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睡得这么舒服过。
若不是厚实窗帘都挡不住的阳光照得眼帘都成了明黄色,我觉得自己还能再睡上个把小时。
不过这时候睁开眼,也已经感觉不到一丝疲累。
“唔——哈!”
睡醒之后伸个美美的懒腰,绝对是人生最幸福的时刻之一!我想道。
接着,我落下的手掌碰到一个温暖的棒状物。
我低头一看,飞机杯顶着一张邪异的外表进入我的视线。
我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
肉壁的缠绕,小嘴的吮吸,四溅的淫液,蚀骨的快感。
继而一阵恐惧涌上心头。
我一把掀开被子,看到像虫子一样软趴趴耷拉在肚皮上的鸡巴,重重松了口气:『还好,小兄弟还健在。』
我拿起飞机杯,这才观察起这个昨夜使我着魔,今天又感到后怕的罪魁祸。
依旧是暗红色爬满青色筋络的杯身,艳红色堆挤成一条缝隙的小孔,长度和直径也都没有变化,跟刚从包装盒里拿出来一样。
“精液呢?我那么几大泡精液呢?”
虽然到最后已经不知道射了几,但至少前面两次射精我还是有记忆的,按理说就算飞机杯质量够好,没被我操到变形,各种液体混干后的痕迹总该留下几分。
可眼前的飞机杯虽然长相恶心,却又确实称得上一句洁净如新,小孔周边连一丝污迹都没有。
看到这里,我心中突然浮现一个词汇。
“自洁?”
这不科学的一幕让我狠狠打了个寒颤,再度看向身下貌似安好的鸡巴。
我不放心的来回摆弄小兄弟,仔细感受着每一寸变化,确定一切正常后才又放松下来:“嗯…好像确实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影响。”
这时,仿佛被摆弄唤醒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刺痒,我龇牙咧嘴挠了半天,抬起手一看,指甲缝里塞满了白屑。
我撇开大腿瞧了瞧,才现整个裆部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膜状物,中间有几处被我抠得破损,边缘还散落着一片细小的灰白色碎屑。
早已干透的膜粘在身上,将皮肤绷得紧,灰白色的痕迹一路向下,一直蔓延到屁股。
我挪开屁股,又看见床上大团大团的泛白水渍,像战士的勋章一样彰显着昨夜的辉煌战绩。
“小东西,水还挺多…”
我瞅了眼一旁的飞机杯,接着嘴巴一撇,嘬起了牙花子:“这下得洗床单了,可别被老妈看见…”
说到老妈,我这才忽然想起:怎么上午又没来叫我起床?
莫非是我没有听到?
我抬起头,看向自昨夜就反锁起来没有打开的房门,脸上露出一丝庆幸:“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大不了被训一顿,这些东西可不能被看见。”
我鬼鬼祟祟钻出卧室,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床单,一路潜行,像个敌后特务似的朝卫生间挪去。
经过老妈的房间时,小心翼翼瞄了一眼,没看着人,却闻到一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才惊觉自己卧室里一定充斥着异味,于是脚下更急,想着完事赶紧回去开窗通风。
『不过,老妈为什么要在房间里喷空气清新剂?』
没有多想,我一路小跑到卫生间,隔着门却听到了洗衣机的嗡鸣声,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了,老妈在洗衣服,现在进去要被撞个正着!』
但不洗也不行啊!又不能铺回去,也不能先藏起来再铺一条新的,一定会被问的!
——我的床单只有现在这条是自己斥巨资买的灰蓝色,其他的都是老妈买的嫩粉色…用老妈的话讲,是“你一年才躺几回?我当然要挑自己喜欢的颜色布置家里!”
色差太大了,一眼没。
我看了看手中的床单,将显露水渍的那部分往里裹了裹,一咬牙,推门走进卫生间,一进去就看见老妈正站在洗衣机前,露出一个背影。
不知为什么,她没有穿平日里最爱穿的睡裙,反而换了一身春秋季的上下两件式薄睡衣,昨天刚做的头也??结在一起,有一种被汗水打湿成一绺一绺又干透后的糟乱。
“咳!”
我轻咳一声,冲老妈打招呼道:“妈…”
“妈”字刚出口,我心里一荡,仿佛又回到了昨晚我红着眼疯狂拔插飞机杯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瞟向老妈的臀部。
『想什么呢!』
我暗骂自己一句,深吸口气,屏住心神,极力装作自然的重新说道:“妈,这么巧你也来洗衣服啊?”
说完就想扇自己两个耳光,巧个嘚儿啊!衣服平常都放衣篓的!
却见老妈没听到似的,呆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犹豫两秒,往前凑了几步,又找了个话题:“你这个型得打理啊,不能这么放着不管。”
老妈依旧愣在原地,仿佛被什么东西慑走了心神,我却在这时从她身上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经常闻到的体香,而是某种液体在狭小空间里沉浸良久又慢慢干涸后散出的异味。
不臭,但很浓。
浓到让我的小腹一阵热,下体开始蠢蠢欲动。