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鱼粗糙的大手覆在他妻子白皙的脚心,这是他最爱的地方。克拉拉吃痒,声音有些颤抖,“老公别这样……”
“继续做你的事,小甜心。”沙鱼在她耳边说道。
雨秋还在无法抑制的出大笑:“哈哈哈哈……痒……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救、救命………哈哈哈哈哈……噢噢噢……哈哈哈哈哈!”
克拉拉虽然挠着雨秋,自己也不好受,沙鱼的手摸的她心慌意乱。她努力克制着,“唔唔唔……嘻嘻……”
拉拉的脚趾短短的,像蚕宝宝附在脚板上,沙鱼把它们每一根都提起来,细细搓弄,仿佛在检查某个精密仪器的旋钮。
“嘻嘻……老公……回、回去再说嘻嘻嘻……嘻嘻嘻嘻别……别弄了……嘻嘻嘻嘻……”
沙鱼不为所动,还开始用食指在脚心扫汗。
“嘻嘻嘻不要……嘻嘻嘻……你住手嘻嘻嘻嘻嘻快点嘻嘻嘻嘻嘻嘻……我在审犯人嘻嘻嘻嘻嘻……嘻嘻嘻你不要玩了嘻嘻嘻嘻……”
“唔。真美味——”沙鱼把食指塞进嘴里品尝着,“拉拉你是特意为我穿的吗?”
“嘻嘻是、是呀……你不是喜欢……吗……嘻嘻嘻嘻嘻嘻……”拉拉羞红了脸,嘴里还是忍不住痒小声笑着。
沙鱼手上也没停下,反而搔的更快,拉拉受不住了,另一只穿高跟鞋的脚微微着抖,她只能把注意力放在折磨雨秋身上。
她左手不再攥乳房,而是支撑在床上,右手拿羽毛胡乱的扫。
“噢噢噢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你们哈哈哈哈哈……你们变态哈哈哈哈哈……别碰我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
“哼、哼……知道厉害了吧……”拉拉努力忍着笑,声音有些颤抖,但还是傲娇的说:“被我抓到弱点了,嘻嘻……这么敏感的小乳头……你是、是不是处女呀?”
雨秋的确是处女。
虽然她二十五岁了。
当年,她从部队回到家乡后和一个男人短暂的谈过恋爱,但后来竟现那男人实际上有了家室,感情受挫的雨秋从此对恋爱失去信心。
甚至对男人都没有了兴趣。
因为没被开过,所以雨秋格外怕痒,而且只有痒,纯粹的痒。
这时拉拉突然朝她倒下来。
都怪沙鱼犯了一个错误:
他竟蹲下来抓住拉拉的脚,把拉拉的脚趾吞进嘴里。
舌头在趾缝间流转,牙齿磕着汗津津的脚掌。
沙鱼鼻腔里也都是脚香。
他很享受,但他没想到这种刺激是拉拉顶不住的,拉拉尖叫一声,穿高跟鞋的脚崴下去,整个人就倒在了雨秋身上。
异动吸引了罗丝塔的目光,她愤怒的朝沙鱼大吼:“莱曼!你在干什么!”
沙鱼刚刚扶起克拉拉,尴尬的站着。
“给我出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罗丝塔吼道。沙鱼冷哼了一声,丢掉拉拉的高跟鞋,忿忿的走出室内广场。
克拉拉艰难穿上鞋,捂着胸口喘气。雨秋也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这边苏春的忍耐已经到达极点,她已经没法儿再熬哪怕一秒了,她要高潮了,小腹猛的卷起,夹紧的大腿被按摩棒振得酥麻,一阵潮红袭上苏春的脸。
要去了,要去了,被无情玩弄背上的敏感带,脚上闷热潮湿的感觉,无不加剧着暖流涌动。
苏春高高昂起头,汗水被短飞散开。
就在这个时候。
按摩棒的振动停了,罗丝塔还朝她泼了一桶冰水。
“啊——”苏春野兽般低吼着,冰冻感刺进皮肤,让一切温暖的快感瞬间蒸,只剩无尽的痛苦,苏春狂的把头磕在床上。
罗丝塔,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挫骨扬灰。
苏春在心里着毒誓。
罗丝塔微笑的脸对上苏春因痛苦扭曲的脸,罗丝塔说“可惜。差一点点。苏春小姐。”
“臭女人……”苏春咬着牙。
“哈哈哈!很真实的心声。”罗丝塔伸出一根手指,从苏春的脖子一直滑过胸部,滑过肚脐,滑过大腿,滑到脚踝上。
“不过谁更‘臭’呢?比一比好吗?”她手指点在苏春的靴尖。
现在那里是苏春最不愿意面对的地方,自己本就有高潮时容易出脚汗的特质,再经过这样的折腾,恐怕味道苏春自己都没见识过。
“给两位客人除靴。”罗丝塔命令道。
军人们照办。
室内广场上的人群骚动起来——他们大都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如今也不住咳嗽和扇风。
因为实在太臭了。
一股是闷闷的脚臭味,混杂着靴子皮革的味道,就像食品腐败的气息,一丝丝的直往鼻子里钻,突然闻到会让人打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