿肉棒里射出的根本不是精液,而是最能迷人心窍的琼浆,就连我都曾经败在这上面被张局长百般折磨。
这样的人在床上几天几夜都无法让张柳射精,显然张柳的身体已经不是“天赋”二字能够解释,唯一的可能是被人以不知名的手段炮制过,虽然不知道目的,但目标绝对是我。
“啊啊啊……”妈妈突然仰头尖叫,那声音绝不是快美,而是无边的痛苦:“太烫了……烫坏了……”
“妈妈!”我伸手想要拉住妈妈的手帮忙,可是猛地想到自己刚才鲁莽弄得吉儿重伤,究其原因应该是张柳性欲勃之时自然引动体内的真气与交合之人互通,进而反震一切接触的事物,我此时功力醇厚无比,一个不留神就会遗恨终身。
就在此时,只见妈妈颤抖的双手按在张柳的肩膀上,玉臀接力缓缓擡起,呜咽着忍痛将张柳的肉棒“吐”出一半,只见两人交合的地方鲜血淋漓,远比处女初夜更加惨烈,而那鲜血涌出的瞬间就被张柳肉棒上的高热炙干,这热力显然是烤干了妈妈肉穴里的淫水,使妈妈的肉壁和张柳的肉棒紧紧粘在一起,妈妈强行起身,自然是鲜血淋漓不止了。
妈妈把张柳的龟头留在体内,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微微颤抖,几声低低的呻吟过后,竟然又有淡蓝色的淫水从张柳的肉棒上流了下来,冲刷掉了肉棒上的血痂,妈妈的“天仙销魂法”再次动,竟然比前一次更加猛烈。
“好孩子……妈妈知道……你最喜欢妈妈的肉穴了……对不对?”妈妈微笑着抚摸张柳的脸颊,趁着淫水没有被张柳烤干,猛地坐了下去!
“嗯~啊~”妈妈娇声吟道:“好儿子……好大……儿子……操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的骚逼……对不对……操死妈妈……操烂妈妈的骚逼……”
伴随着销魂蚀骨的呻吟,妈妈的娇躯起伏的度越来越快,渐渐跟普通的男女交合一样流畅了。
可是我却清楚地看到,妈妈每一次用嫩穴吞没张柳整根肉棒之前,她的眉间都会闪烁一次清光,伴随而来的是穴口喷涌而出的淡蓝色淫水。
也就是说,妈妈在每一次起伏中都会催谷一次自己的“天仙销魂”功法,让自己的小穴不会瞬间被身下的肉棒烫伤,这样频繁的运功,任何人都不会坚持得了几分钟。
交合处蒸腾出来的白烟渐渐笼罩了石床,我惊讶的现张柳的神情竟然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之前一直紧咬的牙关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松开了,紧皱的眉头也慢慢变得舒缓,他的喉咙间出几乎不可闻的呻吟,而不再是阳亢催谷所致的低吼,这一切都表示,妈妈的肉穴已经开始在慢慢征服张柳胯下的恶龙,让他射精不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宝贝儿……来吧……像以前那样……射……都给妈妈……”妈妈白嫩的肉臀起落之间,已经不再迟滞,叫声也越来越是悦耳动听,显然也进入了极乐的状态。
“啊……啊……要不好了……好柳儿……妈妈要到了……你还不跟妈妈一起……”妈妈的叫声突然变得尖利且无序。
要来了!我死死地盯着妈妈和张柳交合的地方,手心里满是汗水。
仰面躺在石床上的张柳在妈妈的浪叫声中浑身颤抖起来,下身急促地挺动着,就像一个急于寻找洞穴的小兽:“啊……啊……啊……”几声短促却又有力的吼叫声里,张柳的眼神开始变得清澈起来,胸前的巨乳也从石头一样毫无生机的坚硬变成得有了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