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只半大萝莉平时衣装同色系的浅绿床单几乎被下流雌液完全浸透,就连墙面都隐约挂上了反射暧昧淫光的水痕,看上去分外下流,平日里总是挂着从容微笑的俏脸更是直接被下贱的母猪阿黑颜所取代明明只是如往常那般的例行自亵,反应却比先前与舰长缠绵时还要激烈。
……
自那之后大约过了一周,又和舰长温存了几次,但迟迟没有踏出最后一步的观星终于想起了那只被她遗忘的白毛吸血鬼,在通过权限给自己委派了一个除了危险等级之外没有任何需要实质参与的皮包任务后,便只身前往了贫民窟的深处。
换上一身轻便汉服,仿若邻家小妹的观星顺着小道深入,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鲍勃他们临时据点的所在,只是那先前勉强还算得上是整洁的废弃楼房内,此刻已然布满男女交媾留下的荒淫痕迹——原先洁白的墙面上满是湿漉漉的曼妙女体挤压其上所残留的痕迹,桌面、窗沿、椅子等几乎所有可以用于辅助性爱的器物都被不知名的下流液体浸染,向观星无声诉说着这里曾进行过何等盛大的淫乱交媾。
湿透的床单则是被卷成一团随意丢到旁边,就算是隔着老远,也可以嗅到那浓烈到了极点的雄性精臭与蜜液雌香所融汇而成的诡异气息,惹得这只欲求不满的白萝莉腿心一阵酥软。
这倒不怪观星好色,实际上在此之前她甚至是有些性冷淡的,奈何某个舰长实在是太过废物,每次例行缠绵都无法尽兴,只能事后用黑人们奸淫女孩的录像当做配菜激烈自慰,来安抚体内躁动的欲望。
“好臭……不是说好今天验收成果吗,这些家伙跑到哪去了?”
咕呜呜哈??~啪啪啪啪~咕齁呜??~
正当观星困惑黑人们的去向,向着废旧大楼深处前行之时,一阵混杂着少女呻吟与肉体碰撞的下流雌响便钻入她的耳朵,寻着声音的源头缓步走去,观星最终来到了一扇虚掩着的门前。
她并没有急着把门推开,而是先凑到门边,透过恰到好处的窄缝向内望去。
随着眼睛适应房间内刺目的光线,一副比她预料之中还要荒淫激烈,极具冲击性的场景便钻入她的眸中。
那在昔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可以轻易将帝王级崩坏兽撕成碎片的银少女正如坐便器般被头下脚上地摆出一个便于种付中出的下流模样,犬耳、铃铛项圈和犬尾的点缀更是让她在凄惨之余又多了几分色情。
那平日里被无数男性工作人员垂涎,只是稍看上一眼就可以让股间肿胀难耐的雪嫩肉臀因这下流姿势而被凸显,其上斑驳的黄浊液体和交错的掌印更是向观星将她刚被使用过的事实无声倾诉,惹得这只白萝莉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被换上一双镂空白丝的修长美腿无力地耷在肩膀两侧,任由看上去如新品般完好,但正不断吐露下流雌液的馒头肥逼暴露在空气之中,若不是因为视角的限制,恐怕连粉润雏菊都能被一览无余。
而明明是被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此刻的月下却只是如同情雌犬一般努力伸着舌头,在一众黑人的嬉笑怒骂声中卖力追逐着唇边晃动的狰狞肉茎,好像这就是她存在的唯一意义似的。
“老大,你说的那个小婊子到底什么时候来啊,这个骚货我都快肏腻了!”
“就是就是,一开始说的什么宁死不屈,结果一周就变成这种只会吃鸡巴的痴傻模样了,不抵抗的话真的很无聊啊!”
在如此说着的同时,那个黑人还抱住了月下的脑袋猛挺腰脊,就这样将自己的肉棒完全插入了那虽保持了如新品般的紧致,但已可以调整宽窄到最令棒身舒服的狭窄喉穴之中,将雪嫩纤细的天鹅玉颈又顶出一道骇人凸起。
【不……不妙,这些家伙居然连我也……身体好奇怪,不行……反正已经确定她堕落了,干脆直接离开好了……】
【可是……】
引以为傲的聪慧大脑几乎瞬间就得出了最佳结论,在身体因情欲而酥软难耐,又确定自己情敌已被这些可恶家伙肏成肉棒上瘾的下流雌畜,已无法构成威胁的现在,就此离开无疑是最佳的选择。
但此刻的观星却像是着了魔似的,就这样痴痴地看着门缝内月下被黑人们强制口交玩弄肥逼,当作泄欲便器来随意肏弄的香艳春宫,酥软双腿连哪怕一步都无法挪动。
随着屋内新一轮交合淫宴的开始,她的小手好似也脱离的大脑的控制,顺着小腹游走钻入被黏糊糊的蜜液与汗水打湿的亵裤,挑开幽闭肉唇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羞涩自亵。
随时可能暴露的危机感与周围浓郁的雄性腥臭给观星带来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紧是在手指搅动剐蹭腔肉的同时用指腹轻按了一下敏感阴蒂,那如过电般的快感便让她双腿骤然酥软,就这样狼狈地跪倒在地。
“咕噫!?”
幸运的是,在观星因这突兀变化而娇呼出声之时,被男人以火车便当姿势抱起猛肏的月下也出了一连串放浪至极的下流呼喊,这才没有直接暴露在黑人们的视线中。
跪坐在地的白萝莉痴痴地看着自己曾经的同伴随着肉棒侵入身体而夸张颤抖,欣赏着她昔日里总是挂满不屑与高傲的冷艳俏脸被填满子宫的灼热愉悦扭曲,恰到好处的角度更是让观星可惜将那自肥嘟嘟的肉唇一路延伸至子宫下方的骇人凸起尽收眼底,惹得寂寞宫壶又是好一阵蠕动收缩,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也被这雌杀巨根滋润。
身为谋士的嗅觉让观星明显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再结合黑人们之前邪淫的话语,这位算无遗策的军师小姐瞬间就明白了他们计划的全貌,只是……
在身体已经率先背叛大脑,媚毒沁入骨髓让这具娇小淫躯情到极点的现在,一切谋略都没有了施展的余地,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一样等待被这些家伙生吞活剥的命运。
来不及思考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踏入陷阱,对于高潮的渴求便让她不得不加重了指奸自慰的力度,就连开拓蜜腔剐蹭肉褶的手指都增加到了三根之多,若不是还残有基本的理性,恐怕就连处女膜都已被她主动戳破了吧。
亮银之下透出浅浅紫色的秀气短随着激烈自慰曳动,精致且蕴含着东方美人特有的古典气息的俏脸已因快感与渴求染满了诱人红霞,那宛如冰种翡翠一般晶莹透亮,平日中总是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美眸更是被浓郁水雾覆满,倘若凑近观看的话,还能看出宛如圈圈眼一般迷乱的淫态。
为轻便考虑素白汉服因长久的自慰亵玩而变得凌乱,不只是内裤被拽到膝盖处,就连领口都被完全解开,未被内衣拘束的玲珑娇乳清晰可见,正随着纤细手指笨拙抚慰的动作而被挤压成各种色情的形状。
就像是察觉到了屋外有人偷窥似的,自交合的姿势改为了火车便当开始,那个正在把月下当做肉套来侵犯的男人就以最能被观星窥见的角度肆意交欢,让她可以把这单方面的粗暴侵犯的全貌都收入眼底。
那雄性特有的浓郁精臭与已经几乎和室内空气融为一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观星体内最为原始的欲望,月下高潮迭起,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样肆意倾泻淫液的样子更是让她忍不住地将自己近几日和舰长缠绵的体验与之对比,明明是那种无聊的事情,可月下现在却……
难道和黑人做,真……真的那么舒服吗?
一开始只是疑问,但随着近几日被当做自慰配菜中女孩们或是迷乱或是舒爽,哪怕最初非常抗拒,但在被大肉棒好好教育之后最终变得如同情母畜一样的色情画面在脑内浮起,这个问题显然已经有了答案。
仍不敢主动开门的观星一边继续指奸自慰,惹得宛如熬煮过的糖水一般黏腻滚烫的下流雌液一刻不停地倾泻涌溢,一边低头将从月下那边飞溅过来的汁液舔舐清理,试图用这种不像样的方式来平息腹中的欲火,只是这种杯水车薪般的刺激,显然已无法满足逐渐产生耐受的身体。
身为雌性的本能仿若引人堕落的恶魔,不断诱惑她将眼前的房门推开,依照这些黑人们的秉性,是绝对不会放过送上门的雌肉。
可长久以来树立的自尊与对舰长的恋慕却让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只能继续疯似的玩弄小穴蹂躏乳头,催促着具已经完全认输做好雌伏准备的身体再次高潮,试图用榨干体力的方式来换取短暂的宁静。
“呦呦呦,这不是我们的金主小姐吗,不是说好来验收这个骚货的调教进度吗,怎么躲在这里自慰了?”
突然在耳边炸响的话语让观星的身体猛地一颤,随之而来的则是尿液与淫水的同时决堤,羞愤交加的白萝莉本能地想要逃跑,可在抬头看见那深入月下蜜穴把光洁小腹顶到微隆的巨物,嗅到浓郁浊臭之时,她便再也无法将目光从这令她魂牵梦萦彻夜难眠的巨物上挪开,几乎是本能地在脑内对比起舰长疲软肉茎和它的差距。
纵使对于挚爱之人的恋心再怎么将那根疲软废物美化,再怎么努力寻找借口为舰长开脱,在这粗看之下长度至少有二十厘米有余,粗细更是几乎有她手腕程度,其上满是激烈交欢所留下的黏腻淫液的雌杀巨根相比,他那丢人的废物也只是粗一点的小牙签罢了。
浓烈到几乎要让这只色情幼萝落泪的雄性浊臭随着二人纠缠在一起的性器的靠近而不断涌入观星的鼻腔,仅是嗅着这浓郁的精液骚臭,她的股间就已彻底湿润,若不是脑内还残存着几分生而为人的矜持,恐怕已经忍不住向眼前的黑人摇尾乞怜了吧。
可即便她已经并拢双腿压抑喘息极力掩饰,那染满面颊的诱人酡红与苍翠美眸中的欲求就已把这只色情萝莉的真实想法完全暴露,更不用说那随着美腿摩挲而不断涌出,几乎把她下身浸透的下流雌液了。
若是平时,观星自然不会露出此等痴态,可在被舰长寸止了一周又身中淫毒的现在,显然欲望已经代替身体接管了理性,不要说是可以带来极致欢愉的黑人,恐怕就算此刻摆在眼前的是一条腥臭马屌,她也会忍不住地舔舐献媚吧。
“那个,我……我只是稍微有点腿软,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既然这条母狗已经被你们调教完成,那么也……也没我什么事了,稍等我就会离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