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安皓锁好门,将南沙放在椅子上坐好,他自己则是变魔术般从包里扯出一套床单薄毯,熟练地铺起了床。
南沙粗略观察一番屋内环境:与任何她所见过的木制房屋都不同,这里并不如皇宫般奢靡精致,却是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材料铸成。
虽然墙面上已经斑驳,白色的墙体零碎掉落了许多,露出的部分也不见木质。
屋内陈设也都是她从未见过的东西,那张床倒有几分像她在西洋看到过的,边角处皆有翘起与雕花,还单独有一个纹样精美的床头小柜。
南沙感叹着魔界果然是文明周期毁灭後的遗物,一边站起身,自背後抱住了正在忙碌的甄安皓。
“好想你。”南沙靠在他的後背上低语。
甄安皓轻声道:“我把床上收拾好,不干净的话容易生病。”
南沙嗯了一声便放开了手。
等甄安皓细心地铺好床单,换了枕套,回身却呼吸一滞——
南沙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衣裙的系带,此时外袍已然散落在地,露出雪白滑嫩的香肩,双眼水盈盈地看着自己。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锁骨下方薄薄的肌肤盖不住身体里燃烧的红,让她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欲盖弥彰的粉色。
她今日穿的是一条唐制齐胸裙,胸口绣片上的梅花鲜艳,随着呼吸一张一合,宛如不断盛放。
对视中,南沙将手轻轻擡起,拽了下绣片上绑着的用于固定裙子的长长缎带。
缎带绕着身体解开散落,裙子也应声掉了下去,围在她秀气的脚踝边缘。
南沙的眼中,爱意喷薄欲出,她的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不知是接触到了寒冷的空气还是心中羞涩。
甄安皓下意识便要伸手搭上让他日思夜想的那一对雪白,却突然停下手。
“方才若是联系不到我,你要怎麽办?”甄安皓促狭地问道。
他想着她夜不能寐,正好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她呼唤,这才马不停蹄赶过去救她。
但此时,他竟有些坏心眼地想知道,在这样□□难捱的时候,如果没有自己她会如何选择。
南沙自然懂他的占有欲,却仍旧嘴上不肯落了下风:“院中那麽多男孩,我找谁解决不了。哼~”
偷偷看着对方瞬间涨红的脸色,南沙心中莫名一股快感涌现出来:我岂会被你拿捏!
甄安皓长吸一口气,按捺住把她推倒在床上揍一顿的冲动,笑眯眯依旧不气不恼的样子问道:“刚才那个奇行种跟你说什麽了?”
“他让我求他。”南沙眼睛亮亮的,定定望着甄安皓。
“那你会求他吗?”
南沙扑哧一笑:“嗯~不一定呀!如果你不在。。。。。。”
“求我。”
甄安皓突然正色,严厉的模样让南沙的嬉皮笑脸僵在了脸上。
他的手抚上南沙的小脸,在下巴的边缘划过,随即用手心托住她的脸,迫使南沙微微擡脸与他对视;
而他的拇指,自她的下巴抚摸至柔软的嘴唇,轻轻用力便让她微微张开嘴。
“求我。”他又重复了一遍,相比之前更具有不容置疑的威压。
南沙从未见过他这样严肃的样子,有些微微不自在地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把控住。
对上他坚定的眼眸,南沙坚持片刻还是败下阵来,超小声嘀咕了一句:“嗯,求你。”
甄安皓也不再强求她,反正日子还长。
“嗯,真听话。”甄安皓松开右手,随即将她一把揽在怀里,轻轻抚摸着她因为冷而微微颤抖的後背。
贴上他火热的身躯,南沙整个人更像一汪水般,在他的强硬又温柔後,柔软得几乎要融化。
他的手一路向下,带来一阵暖意。南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一具微凉的艺术品白瓷,他的手移动到哪儿,她瓶体上的花便开到哪儿。
他如愿摸到一手晶莹,心里暗自开怀。
南沙闭上眼哼哼唧唧地享受着,若不是有他的身躯作为托举,南沙便要腿一软倒地了。
但就在她脑中的弦剧烈颤动,似乎随时就要爆出一朵耀目的焰火时,他却突然停下了手,甚至抽离开。
南沙睁开眼,失焦的目光不知该投向哪里,宛如小兽般呜咽,不断蹭着他的身躯祈求着更多。
甄安皓目光清明地看着她,好整以暇而残忍地说道:“想听宝宝求我呢,刚才没听够。”
南沙此时哪里顾得上逞强,她强忍着心中的羞怯,轻声道:“求你了,哥哥,还想要。”
奖励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上,甄安皓终于不再按捺自己的欲望,给了她想要的一切。
折腾了许久,南沙累的沉沉睡去,甄安皓轻柔地给她拍着背,却是毫无睡意。
他将南沙放在枕头上睡好,自己披上衣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