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雯偏头望着我,淡淡的说,你也是结了婚的啊。
好吧,我把这茬忘了。
把雅雯送到家楼下,我也没离开,而是找了个借口要跟着一起上楼。
雅雯瞥了我一眼,没吭声,但也没拒绝。
房门一关,我就一把搂住雅雯的腰肢,她挣扎了一下,现我搂的很坚持,就不动了。
我把脸紧紧贴在她脸侧,嗅着她秀里的香味,叠压在她柔软小腹上的手,也开始慢慢向她胸前的饱满处游移,直到双手直接握住了那两团丰盈,雅雯才轻声说,你赢了,我是你的战利品了。
在雅雯的床上,我一件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这次她里面的内衣就性感了许多,依旧是一套的,只是运动款变成了黑色蕾丝款,雅雯的胸部饱满高耸,胸罩里都没有软垫,刚一揭开,就白嫩嫩的跃然而出,粉红色小乳头硬硬的凸起在雪白峰峦上,还在轻轻颤动着,褪下她半透明的三角小内裤时,雅雯还迎合著微微抬起臀尖,只是依旧紧闭着双眸,两片薄薄的嘴唇也紧紧抿着。
分开两条大白腿后,我就轻车熟路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听着她柔媚的呼吸呻吟,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技术性抽插,柔软,温润,紧致的吸裹,滑腻腻的顺畅,很快就让我彻底陷进了那销魂的温柔乡里,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舌尖探入的甜蜜也越来越温热,身体的摩擦越细腻敏感,终于,在我脱离了雅雯温润的双唇后,开始狼吻她脖颈耳侧时,她的呻吟声也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毫不掩饰的呼出自己的愉悦和舒适,鼓励着我更加深入的探寻那柔滑紧致的奥秘深处。
我贪婪的亲舔着她身上每一寸柔滑的肌肤,甚至连她肉嫩的小脚都含在嘴里吸吮了一遍,只是肉棒还不离不弃的眷恋在她滑腻的包裹中,正入,侧入,后入,雅雯柔滑的身体在我身下软软的迎合扭动着。
汹涌的蜜液尽情的随着肉棒的进出喷溅出来,身体交媾处已经完全润湿了,滑溜溜的交融着彼此的体温。
良久,雅雯长吟了一声娇媚后,柔软的身体不自禁的颤抖着,我那根正在疯狂冲刺的肉棒顿觉一阵明显的吮吸感传来,再也克制不住,跳动着喷射了出来。
拥搂着躺在已经凌乱的床上,怀里枕着我胳膊的雅雯,长长的睫毛轻轻抖颤着,精巧的小鼻子呼出的气息,虽然还有些急促,但胸腹间已经平稳了,我问她,上次你是不是没醉的那么厉害。
雅雯懒洋洋的说,你在桌下捏我脚的时候,我就醒了。
我呵呵笑着说,我是不是很讨你喜欢。
她白了我一眼,软软的说,我大学毕业后,就知道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是被安排好的,只是我也懒的拒绝了。
那晚,我俩又只作了一次,剩下大段时间都是在床上依偎在一起说话。
雅雯还非常坦白的跟我讲述了自己的情史,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爱恨纠结,大二的时候欣赏的一个帅气学长也喜欢她,然后顺理成章的交往了两年,虽然没有同居在外面,但也会时不时的偷尝一下禁果的美味,两年后学长寄居国外,感情也就随之淡然消散,毕业后,雅雯的母亲也出国了,还是在登机前才告知的雅雯。
在文渊集团任职期间,雅雯都是住在大姨家里,跟表姐在一起,然后表姐就跟吴永刚相恋了,约会时,有时还会带上雅雯一起。
雅雯说,吴永刚第一次见到她时,眼神就很异样,看她的时候,也总是火辣辣的充满侵略感。
之后,表姐跟吴永刚准备结婚时,还在表姐家住了三天,有一天黄昏,雅雯穿着居家常服在沙上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瞌睡,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的臀部和大腿在被人揉摸,睁眼一看,现居然是吴永刚,还没到雅雯跳起身,就被捂着嘴按压在沙上,吴永刚就沉默的把手伸进雅雯的睡裤里,一边掏弄,一边去扯脱她睡裤里面的内裤,昏暗中吴永刚那泛着吓人精光的眼睛,几乎把雅雯惊的都忘记了挣扎。
当吴永刚的手指已经快触碰到她那处柔软时,卧室里表姐一个懒洋洋的呼叫声,才把吴永刚惊退,一边大声应了一句,一边飞快起身进了表姐的卧室。
那之后,雅雯就从表姐家搬出来自己住了,租了半年房子后,孙家就委托秦书诚,给雅雯买了一套房子,就是现在这处。
雅雯搬进来后甚至都没敢邀请粗心的表姐来玩过,生怕吴永刚也知道了她的住处过来骚扰。
表姐跟吴永刚结婚后,倒是邀请了几次雅雯过去她家玩,雅雯也去了,但却总感觉吴永刚看她的眼神怪怪的,有一次还在送雅雯下楼时,莫名来了一句,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雅雯,以后有事就找姐夫,放心。
听的雅雯几乎毛骨悚然。
春节长假过去之后,原本订在正月十五正式开业的吴永刚,最后只是低调的挂了公司的牌匾,我还给他同城快递过去一张生意兴隆的匾额,本以为这货会收到后一脚踹碎,结果这个逼还真挂在了办公室的墙上,赵东跟我说完后,把我直接整无语了。
不过,雅雯跟我的关系却越暧昧了,没事就会过来我办公室在那一坐,帮着我处理一些琐事,一点都不在意其他同事的异样目光。
当然我也不在意,谁让我才是老板呢。
清闲无事时,我也会关上办公室的房门,把雅雯搂在怀里,无视她的小声抗议,和半推半就的挣扎,上下其手的尽情享受一番她身体的柔软和温润。
不过一到了快下班点,雅雯就果断离开了,要么提前,要么准时跟着人流,让我没机会跟她一起回家。
弄的我总是心痒痒的,又无计可施。
不过这种明知道是拿捏的小伎俩,可偏偏我却极为受用,偶尔一次的得手,在雅雯身上恣意的放纵一番后,看着她赤裸娇嫩的胴体躺在身下,还有一种满满的征服欲和成就感。
有时我经常会把这些跟我生过关系的女人挨个做一下比较,包括床上的感觉,身材长相,以及在一起聊天的舒适度,最后我总是会现,最善解人意始终温柔待我的,还得是苗姨,而且每每想起苗姨,追忆过后都会小腹滚热,慢吞吞而又势不可挡的支棱起来好一阵都不得安宁。
苗姨都已经快过五十三岁生日了,公司的大会记罗姐,也五十三,但两人的长相简直就像不是一个世界的,罗姐胖胖的,虽然把脸蛋上的皮肤护理保养的还算不错,但你要说她像四十出头,其实都感觉在骂人了,当然听者是很开心的,还会捂着嘴格格笑着夸你会说话,但说者的心里就只能是一连串的脏话。
而苗姨不是,如果她自己不说出真实年龄,那只要不是瞎子,都会想当然的认为,她也就三十五,这还是保守估计,按着正常恭维的话说,就是三十刚出头的样子。
一点都不夸张,苗姨在医院穿上护士服和白大褂,那曼妙的背影,依旧凹凸有致的曲线,根本看不到一点岁月的痕迹,如果是开了美颜,跟苗苗来个自拍,简直就是姐俩,仔细看看,最多也就是猜测可能是苗苗的小姨。
我妈都经常跟苗姨抱怨说,可不愿意跟你一起出去逛街了,跟你这小模样一比,我都快成你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