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早上要得给母亲问好,其次家里的家务也要做一些。”
薄屿安一般是不找事的,也不会打断长辈说话的,不过这下马威他倒是听出来了。
“您不是闻哥哥的生母。”
“可他喊我一声妈!”
“暂时也没听闻哥哥喊过。”
“你!”余玉玲瞪了瞪眼眶,又扬起假笑,“那小薄是不认我这个妈了?”
“小妈你更年期到了吗?注意多休息。”
“你说什么?”余玉玲捧着自己的脸,脸色更难看了,小崽子比闻晏京嘴还毒,还强调“小”字。
“我当时过门的时候老太太这么教我的,闻家的媳妇要会管账,打理家务,替丈夫做好后背的一切。
今早晏京走了,你还在休息,他的行李都是自己整理的吧,你作为他夫人一觉睡到天明?”
……还好我姐没嫁过来,薄屿安和颜悦色的脸越听越垮。
这小妈大脑跟被什么裹了一样,典型的恶婆婆啊,是真薄羽彤来了,巴掌该呼她脸上了。
“哥哥关心我,你让我公公也多管管你吧。家里请这么多管家佣人,都能干的,别自我感动。”
薄屿安一脸看傻子似的表情看着余玉玲,大清早教什么来了?
“你作为晚辈怎么说话的?”
平时被闻晏京压着,他走了他媳妇也是个牙尖嘴利的。
眼见对方态度变了,薄屿安本就是解决问题为主的思维,他懒得拐弯抹角打击对方。
便直接挑明了。
“我告诉你,我薄家的人也不是你一个做小的能随便使唤动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叫你一声小妈都算客气了,识相的赶紧走,别来碍我的眼。”
“你……!”余玉玲转身哭着跑了出去,一边哭一边喊
“晏京的媳妇,瞧不起我们这些小门小户。”
真能演啊,爱演去剧组嚯嚯呗。什么又瞧不起了,哪句话句话瞧不起她了。
不到中午小妈还真把人摇来了,躺在躺椅上的薄屿安正晃着,见到闻胥。
恭敬的起身,“叔,爸爸中午好。”
“果然不知道规矩,还喊叔叔。”
我不是改了吗?
薄屿安一抬眼皮,果然小妈去吹枕边风了。躲在闻胥身后,眼睛哭成核桃,妾室的做派。
“爸,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家有家法,顶撞长辈要跪祠堂的。”闻胥看着高高大大的媳妇很不顺眼,还是小一些的女孩看着温婉。
“您今天要替小妈做主?”
薄屿安没想到啊,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回事,是他家男人走了,他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事实证明,在人家家里,真好欺负,居然被闻胥旁边带来的人押到祠堂了。
阴暗小妈在旁边美滋滋的笑,还没收了他的手机。顺便把陈管家也安排出去做事!
闻胥甚至还跑过来强调
“你要是向晏京告状,他总归会有不在的时候。影响父子关系,你也捞不到好。”
薄屿安就这么被迫在祠堂的草垫上被按了一下午,什么封建糟粕家庭!
闻哥这二十几年活的真累啊。薄屿安闲的无聊揪了下草垫,旁边的保镖便压了他的肩膀。
疯狂的小妈,神经的爹,闻哥好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