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好意思,角度偏了点,你可别乱动,稍偏了一点,就捅不准了,谁让你小屄这么嫩呢,嘿嘿嘿。”老板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妻子经此一操,不在乱瞪双脚了,任由老板玩弄,只是那眼角不经意间露出的一滴眼泪,被我捕捉察觉,老板却没停,还在继续那远距离的贯穿式横操。
每撞一下,我的心就像也被他撞出来一样。
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非要这么虐心吗?
就非要把我的心,捏的粉碎,老板才肯罢休。
老板利用它坚挺的肉棒,又在妻子的花蕊中贯穿了足几百下,也许是感觉动作太单调,终于换成轻抽重操做爱的方式,我只当是老板累了,却不料,原来是妻子…竟然…妥协了…做出了,这辈子都捉么不出的动作,只见老板双手掐着妻子的膝盖,而那双玉足,分别在老板左右胸上,以他的奶头为中心,同时用脚尖向外侧画着圆,如此淫荡的动作,让老板在身体和精神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老板那夸张的面部,正呲牙咧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虐待,但我却清楚的知道,那是物极必反的宇宙奥妙所在,只有爽到了极致,才会有的反应,是任何男人都想追求最高端的淫秽服务。
正如我一样,看着妻子的淫乱动作下,同时享受红姐的高技术中,我的肉棒又再次回复了雄峰,随着红姐用嘴在我胸前的敏感的点上亲吻吸吮,我的表情比老板还要夸张,甚至有些狰狞,因为我比他多出一点情绪,那长时间的压抑,我不敢出声去打扰对面,我怕妻子会尴尬,我怕她会难为情,怕她会做傻事,怕她会崩溃,怕她会有过激反应,怕她会被老板用做更淫秽的动作折磨她。
但这些努力,全都被我一声嘶吼,化为了泡影,我实在憋不住了,红姐让我享受到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过乐,太舒服了。
所有人都齐刷刷看向我,最痛苦的,还是妻子,那面部说不出的怪异,嘴里出含乎不清的询问,要不是有黑丝堵着她的嘴,可能现在已经露馅儿了,而我的呻吟声却停不下来,红姐又变换了姿势,把我的肉棒夹在膝盖的下向,夹在大腿和小腿中间来回套弄,还用五个指尖,在腿肉挤出来的龟头上,正反来回拧动,就像把我的龟头当成了饮料瓶盖,一会拧开,一会盖紧。
我好像骂她这个妖孽,妻子正Tmd看着我们呢,就不能背着点她,这让她看到,对我会有多失望,她努力承受的奸淫,而我却在享受这高光时刻,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对上妻子那可怜兮兮的眼神,我的神情别提有多难受,我几次想出言告诉她,不是你想的那样,却化成嘶哑的呻吟。
红姐看向老板和妻子那边,讳莫如深的说:“怎么样,我照顾的还不错吧,早上这次,我也会给他榨出来,刚才小吴骗我说不喜欢用脚做,我偏不信,一会我就脚玩他的鸡巴,看他回去怎么和他老婆交待,嘻嘻”,老板肯定是听不懂,这一语双关的话,只是哈哈哈的大笑,妻子听了却是心灰意冷,万念俱灰,我听了我红姐的话,更像是有人,用地狱的炼火,在鞭打我的灵魂。
她说出的话,是如此的诛心。
我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妻子,所谓哀莫大于心死,妻子对我失望透顶,随着老板一下下的操干,眼睛慢慢又变的空洞起来。
我再也无法忍受,也留下耻辱的泪水,直到妻子看这一刻,我们二人的心瞬间彼此相通,无需多言,妻子懂我的无奈。
她转向红姐,怒目圆睁,红姐也被她气势所迫,再看到我的泪水,本来还要说几句挑衅话,却低下头冲着我的胸口吸吮起来。
“额,嘶…喔哦。”我舒服的难已控制。
老板也像是被我的情绪带动,将妻子双脚笔直的贴在她的胸前,再相互交叉,让两只美丽的玉足交替相压,用一只手控制着交叉结点,往妻子的头顶压,妻子整个身体形成了个奇怪的对折,屁股就像被上半身撬起来一样,离床而起,让整个小穴向上展开,形成了一种肉穴铸造的火山口,喷的不是火溶,而是由淫水经过物理摩擦产生的白浆,再由一根无情肉棒,耸立在洞口,由上而下,做起来肉腔活塞,老板像极了石油勘探的工人,在妻子的小穴深处,孜孜不倦的开采着淫水,一股股的半透明晶状的液,顺着鸡巴周围挤出,老板的巨棒粗的吓人,就么小的洞穴,还能在缝隙中渗出水来,老板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老板的挺动,慢慢让度快起来了,液体随着肉棒和小穴的腔壁摩擦,变的不在透明,所以成了刚开始的一幕,火山喷白浆。
我知道妻子,很不容易,她要不是此时被堵着嘴,我光是听声音,就已经要开始打人了。
接下来老板摆出的动作,有点像拉帘时的飞机操的方式,只不过身体的重心,少了一支手的做支撑点,分摊给了小腹上,这样的话,小腹在砸下妻子屁股时,必然会很重,每下把俏臀压的扁平,床也跟着嘎吱做响。
妻子唯一的能做的,只是不断的摇头,不能开口求救的妻子此时是有多么的绝望。
老板看着妻子的表情,心有成竹的问:“怎么样?妹子,只要你点个头,我马上就放开你,我也不想这样,我也舍不得这么玩。”
不管什么事,先答应他,像这种人,不必和他讲什么诚信。唉…只可惜妻子…她不会说谎呀…
砰砰砰,老板打桩机一样,在无情操干身下的妻子,我这时才看清老板的小动作,原来他闲下来的另一只手,一直在妻子的臀缝里游走,一会捏两下阴蒂,一会扣两下屁眼,始终不深入,怪不得妻子的反应,时而激烈,时而放松,忽然她的混身肌肉紧崩起来,看着我的两眼珠不停的乱转,她这是怎么了?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红姐小声在我耳边感叹到:“年轻就是好,换我这身子骨早就散架了,还是你老婆经操,这不,你看她那股骚劲儿,又要泄了。嘻嘻。”
“你,啊,闭嘴。,小梅她不是这种人。嘶溜。你别这样,先停一下,小梅,她看着了,她会不高兴的,啊。你先把腿放下来…”我心情很不好,身体却很享受。
红姐更是来劲,:“怎么?不相信?骚不的骚的先放一边,她特别耐操总归是事实吧?你不相信,自己可以看,你老板鸡巴多粗呀,刚开始可没现在操的这么顺畅,这小骚穴,不插自己老公的鸡巴,也能适应的这么快。呵呵。”
“你能不能闭嘴,你说的每句话,我都不会相信。”我快烦死了,红姐,这还在火上浇油。
妻子终于痛苦的闭上双眼,屁股向上一拱一拱,老板出似乎意识到什么,慢慢把鸡巴拔出,一边提起身子,一边说:“不会吧,妹子,你这身体…”就在龟头离开的瞬间,我真的看见了迷你版的火山喷,刚出来一股白沫,又被你大鸡巴堵了回去,本来妻闭紧的双眼,木呐的睁开,翻着白眼,脸上潮红一片,出不规律的呻吟声。
“哈哈哈,我操,牛屄,还有真这种体质,妹妹,这次让你赶上了,我听说,有的女人在高潮喷射时,只能把握住时机,把淫水顶回去,就能让她兴奋度可以生生不息,然后一次变两次,这次让你爽个够本,让你一直舒服怎么样,嘿嘿嘿。”老板兴奋的像个学者,现了未知事物,努力的验证自己所说的话,反复顶进喷出来的淫水。
“不…不…喔…”妻子不知道是高潮带来的快感,还是身体本能的羞耻,这次尽管被束缚着,还是在玩命的挣扎。
我的身体像炸裂开了一样,只能让全身每块肌肉紧崩,可下身的肉棒怎么办,看着妻子不停的在高潮迭起,我的鸡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硬度,硬的我生疼。
我心里再痛苦呐喊,只求老板,别再用这种方法肏我老婆了,让她简单点泄身就行了,她的身体就算再耐操,也不能这样长时间的兴奋。
红姐的腿交,已经要压不住我这根定海神针了,她能感觉到我的冲动,那是原始,年轻,像一个男孩子刚接触女人这个生物的性冲动。
红姐只能把整个身体都压了上来,可还是没用,这柔弱轻盈的身体,正一点点的被我抬起,红姐大惊,她已猜到我要起身了,起身做什么?
红姐急了,赶紧贴耳附身说道:“你现在阻止也改变不了什么,想想你两的将来,你若真的爱她,就别让她太为难,你也不想现在让她颜面尽失吧?唉,她只是看着像…被操死的一样,其实她很舒服的,只不过都是因为你,非要一直盯着看她,她才…过不了心里道德那个底线。你也是真坏,非要一眼不眨的盯着,哪怕假装闭下眼也行。呵呵,你现在闭眼又装什么君子,小梅都要被操成这样了,也不差这点时间,唉呀?还真睁眼了?嘻嘻。”
我真后悔刚才没把这骚货玩烂了,面对红姐来回拉抽屉的调侃,我即生气,又无奈,啊…嘶。
额,我呻吟中满是苦涩,我越是不想让身体有快感,她妈的红姐这个浪屄,越是用骚话撩拨于我,唉,我斗不过红姐的,其实她说的对,我不能往费妻子的一片苦心,我的冲动硬生生的压回去了。
老板玩的不亦乐乎,“哈哈哈,这钱花的值,喂,妹子,还不答应我的要求?你这今天回去,还有力气伺候你老公吗?只要你点个头的事,晚上你老公想做了,现问题,那可别怪我,就别坚持了。”他非要把这次的钱,花在刀刃上,榨干妻子的每一滴淫汁,我都怀疑妻子有没有听到说话,她现在无比凄惨,双眼时不时的翻着白眼,双唇颤个不停,被一根黑丝阻挡,始终无法合上。
不知道让老板把淫水顶回去了多少次,累的两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水打湿了全身,他最后把肉棒拔出后,一屁股做到了床上,双手还把着妻子的膝盖,往两边拉开,认真观察她的阴户,是如何喷潮的全过程,嘿嘿的淫笑出声,不知道又憋着什么坏了。
要换了平时,妻子肯定不让我这么观察,她会认为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我惨然一笑,不可悲吗,我一个正牌老公都无权利做的事情,却让一个陌生男人肆意观看。
到底她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