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觉得还不够,整个胸膛往下压,妻子的双乳就像挤爆了一样,溢了出来。
我本以为会听到妻子的哭喊声音,可看到的更为惊人,妻子不知哪来的力气,双脚死命的蹬床,竟上把身上老板都顶的一晃,她的喉咙深处出令人心悸的嘶哑声,如同有人危胁她的生命一般爆出人体的潜能,这把老板也吓了一跳,“唉我去,还挺有力气,哈哈,小美女要尿喽,看你能坚持几下?”说完用手指边捅妻子的小腹,边用大鸡巴顶妻子的下体。
我难以用文字说出妻子的惨样,有一种不恰当的比喻,老板就像个无知的小孩子,抓住了一只蛤蟆,非要生生的将它攥出尿来一样,这个画面就是这么残忍,妻子不是小动物,她是活生生的人呀,再被老板操了几下之后,她的两条腿无肋在空中乱跳,真像青蛙的两条后腿,用力蹬跳,逃离人类的追捕,问题是空中哪有着力点?
妻子的两条腿,蹬了几下之后,无力的劈在两边。
妻子的这个动作,无疑是等待失禁的到来,我知道,这次不管结局如何我都要阻止了,我豁然坐起,就要去踢开妻子身上的畜生。
没想到红姐却比我更快,抄起桌上一瓶水就扔了过去,嘭的一下,砸到了老板的后背,“嘶…我肏。”老板倒吸了口凉气,捅在妻子小腹的手指,抓向自己的后背,挠了挠,看了下扔来了水瓶,又看了下红姐和我,似乎是不解,到底谁扔的。
只听见红姐骂道:“去你妈的,老曹,你要是想射,就老老实实的做,别他妈的做那么恶心人的事,你若再敢按…小梅那里,就给我滚。自己当畜生,也不拿我们当人是不是?时间到了,多一秒都不行,你好自为之。”
老板又是被打,又是挨骂之后,不怒反笑,“行,没问题,我她妈的老实做,今天不把你这好妹妹肏尿了,以后跟你姓,来吧,妹子,别端着了,后面的时间听我的,你不是怕别人看着做嘛,这次我偏要让你看着那边做,起来,冲你姐姐跪好。”
老板跳下了床,一把提起妻子的后颈处,拽了两下,妻子就跪趴在我们面前,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妻子一点也没反抗,任由老板摆弄她的身体,直到妻子头埋在床边,一片浓密的秀披在头间,我这时才知道妻子有多无助,她就像古时候法场上的犯人,双手在背后反剪,让一根丝袜捆的结结实实,本来勒在嘴里的另一条丝袜,已被退到颈间,但后面长出来的丝袜,顺着光滑的脊背,延伸到背着的双手处,绑在一起。
我本以为,自己能挺过这最后的时间,可我真的忍不住了,妻子在我心中是那么的完美,我知道,见过她的人,都有过对她身体意淫的想法,那些男人,在脑中有着无数龌龊想法,但必竟都是些幻想。
可现在妻子却真实的被人肆虐的玩弄,用一种艺术式的捆绑,说的好听,来为另一个陌生男人满足性欲,其实我很清楚,妻子定是百般不情愿,可这样被束缚,和被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本来坐起身体,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刚要站起来,就被红姐像八爪鱼一般,从我身后抱着,我的左肩膀一沉,红姐的头枕在我的侧耳边,小声说:“事到如今,你不要浪费小梅的一番辛苦,就这么点时间,放弃了?”
听到红姐的劝导,我本来臀部离床而起,又再次坐了回去,我的声音有点哽咽中带着点嘶哑,:“小梅她…她在…被强奸呀。”说完这句话,我的嘴唇都激动的颤抖。
同时我眼睛里湿雾迷漫,红姐会明白我的心。
她只是顿了顿,说:“别胡思乱想,你是关心则乱,只是简单的捆绑玩法而已,没你说的这么严重。”
曹老板看着我和红姐已经坐起了身子,给他带来莫名成就感,说:“妹子,别让人等急了,你看对面,还等着好戏上演呢。来,抬起头来。”说完一巴掌拍在妻子的半圆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啐响,就好像打在我的半边脸上一样,臊的我一脸通红。
妻子混身触电一般,从臀部一直到头上,然后猛的抬起额头,终于再次看到那欲拒还迎的俏脸,妻子这回要比上次被老板强迫时,自然多了,少了些羞涩,脸上多了些潮韵,这种脸红以前只能我看到的,那是高潮之后的红蕴。
妻子迷离的眼神,越来越清醒,眼睛越来越明亮,檀口微张,努力挤两个字,冲着我和姐摇头说:“不…要…啊。啊…”
我太过担心妻子,忘了她身后的恶魔,只见老板,一手提起黑丝,把妻子脖颈往后拉,另一只手,再次伸手一拍,然后抓着妻子半个臀瓣,一点一点往老板小腹里拽,我虽看不到,也清楚他的大鸡巴,正在一点一点进入妻子的身体里。
此时的老板凶相必露,如同草原蛮族的异人,而我的娇妻,却成了他骑下的烈马,他明明可以用双手掐着妻子的小蛮腰,很轻易的把鸡巴插入小穴里,可他非要炫耀他的淫技,在我看来,那用手抓着的黑丝就像勒马的缰绳,就是不让妻子低头,为了让我和妻子对视,老板也是使了混身解数。
问题是另一手的力气,哪能控制的了要失禁的妻子,只见,老板面目狰狞,抓住屁股的那手,变掌为爪,五根手指,深深的抠进了,那Q弹乳滑的臀肉里。
拽着往他的小腹上靠进。
妻子和老板都在用力着相互抵抗,看着老板的腹肌越崩越紧,离妻子的臀部也越来越近,再看向他呲牙咧嘴表情,我是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自己在享受妻子的小穴,却搞的自己像受了多大的酷刑一般。
那我的柔弱的爱妻呢?
起不是难受的可以去死了?
此时的她,完全是一种濒临昏厥的样子,可她越想闭眼,老板就越会加大手上的力道,黑丝一拉,缠绕妻子脖间的缝隙,就会越紧,她直视着我,有着难以形容的言语,那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表情,极其复杂,慢慢的,她冲我张开的小口,我以为妻子要对我说些什么,结果却现,她只是张开嘴,小雀舌慢慢的从口中探出,正当我疑惑不解时,听到一声肉与肉之间的碰响,妻子舌头伸的老长,呜咽的呻吟一声,我这才现老板的腹肌已和妻子的俏臀紧密相连,老板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唉我肏了,这里面会怎么越顶越紧呢,把我鸡巴都夹疼了。唉,我肏里面又吸了,别…别…别,都别动…啊嘶”
我们四个人都不敢动了,也不知道老板这是怎么了。
只看他面部表情有点僵硬,迅的放开妻子屁股上的魔爪,往自己的后腰间一拧。
掐了一块肉,都紫了一片,老板对自己下狠手呀,这又玩的哪一出?
马上老板就给出了答案,“唉哟…好险,差点老子就射了。怎么样,老弟,又学一招吧,这个位置的疼痛,会缓解性冲动带来的刺激,我是真没想到,这妹子都这样玩了好多次了,居然还这么害羞,这女人只要有点廉耻心,做爱的时候,下面就会变的紧张,收缩不断,换了别的女人,早就习惯了,这说明什么?这才是真正的良家,这种极品的小少妇,肏一次少一次。”
听到老板对妻子的品头论足,我无地自容,这本就是只属于我一人的,却看着别人享用,正当我郁闷之时,耳边响起只能我一人能听到的声音,“原来是这么丢人,我以前被你老板,这样玩时,是看不到自己,真没想到你老婆连小舌头,都被肏的伸出来了,呵呵,看以后小梅还怎么在我面前装矜持。”红姐紧贴在我耳边,细若蚊声,她的舌尖,时不时地还往我耳朵眼里钻两下。
红姐明知,如此这般侮辱小梅,我定会生气,我抓住在我胸前滑蹭的一双玉臂,正要甩开,攀在我腰间的黑丝双腿却动了,红姐轻笑一声,“你精神别总放在小梅身上,再忍一忍就过去了,我给你来个绝活,你别乱动了哦。你妻子可学不来的,她可没我腿长。”
只见红姐那穿着黑丝的长腿,在我的腰间一夹,捧着两只脚心向我的肉棒上并拢,我呼吸急促起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小梅学不来了。
我的老天,红姐这双大长腿,居然从我后腰伸向我的鸡巴,这是要给我足交吗?
这下把我紧张的,两腿变的僵硬了,两只灵活的黑丝脚尖,斜着放入我大腿内侧,轻轻的往两边拔开,我注意力全被妻子吐出香舌的脸上吸引,根本没领会红姐的意图,“你到是动一下嘛,别和我崩着劲,这次不害你,保让你爽个够。”红姐娇嗔道。
我下意识的顺着红姐双脚的力道,任由她摆弄,等再看到妻子对我的眼神,变了,一种又厌恶,又好奇,又像是询问,又像失望。
多种复杂情绪,竟集合在同一双眼睛里,我才现,我的双腿竟对着妻子劈成了一个m型。
我是真没想过,m型淫荡又可耻的动作会在一个男人身上形成,我tmd的真是日了狗了,我赶快闭上大腿,想保留一点尊严,可为时已晚,一种酥麻之感,从小腹中传来。
红姐捧着脚心,慢慢的套入我的生殖器上,随着红姐的双脚上下起浮,我舒服的哦了一声,声音一出,我就清醒过来,再次见到妻子用一双怨毒的眼睛,盯着我的鸡巴,吓的我急忙说:“红姐,你先放开我,我…哦,我不需要…求你了,你脚别动好吗。小梅她…在看我,。哦。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别…哦嘶…”
“唉呀,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她不是一直都在看吗,又怎么了?唉哟,小梅这眼神儿还挺吓人呀,哦?我明白了,她肯定怪我动作太慢了。嘻嘻”红姐这脑回路,是够特别的,不对,她肯定是故意的。
我刚想明白红姐的用意,她就加快了脚上的度,如果不是黑丝的光滑,这么快的撸动鸡巴,定会让我不舒服,我用余光扫眼一看,我的龟头在红姐的两只脚心中,飞的若隐若现,爽的我,不停的倒吸凉气,我从没想享过女人用脚给我服务,记的第一次看过日本的aV片里,有过类似的画面,我当时还觉得挺反感的,又觉的恶心始终不理解足交,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男人所喜欢,直到此时,我才领误到丝足之下的快乐,我也就只是瞄了几眼,红姐黑丝小脚,这时表现的特别让人怜爱,哪还有什么反感,加上这高的技术,我竟产生了别样的刺激,那是视觉和身心的双重加倍,红姐这也太厉害了,我感觉比和妻子做爱时,小腹都来的火热…
我突又想起妻子那双玉足,更是美上几分,她好像还在我睡着时,穿着丝袜,瞒着我给老板也这样做过,她的技术又如何?
我越想越远,却忘了此时的困境,下面的鸡巴因充血而变的狰狞。
我猛的用力甩了下头,不行了,我不能再去想那种画面,太刺激了,为了努力让自己平静,说道:“红姐,就当我求你了,你先把脚停一下,能听我说吗?小梅看的不是我,也不是你,她…她一直在盯着,你的脚,你再这样一直用脚玩我的鸡巴,她真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