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这次很听话,摸了下被咬地方,妻子还是心不够狠,只是咬出了牙印,没有流血。老板无趣的走向自己的衣服,翻找着什么。
妻子却来到我的身边,我赶忙闭眼,轻声的问道:“红姐…他…睡的还好吗?”
红姐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你老公…他…”然后就用玉手在我下面用力套弄两下,意思是我问怎么回话。
这红姐肯定是故意的,她要是真想说实话,早就说了,底下搞小动作,这是消遣我呢。
妻子担心的说:“他怎么了,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怕红姐乱说话,在后面揪下一根她的阴毛。
红姐啊了一声,说:“他没醒,睡的可死了,听他说昨天很忙,估计是累了。”
妻子狐疑的看着红姐,问:“我刚才声音这么大,他也没醒?”
红姐肯定的说:“真的,不信你看这个。”
妻子看到红姐把被子一掀,我心都到嗓子眼儿了,妻子惊讶的问:“他下面怎么…”红姐在我肉棒上用力撸着,说:“没骗你吧,我都这样弄他了,睡的跟死猪一样。估计是梦到和你做爱了。”
妻子嗔怒道:“红姐,你真是的,胡说什么呀,快把被子盖好了,容易着凉。你帮我把这丝袜解一下。”
我看到妻子转身,双手背缚,让黑丝缠了好几圈,还特别紧,屁股缝里还有末干的液体,一黑一白两条美腿显得格外诱人,我手情不自禁的伸了出来,红姐用膝盖顶了我一下,说:“这个老曹捆绑有一手,系的好紧,要拿的东西剪一下。”
我的手正好碰到我妻子的黑丝上,妻子马上转身看我,我闭着双眼,不赶出声,也不知道妻子什么表情,过了一会妻子嘱咐道:“红姐,一会你也睡吧,他今天…都射了好多次了,别在…弄他了,这样对身体不好。”妻子只要说到我,每个字都透着对我的关心,我一定前世修来的好姻缘,能取到小梅这样好女孩。
接着又听到妻子一声惊呼,我睁一看,老板一个公主抱,坐在床上,嘴上说:“找到了,妹子给你个东西。”转身的一瞬间妻子感觉撇了我这边一眼,我心虚的半眯起眼睛,她应该没注意到我吧,这个距离,她也分不出是否真闭眼吧妻子看老板拿着手机滑动着屏幕,根本没在意,波澜不惊的看着曹老板,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
“找到了,你看看这个妹子,唉,你别看我呀,你看一眼手机就知道了。”曹老板横抱着娇妻,怀里的小梅根本不理会老板的话,用死鱼的眼睛盯着他,说:“你这样一直绑着我,已经够成犯罪了,知道吗?你爱解不解,反正到时我就告你强奸。如果老公若不要我了,我就算是死,也要让你陪葬。”
曹老板就立马点头哈腰的,像个跟班的小弟,说:“我解,我现在就解。”他把妻抱起来,让她坐着腿上,此时二人全是正脸对着我,这画面就像是大黑熊抱着小白兔一样,只不过小白兔下面有个又粗又大的胡萝卜…我心说,还有完没完了,解个丝袜的时间都不浪费,又想着法儿的调教我老婆。
我也不知道妻子什么时候被绑起来的,妻子皱眉,最后有点受不了了,开口说:“我的手臂,好痛,你小心点。”
老板心信满满的说:“一会就好了,估计嘞的太紧了,血液不循环了。”
这次老板没耍花样,妻子的手得到了松绑,相互拍揉起来,手腕上一片紫红,这才不经意看了一眼老板的手机,结果就抢了过来,然后慢慢的翻滑屏幕,脸色变的难以置信,嘴里问:“你什么时候偷拍的,不对,这不是我,这照片是谁?”
老板的双手掐着妻子的小蛮腰,挺动起来,让两人的生殖器做起了物理摩擦。妻子的脸上一片绯红,长时间的淫弄让她身体有了自然反应。
老板的头在妻子的香肩探出,用下巴在锁骨和脖颈前游走,满脸上的胡茬,扎的妻子一脸的厌恶。
但她没法阻止,只能守住最后的底线,她确信,老板不敢无套插入,其它的,只能祈求老板能良心现了,少出一些淫秽的方法折磨自己。
“是不是很像你,之前咱俩可没见过,也不是我事前准备的。”老板这种说话的方式,以前我也抱着小梅这样聊天过,只可惜没有老板这样的福利。
妻子很讨厌老板在耳朵边呼气,偏过头问:“这张,还有这两张也太像了,她到底是谁。”
此时老板的神情变的很深沉,说出话特别有磁性:“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也是我的前妻,小芸。”老板眼眶里湿润了,搞得妻子不知所措,语气带着忐忑:“你哭了?啊,别…你干嘛呀”
两个人下体也已足够润滑,老板不在借用手的推动,也能和妻子玩着素股,他双手改为托起玉乳,就像菜市场的大妈,用手当成了秤杆,还有模有样的颠了两下,把玩了两下说:“这奶子大小也和她差不多。”
老板刚严肃没两句,就又开始不正经起来,这可把妻子臊的,恨恨的甩动胸前两个小白兔,但老板又稳稳的抓住,妻子也算摸清了他的秉性,只要不做的太过分,也没多加阻挠,任由自己的奶子,变换各种形状。
“你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女人的胸,不都是这的吗,让我看手机,你就是色心又起了,你玩够了没有,啊,你干嘛又拧那里。”妻子被老板袭了胸,就倚靠在他的怀里。
老板也没辩解,深情款款对妻子说:“小芸,我好想你,你不要离开我了好吗,我当时气的一冲动签的离婚书,我原谅你以前做的事了,你回来吧。”说完,有点癫狂亲吻妻子的锁骨,然后顺着细长脖颈,吻到耳垂,用舌尖轻点耳根,再换另一边,如法炮制,不停的在妻子左右两边,进行索取。
这可把妻子难受坏了,明知老板说的不是自己,可面对老板深情的告白,妻子不忍心泼他冷水,但老板亲的地方,无一不是她的敏感地带,娇喘回道:“你…想她就去找呀。我又不是她,啊,你轻点。”
妻子的脖间,已经有了吻痕,可老板的动作越来越大,整个舌头化身成了装修工人的刷子,把妻子洁面的皮肤,舔的光泽异彩,我都已经看见,妻子皮肤上的口水反出光了。
老板这种状态,已经向不受控制方向的展,妻子提醒他说:“你。又这样乱来,啊,我不可能带替她的,你别这样,这会伤到我的,啊,别舔里面。”妻子不但被舌尖舔到耳朵眼儿中,还想往里钻。
这个部位,可是妻子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小芸,你还在生我气吗,干嘛躲着我,来,以前我最喜欢亲你这里了”。
老板像着了魔一样,用手把妻子的头掰了过来,整张大嘴含上妻子的耳朵,舌尖开始往眼儿里钻。
我看着都感觉恶心,老板是不是属耗子的,有个眼儿,就他妈的往里钻。
妻子把手机扔到了地上,双手去推老板的头,我借机瞄了一眼手机,上面是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儿,这…我都看的傻了,要不是老婆从上学就和我认识,我也有可能认错,这也太像了。
红姐也是惊讶,嘀咕道:“难怪你老板今天如此反常,看来他一直没放下,今晚也算是了他一桩心愿。”
神他妈的心愿,那可是我老婆,生气的小声回道:“他是解了相思之苦,问题是把苦转移给别人了,把我妻子当成他前妻了,我就不相信,他也这样玩他前妻,你就别给他这个色胚找借口了。”
红姐把头枕在我的耳边说:“你又生气了?那你和小梅恩爱的时候不做这些?一点前奏都没有,硬上吗?”
我回她:“这不废话吗?直接插,那能进去吗?那会把她弄伤了的。这和老板是色胚有什么关系。”
红姐伸出左手,往我的腋下钻去,我以为她想挠我痒痒,我想抬起侧身,把她手压住,那左手刚穿过,就转向我的胸前,抚摸我的乳头,我舒服的忘记收力,用全身的重量压向手臂,红姐痛的一下叫出声,妻子也不知道哪里的力气推开老板,“怎么了,他是不是醒了”妻子的问出的话又急又快。
红姐回道:“没事,我侧躺时间有点久了,手有点压麻了。”
妻子胸口起伏不定,盯了会我下身的部位,那里的被褥时起时落,红姐根本不知收敛,她明知道妻子盯着那里,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度。
妻子看不下去,责怪道:“红姐,你别在弄他了,时间太长了,把他疼醒了怎么办,你要累了也睡吧,不用担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