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知?那可是剧情重要转折点的发生地!
高页素来与萧权川的政治理念不合,仗着太上皇的免死金牌在身,暗中结党,培养新王,早已通敌,联合越国流匪,在堕马坡设下埋伏,刺杀拦驾,当时原主受就是趁此机会逃离攻。
而攻疯疯癫癫寻找受,一不留神被人摔下山坡,伤势惨重,然后就被一个越国蛊师所控,炼成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原主受说什么,攻就做什么。
由此,赵国国运开始走下坡路,杀忠养佞,渐渐如残花落叶般腐烂不堪。
“夫君不可以走堕马坡!”姜妄南急切道。
萧权川瞳孔微泛,一脸担心道:“怎么了?”
“别去,一定不要去,那里……很危险!我不要夫君受伤,不要夫君出事,不要,我不要……”姜妄南脸颊微红,眼角泪花荡漾。
萧权川明明是一位一心为民、一心勤政的好帝王,为什么反而各方势力都要他死?
再者,他是自己的夫君,最好的夫君,唯一的夫君。
“南南是不是做噩梦了?嗯?为夫怎么会有事呢?”萧权川温柔替他擦拭眼泪。
姜妄南紧咬嘴唇摇摇头,一时嘴快道出事实:“夫君,高家要谋反,高页就在堕马坡设置了埋伏,就等着夫君落网!夫君必须另寻道路回宫!”
萧权川格外诧异,墨绿色的眸子上下打量他,微微眯起:“南南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
姜妄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剧情走向告诉了书中角色,搜刮肠肚愣是不知道怎么瞎编,只选了一个最糊弄人也是最笨的说法:“我不知道。”
萧权川摸摸他的头:“南南别想这么多,为夫自有主张。”
姜妄南乖乖躺下,紧紧拽着他的手:“夫君,一定要走别条路哦!”
“睡吧。”萧权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翌日,姜妄南坐在回程的马车里,一直盯着车外。
萧权川见他双手放在膝上半握,神色忧虑,好像心脏卡住了喉咙,喉结频繁滑动,没走多久,便问一句:“还有多久到堕马坡?”
萧权川轻轻握住他手:“南南放心,回宫很快的。”
看样子,是完全没把他昨晚的话听进去。
想想也是,他一个笨蛋妃子,又怎能预判朝政?又怎能一句两句就随意让一个运筹帷幄的帝王改变主意?
一路上,他绞尽脑汁想了很多办法,到底怎样才能帮他夫君脱离劫难?
奈何,他晃晃脑子,才发现,里面居然都是水声。
马车轧轧前行,轰隆隆的声音让他又烦又躁又无助。
“夫君……呜呜呜……”姜妄南干脆抱着萧权川痛哭流涕,一抽一抽道:“我好没用……我好,笨,怎么,办?我……我……我一点都帮不了,夫君,我,我很想,很想,可是……”
“好好,为夫知晓南南的心意,别哭了,啊,为夫心疼得要死。”萧权川的口吻像哄宝宝那般轻柔似水。
“可是,夫君,我……”姜妄南泣不成声,肩膀抽噎得一抖一抖。
“嗯,为夫都懂,为夫明白,脸蛋都哭花了,南南现在是爹爹,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也变成爱哭鬼。”萧权川拿帕子擦拭他的眼泪。
“才不要呢!到时候我哭得比他还厉害,受罪的还是夫君。”姜妄南眼角红艳,衬得皮肤白嫩光滑。
萧权川宠溺一笑,吻了吻他那咬红的唇。
“来,吃一颗护胎丸,路上奔波劳累,以防南南小肚子又疼了。”
“嗯,听夫君的。”姜妄南嘴唇含住他捏着药丸的手指,喉结微动。
恍惚间,脑海里响起唐奎兰的一句半玩笑半正经的话。
忽而,灵光一闪!
“我知道了!”
萧权川不明所以抬眸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