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梨花带雨的母亲,心里一阵疼痛,暗自自责,母亲对我那么好,我居然还不知足,把母亲都成这样了。
我说:“妈,霞姐,对不起。我不逼你了,你别哭,我克制住自己,我们顺其自然,我会一直敬你爱你。”
母亲说:“嗯。”
那一晚,母亲蜷缩在我身边靠着我睡着了,那一晚,她心理上己经完成了从母亲到女朋友角色的转变,不自觉间把我当成了独立的男性,心理防线已经崩溃,心理上已经处于弱势。
在她心中,我和父亲处于一样的地位,至少在我们的二人世界,完全没有了父亲的痕迹,除了死守的肉体防线,我在母亲身上拥有父亲享有的一切权利。
高考越近,压力越大,虽然我的成绩在年级前列,在学校渲染越来越紧张的气氛中,我压力也很大,心态也开始起伏。
我和母亲陷入了各自的自我束缚中,我是因为学习压力,母亲是因为自己对自己儿子的行为,陷入了束缚,给自己加强世俗道德的枷锁,母亲一想到高考结束后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和父亲的关系就莫名心烦恐慌。
我们相互安慰、开导,我开导母亲说:“霞姐,我们相恋恩爱,我爱你,你爱我,我们既不伤害到别人,也没伤害自己,也没危害社会,更何况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人知道,你要不给自己压力,我也敬重爸,我们都爱你,想让你过得开心快乐,我们并不冲突,我们能和睦相处的。是我追求的你,我们自己过好就好了。”
在我心态波动大,情绪低落,母亲则鼓励我,相信我可以考上好大学的,生活上无微不至照顾我。
我俩相互扶持,感情越来越稳固,逐步走出阴霾的阴影。
高考前的一个星期,天气太炎热,各种空调电气设备一开,出了变压器的负荷,片区变压器烧了,供电公司需要连夜更换变压器,晚上停电。
我和母亲躺在床上,热得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稀疏的月光照射进来,眼睛勉强能看清。已经过12点仍然没有一点睡意。
我说:“妈,热得睡不着,我们聊会天呗。”
母亲说:“你想聊什么?”
我说:“高考以后,我还想天天跟你睡一块。”
母亲说:“想得真美,你爸揍你,再说了,你跟我睡,你爸睡哪?”
我说:“爸睡我的房间。”
母亲说:“小流氓,你要知道我和你爸才是合法的夫妻,回家我们天天睡一起是不可能的,被你爸或者邻居看见,我们怎么做人。所以回去我们不能这样了,在外人面前,我们母亲和儿子的样子。”
我说:“那我想你了怎么办?爸不在家我能和你睡吗?”
母亲岔开话题,说:“以后再议,你敢对不好好听话,别想我会跟你睡。”
我说:“我是你男朋友,我要跟你睡。”
母亲说:“你爸还是我老公呢,你是小三,还是永远不能转正的小三。”说着母亲就笑了。
我知道下去没有什么结果,岔开话题,说:“不知道什么才能有电,好热,衣服都湿透了。霞姐,汗水湿透衣服的你好有诱惑,把我迷死了。”
因为热,母亲穿了很单薄的内衣,这会已经湿透了,完美的身材和高耸的胸部轮廓暴露无遗。
看着我火辣辣的眼睛,母亲有一丝害羞,说:“都好几十岁的人了,哪还有什么诱惑力。”
我说:“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迷倒了,走在街上你就是万人迷。”
看着体态诱人的母亲,闻着母亲的体香,我在母亲耳边轻声说:“霞姐,我爱你!”
不由自主吻过去。
母亲挣脱,说:“不亲了,热。”凌晨的微风拂过,我渴望看着母亲,母亲一笑手指一戳我的额头说:“小淫虫,脑子里面全是坏东西。”
停电的夜里,格外安静,隔壁传来一阵很低的娇喘声音,我在母亲左耳边轻轻说说:“霞姐,你听,隔壁的情侣都开始办事了……”
母亲说:“人家办事关你什么事。”
我说:“霞姐,我下面肿胀得厉害,帮我揉一揉,让我射出来吧。”
不分由说,我把母亲的手放到我勃起的阴茎上。
母亲轻轻套弄着,我觉得很舒服,我去吻母亲,母亲避开,说:“热死,不亲亲了。”
四十分钟过去,我依然肿胀得厉害,母亲手酸胳膊累,我还没有一点射精的欲望。
母亲说:“现在可以啊,这么长时间都没一点射意,我两只手都酸了。”
“那是霞姐你调教得好。”我心疼母亲手累,说:“今晚就这样吧,我给你揉揉手。”
我正给母亲揉着双手,隔壁传来开窗的声音,还有压得很低的人声:“不要打开窗户,会被听见的!”
“妈,不会的,这么夜了,他们都睡着了。”
“要是被人知道我们母子做这样的是,会被别人口水淹死的。”
“妈,你放心,没人知道,这么长时间都没人怀疑和现。”
“妈,你腿张开一点……”
一阵“沙沙”的轻响,“哦……轻一点,轻一点,有点痛。”然后一阵类似接吻的声音。
“妈,这样插你舒服吗?”
“嗯。妈什么都给你了,哦……哦……要是你不高考不好好挥,就对不起妈了,嗯……嗯……噢……你爽了,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