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坐在男人腿上,穿着婚纱的薄屿安。此刻脸红的快赶上那四月绽放的樱花。
他今天结婚了,准确来说是嫁人了!
屁股下面结实的腿部肌肉,隔着薄薄的西装长裤,传来的热感十分真实。
“夫人可以,亲我脖子。”
头顶传来声音,抱着他的男人嗓音低沉又醇厚,薄瓷般的眼尾微微上扬。
听到男人的建议,薄屿安周身血液凝固一般的僵硬,拧着眉纠结。
自己刚刚说弄个吻痕。明天给长辈交个差!
人家现在让亲脖子了,那怎么给自己交差!?
亲还是不亲?
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薄屿安扬起头颅,视死如归般搂住男人的脖子。
……不管了!都是男人,刚刚婚礼台上也亲过了。
亲个更久的,就当刮痧了!亲!
……uua
濡湿软滑的舌尖扫过男人脖间的皮肤。停留在了他的喉结上。
“……唔……夫人可以侧一点,得……重一些。”
闻晏京浅嘶的呼吸,被脖子上的吻弄得有些凌乱,眼底渐渐浮现猩红迷离。
新婚的夫人似乎很有耐心,跟小猫一样的舔舐,怎么留印子?
没人教过他,该怎么种颗草莓么?
让他重一些,就只会拿牙齿小心的咬。
身上是淡淡鸢尾花香,让人想低头凑近闻个明白。
夫人似乎又怕把自己咬疼了,牙齿磨了一会儿后,小鹿一样小心翼翼的抬眼看。
“不会吗?”
闻晏京手臂稍稍用力问道,将怀里的人克制温柔的挪放到了蚕丝大红床单上,俯下身去。
薄屿安看着靠近的脸,紧抿着唇
……不会又怎么样!
……很丢脸吗?我这么年轻没谈过不正常吗?
不过当男人炙热的唇,软软落在薄屿安的欣长脖侧,头划过他的下颌时。
薄屿安心虚的低下头,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喉结。
细密的吻带着那人潮湿的呼吸。吮出来的水声,让薄屿安连带着后腰麻。
!!颈边的男人亲完,居然开始微蹙着眉解领带了。
看向自己脖间的印记时,像看满意的作品。
温润宽厚的手掌正贴着他的大腿根轻抚。
同为男人的薄屿安,心知肚明这意味着对方想干什么。
不过他是个男人!干不了啊!
天杀的薄羽彤!你逃婚就逃婚,赔上弟弟算什么好汉!
“等等!闻总。”
薄屿安誓他拿出了这辈子最软的声音,低如蚊蚁,脸红着快滴血的脸。
修长冷瓷般的手骨,挡住闻晏京扶在腿侧宽厚灼热向上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