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付雪眼神闪躲,不敢与付建山对视,咽了咽口水,尽量表现的若无其事,说:“噢,没什么,突然想娘亲了,来你书房找找娘亲的画像。”
“是吗。”付建山走到书架旁,拉出一卷画轴,递给付雪,笑说:“一直放在这里,你忘了?”
“啊。”付雪讪笑:“在这,是,是忘了。”
接过画轴,付雪问:“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噢,原本约来霍二爷谈生意,霍二爷临时有事,改约了。”
“噢。”付雪说:“那爹我不妨碍你做事了,我回房了。”
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付建山怎么会不了解她呢。
当时的付雪在干什么呢?或者,想要在他书房里找到什么呢?
是不是……听说了什么呢?
付建山的脸,在阴暗的光影中愈阴沉,眉头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满是探究与凝重。
静坐一会,付建山下楼,厨房正好做好午饭。
付建山在餐厅坐下,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到付雪下来吃饭,便问:“小姐呢?没叫她下来吃饭吗?”
丫鬟低着头,恭敬地回话:“回老爷,已经叫过一次了,奴婢这就再上去请小姐下来吃饭。”
不多时,付雪下楼,坐在餐桌上同建山一起吃饭。
付建山一直给她夹菜,眼神慈爱,见付雪食欲不振,便笑眯眯地问:“怎么了?我的宝贝女儿是有什么心事?还是杜百那小子欺负你了?”
付雪摇摇头,看着她爹付建山慈祥的脸,笑了笑。
她端起碗,扒了两口,欲言又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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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付建山胃口不错,盛了碗汤喝了一口,说:“尝尝这汤,特别鲜美,多吃鱼好,你要多吃点。”
他让伺候付雪的贴身丫鬟燕玲给她盛了碗。
付雪接完碗,心不在焉地喝着,没再说话。
付建山便主动挑起话题,想和女儿多聊聊,又问:“什么事让你这么烦心,跟爹说,爹帮你解决。”
付雪把一碗汤都喝完了,还是不说话。
“是不是那天被吓到了还没缓过来?杜百呢?这两天没陪你?”说起这个,付建山有些生气,道:“我让这小子陪着你,他倒好,让你一个人,害你差点出事,该罚。”
那天警局派人通知他时,付建山正和人谈生意,听到消息,付建山吓得心脏狠狠一揪,背后都泛起一层薄薄的冷汗。
“爹。”付雪喊他,语气语气骄纵地跺了跺脚:“跟杜百哥哥有什么关系?”
付建山一向最疼女儿,付雪说什么就什么,向来有求必应。
可现在,付建山只是笑笑,并不回应。
他想,对他女儿付雪不利的,都得付出代价,无论是谁。
北城天主教堂。
成如愿赶到这里时,孤儿院的孩子刚下课。
他们有序地排队,端着餐盘领了自己的食物,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吃午饭。
这会儿车辆是稀罕物,能开的起车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大人物。
神父正在祷告,听说霍家三少奶奶找他,连忙加快语念完最后一段祷文,郑重地画了个十字:“阿门。”
他不敢怠慢,热情的迎接成如愿,希望这位看着就善良富有的太太能够慷慨解囊,为教堂里的那些孤儿捐赠一些食物或者其他什么能够用得上的,都好。
不过一会儿,霍秋明比霍夏光的手下更早一步来到教堂,竟和成如愿差不多时间到达教堂。
成如愿拧眉看了一下教堂分布,现教堂整体面积不小,靠着她和霍秋明,加上林伯三人,需要耗费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