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让那小丫头吃点苦头。
没想到,谢司珩他竟然敢公然就在皇上面前说出这些话来。
“那丞相说一说,哪些是无,哪些是有?我儿昏迷多日,便是陛下都十分挂怀。如今刚醒来,你在这阴阳怪气什么?”
谢砚南直接开撕。
江鹤安,“陛下,臣不是那个意思,臣只是关心谢指挥使的身子。”
贺麟元冷冷的瞪了江鹤安一眼,“好了,都别说了。”
他看向谢司珩,“阿珩,真的是宋家那丫头治好了你?”
谢司珩点头,“是!”
贺麟元一提到宋瑾知,眉目倒是温和了下来,“这丫头还有这个本事呢。竟然宫中御医都厉害?”
谢司珩说道,“她只是擅长针灸,听说是自学的。也许是误打误撞把臣的什么经脉给打通了吧。”
宋裴玄:我全身的经脉好像都快通了。
贺麟元大笑,“不管怎样,她救了朕的大臣,赏她白银千两,将波斯进贡的雪缎也给她,还有,准许她随时出入宫。”
将近午时,宫人们带着赏赐来到了景澜殿。
宋瑾知受宠若惊,她被银子晃花了眼,雪缎柔软细腻,她也喜欢。
不多时,谷雨接到消息,带着她一起出宫。
宋瑾知带着赏赐,高兴的上了轿子。
到了宫门口,她下了轿子换乘马车。
上了车,她才现,谢司珩坐在马车里。
她猫着腰转头就要出去,“进来!”男人低声开口。
“啊?我好像上错车了!”她的马车呢?
“没错,我送你回去!”谢司珩淡淡的说道。
宋瑾知这才坐进去,她抬眼看向谢司珩,“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谢司珩闭上眼睛,淡淡的回了她一个字,“恩!”
恩?恩什么啊?
宋瑾知不理他,支着脑袋盘算着,皇上赏得的钱该怎么花?
盘两间铺子?
不行,说不上哪天,她就跑了,不易置办固定资产。
还是换成银票吧,跑路的时候方便携带。
忽然,马车一个颠簸,随后轰的一声巨响。
爆炸啦?
宋瑾知吓的急忙去寻找安全的地方躲。
就在上京城繁华的街道上,谢司珩的车盖被直接掀了,瞬间车厢散架。
马车上,男人卧在软榻之上,怀中搂着一个女子。
那女子将头埋在男人的胸前,丝迎风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