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我不想看到这两个玩意了。
汕头仔点点头,赔笑着说您放心。
一个月后,汕头仔跟我汇报了结果,两个痞子去警局自了,说是在迪厅卖摇头丸了。
然后羁押了一天后,警察就移交到法院,说是判了两个痞子三年。
汕头仔最后笑嘻嘻的跟我说,那俩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我安排人在里面直接废了他俩。
苗苗的状况持续了有一个多礼拜才恢复正常,但后遗症就是格外的粘我,晚上儿子一睡着,就把自己脱的光溜溜的,钻进我怀里,主动给我口交到硬,然后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直到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顶进她温润的小蜜穴里驰骋起来,才满足的闭上眼睛,翘起嘴角。
有时我兴致来了,准备来第二次,她还温柔的问我要不要换上丝袜,我一点头,就起身去衣柜翻出丝袜套上,被我捏着她那翘弹的蜜桃臀瓣大力抽插时,还喘息着小声说,哥,你想干那里也行的。
我知道她是为了哄我,生怕我会嫌弃她,不过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执着在这个根本不可能生的问题上,后来我偷偷问了苗姨才知道,原来,苗姨以前在按摩院上班时,就告诉过苗苗,女人的身体给了自己老公,就不能被别人碰了,否则就不干净了,就会被老公嫌弃。
而苗苗从小到大最怕的就是失去亲人,那简直是谢叔离开后她一生最大的梦魇。
我也因此反思过,越感觉这就是报应,我不仅干掉了江春来,还奸淫了他的妻妹,可这报应为啥到了我这里,秦书诚,汕头仔以及他们身后的那些大鳄们哪个不比我更黑恶,为啥他们没有报应。
纠结了很久,我最后觉得,终究还是自己太虚伪了,恶的不彻底。
但继续黑化到淡泊人命,我到底还是不敢的。
刚接手老爹公司那阵的雄心壮志,多年来早就淡化到几乎保存在了自己的幻想世界里,享受生活,纵情声色才是我现在唯一觉得快乐的部分。
这辈子花不完的钱都留给我儿子,他要是有能耐,就自己打造一个牛逼的人生,否则,我真没必要继续替他操太多的心。
虽然说自我开慰后,舒服了不少,但恨意还是有的,而这恨意更是从那两个痞子身上,转移到死去的江春来身上,我只想狠狠地报复江春来的一家,既然他死了,那么承受怒火的就只能是还活着的他家人。
在我别有用心的计划下,在江蕊父母面前很是显示了一些能力,比如,我通过文渊集团在临江的影响力,特意把平朔县的县委书记和临江的一个教育局长请出来一起吃了个饭,席间我还特意把江蕊的父母都邀请来一起,那顿饭吃完,江蕊的父母在家里亲戚面前把我吹捧的几乎都快成江中市长了,在十几口子的亲戚聚会上,直接把我推到主位上坐下,连带着江蕊都成了我的陪衬。
晚上,江蕊伏在我怀里,幽幽的问我,为什么要这么高调。
我笑嘻嘻的对她说,这样,你就彻底没后路了,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了。
江蕊将信将疑的问我,我都把自己完全送给你了,你还不信吗。
我说,稳妥一些总是好的。
江蕊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轻轻的说,是啊,即便你以后把我像姜璐那样糟蹋,我都没勇气离开你。
我没吭声,拍了拍她滑腻的粉背,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不过,你到底还是跟姜璐不一样的。
江蕊光着身子从被窝里坐起来,被子从她滑腻的肌肤上瞬间落下,卧室没开灯,但我却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炯炯的目光在昏暗中盯着我看,“你的兄弟,赵东找过我好几次。”我伸手在她柔软的腰臀上摩挲着,享受着她肌肤的柔腻,“我跟他上床了,不止一次。”昏暗中江蕊依旧平静的望着我,说话的语气就像在跟我述说着一件生在别人身上的故事。
我的手毫不停滞的从她的腰臀间慢慢滑到她平坦的小腹上,拂过那团稀疏柔顺的耻毛,食中二指的指背轻轻夹捏着她那两片嫩嫩的肉唇。
江蕊跪坐在自己萁开的小腿上,一边由着我亵玩她的小蜜穴,一边用一种空空的口吻讲述着,他第一次来学校找我的时候,我就猜到他要干什么,很害怕,所以不敢去见他,但他给我了照片,就是那晚他从后面进入我身体的照片,当时,我身边还有几个实验室的同事,我看到照片后就慌了,去了厕所给他打电话,问他到底要干嘛。
他也不吭声,甚至我低声痛骂他无耻,他也一声不吭,但也不挂电话,我挂了他电话后,他就马上再打过来,然后继续一声不吭。
我出去校门口找他,在他车里,我求他放过我,还用你的名义警告他。
可他只跟我说了一句,脱裤子。
然后就静静的看着我。
当我准备开门下车时,他笑眯眯的对我说,你们校长和主任我都认识,他俩家的装修都是我设计的。
我回身哭着哀求他,但他只是在我说累了的时候,还是那句话,把裤子脱了。
我没办法,只能按着他的要求,把西裤脱了下来,接着是底裤,直到我把自己下身全都脱光了,仰靠在他副驾座椅上,两手分开下面给他看。
他看的很仔细,还边看边说,老葛到底还是心软啊,你的小骚逼居然还这么粉嫩。
你看过姜璐的没有,她那里都快黑成木耳了。
操他妈的,舔一口都他妈是咸的。
说完,他从副驾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让我自己塞进那里面去,还让我把频率开到最大。
我没有办法,只好按着他说的作了。
接着,他就让我岔开腿就那么坐着不许动,开车带我走了半个多小时,最后把车停靠在机场那边的一处庄稼地边,我被他扯着头拉出车,光着下身跟他走了好远,然后在一处地垄边的窝棚里,我两手撑着膝盖,把屁股撅给他,他把跳蛋用手指用力塞进我下身的最里面,吸吮着手指对我说,那张小嘴就当留给老葛了。
然后他就用力干我的后面,我开始哭着求他不要,不让他进去,他就恶狠狠的说,不老实,就把我拖出去,碰到男人,就让那个男人操我。
我吓得不敢违逆他,就撅着让他使劲干我的后面,一直到他射到了里面,我疼的站不稳,只能两手扶着窝棚里的木板等到他泄完。
回去车里的路上,我的高跟鞋都丢了一只在庄稼地里,他也不管。
回了校门口,就让我光着脚下车,学校门前都是人,我不敢下车,求他送我回家。
他说,可以,不过还得去我家再干我一次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