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然失控的感受让姜妄南瞳孔散焦良久,明明心里无比难受,却又把自己摊开给对方,兴奋得不舍得反抗。
萧权川恬不知耻吻住他的唇,调戏了许久,将他的身体弄得更热更兴奋,才问道:“是停下?还是不要停?”
姜妄南就像一个刚尝到一口甜头就被撤回甜品的孩子,眼泪不断流出,手脚如饥似渴地扒得对方紧紧,甚至压得自己胸口都出喘不过气也不愿放松一丁点。
“要,我还要……夫君。”
“南南乖,为夫有些累了怎么办?”
“呜呜呜不要嘛,不……”
“要不,南南自己来?”
姜妄南听得有点稀里胡涂的,却下意识一口答应:“好,好……”
眨眼间,一个天旋地转,姜妄南从躺着变成坐着,这是一个他最不喜欢最羞耻的姿势。
犹记得,上一次这般,还是死遁前最后一回跟萧权川上床,为了尽己所能报答萧权川对他的好,才尽量撕开心理羞耻布,让萧权川留下最美好的一次。
而今,时隔五年,无数个日日夜夜积欲成疾,层层迭迭的思念如海啸般呼呼而来,羞耻感算得了什么?
他想要萧权川,狠狠地要,尽情地要,拿命来要,哪怕下一刻会因此而灰飞烟灭,抑或是下十八层地狱饱受折磨,他亦心甘情愿。
“南南,你好棒啊。”萧权川抓着他最有肉感的地方,忍不住喟叹道。
姜妄南乌发披散,在风中凌乱,含着哭腔道:“夫君,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话音未落,萧权川绷紧腹部支起下边,把姜妄南整个抛高落下,拼尽全力狠狠地……
循环往复,遍地生花。
“娘亲,娘亲……爹爹,娘亲,饭菜要冷了……”此时,屋外有一只小肉手在敲门,是月渺的小奶声。
姜妄南恍惚之间立即睁开眼,摸索到床角的绕耳翎,胡乱塞到他左耳,手掌撑住萧权川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膛:“孩子来了!门锁了没有?”
萧权川笑笑拿开他的手,十指相扣:“不管。”
姜妄南挡住他落下来的唇:“不行,门是不是没锁?被孩子看见了不好。”
萧权川还是压着他不肯放开:“不着急,再等等,会有人带走她的。”
“哎哟,我的小祖宗啊,别碍事儿,啊。”
果然,萧权川话音未落,孙年海就赶到了,气息有点喘。
月渺死也不愿走:“我不,我不,娘亲不能不吃饭,肚肚会疼的。”
姜妄南本想起身,萧权川却死命地吻住他,禁锢他,着了魔一般。
“……唔唔……唔!”
萧权川欲再一次扔掉绕耳翎,姜妄南及时摁住他的手,乞求道:“不要……”
“好,”萧权川顺势吻了吻他的手,一边狠狠地弄他,一边轻声细语道:“嘘,被孩子听见,可不好。”
月渺耳朵可灵光:“娘亲怎么好像哭了呀?爹爹是不是又在打娘亲了……”
姜妄南把声音压到最低,几乎用气音问道:“这可怎么解释啊?夫君,快想想办法。”
萧权川只一味地笑着弄他:“放心,有的。”
“轻点儿……啊嗯……”
姜妄南干脆咬住对方的肩头,吞掉了所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