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冬也是。。。?
一些画面涌入脑海中,不等中也阻止,自动播放起来。
[这里面是什么?]
[是您的同伴,Psyche。]
同伴。。。Psyche。。。
时至今日,中也仍然记得这两个词。
它们在他心中占据着至高无上的地位,无一物可以撼动它们的地位。
只可惜,他至今没找到属于自己的同伴,没找到Psyche,一切都好像他的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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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早上,一觉起来,习惯性给自己上药换纱布绷带,腹部传来痒意,牧野冬尚未清醒,下意识伸手就要挠。
手都碰到绷带,腹部传来按压感,牧野冬猛地回过神,低头去看。
幸好还没用力,不然刚睡醒没轻没重的,定要把伤口挠破了。
不过。
腹部结结实实传来痒意,牧野冬轻轻将手附上去,心生喜意。
伤口传来痒意,说明要开始长肉,快要好了。
终于快要好了。
牧野冬松口气。
抚了下伤口后,起身去洗漱。
这可以说是他这个星期得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尤其过两天他就要。。。
想到这里,牧野冬眼神暗了暗,刚变好的心情又降下来。
他叹了口气后认命站起身。
到达办公室,某个昨天晚上和他逛过擂钵街后,又去下河的人不知道飘了多久的男人正瘫在座位上。
这人有没有洗澡啊。
一想到自己之前看到的场景,牧野冬上下打量太宰治,面上带了些挑剔。
与他保持着一段距离,踢踢他的腿。
“太宰。”
“什么——”
太宰治有气无力。
“你昨天回去洗澡没?”
提到这事,太宰治看起来更沮丧了。
“这个啊,钥匙丢了。。。”
牧野冬面露狰狞,一步步朝太宰治逼近。
国木田等人走入办公室,耳边是太宰治的嚎叫。
“牧野,你就这么嫌弃我——”
早就对他们的争吵习以为常,谷崎直美甚至打了个哈欠。
“早,太宰,牧野。”
“早。”
与几人打完招呼,牧野冬将太宰治原本的椅子换到自己桌前,路过太宰治,隔着纸巾拍拍他的肩膀。
“放心,我不会说的。”
说什么啊。
太宰治神色莫名,他话语还没说完呢。出门没带钥匙,他只能翻窗进家门,就因为这个,膝盖上撞了一块黑紫,痛死了。
牧野知道他没带钥匙?
还是昨晚翻窗被他听到了?
他那么晚都没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