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惨了真的!”
处于舆论中心的盛昭红着脸,心里不断骂着各种国粹。
他死活都想不明白姜知南为什么要替叶柯遮掩,就有这么爱?
大爷的,爱到这个份上是不是有点太无私了?
最可气的是,他还没有站出来指责姜知南和叶坷的权利!
毕竟从头到尾没有名分的都是他自己啊!
盛昭被气得都快心脏病发了,再在这里待下去只怕就要直接送医院。
他再次干了瓶酒,而后起身离开了房间,刚一出门就撞见了叶坷和那个男人。
他嗤笑了一声,对叶坷说:“找到姜知南这种软包子是你运气好,换成我你肯定没好下场。”
站在叶坷身后的体育生拧起眉,挡在叶坷的身前对盛昭沉声道:“你再说一句?”
盛昭对着体育生呸了一声,忍不住伸出中指骂道:“你以为你是谁,还威胁我?”
说完这话,他气冲冲地甩手离去。
去他的一群傻逼。
都是傻逼。
————
车在夜里的路灯里行驶着,姜知南忐忑地看了眼冷着脸一声不吭只开车的薄舒。
诡异的是,他也没做错什么事情惹到薄舒,但他就是没来由的有些心虚。
奇了怪了,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他想来想去,还是想主动打开一个话题。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如果自己放任气氛继续这么沉默下去,那一会儿掌握主动权的一定是薄舒。
他不想再被训成狗了。
姜知南清咳了一声,开口说:“学长……”
“第四次了,好好想想你该叫我什么。”薄舒头也不回就冷声打断了姜知南的话茬。
“呃,薄舒……”
上帝啊,谁能来救救他啊!
薄舒到底在生什么气,谁能给他一个解答啊!
姜知南欲哭无泪,苦着一张脸又想开口却见薄舒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疑惑地看了眼陌生的路口,这里不是学校。
正要问这是哪里,薄舒就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双手揣兜走进了路边的药店。
他下车的目的一目了然。
姜知南卸了力靠在椅背上,无奈地看着拿着药正在扫码结账的薄舒。
直到薄舒顶着冷风再度上车,姜知南才终于想起来要说什么。
他垂眸看着薄舒捏着医用棉签的手指,轻声问:“薄舒,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说过的,这个问题要等他分手之后再问。
薄舒的动作顿了顿,却没有回答姜知南的问题。
他只是把沾了药膏的棉签递给姜知南而后替人打开了车上的梳妆镜。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姜知南只能先按照薄舒的的意思处理脸上的伤口。
薄舒把手撑在方向盘上,看着路灯下洋洋洒下的雪花。
失策了,他不该这么快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流露出来,钓人不能这样钓,这一局是他走错了。
主要怪他没忍住怒火,他看不得姜知南被人欺负。
他垂下眼眸,正在竭力想着补救办法。
自己和姜知南绝对不可以是一来一回、你问我答的关系,他们之间的话题本就不多,这样下去迟早把话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